第二天,阳光照在校园的走廊上,光影斑驳。我正准备去教室,突然,白砚华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是不是你搞的鬼?”白砚华咬牙切齿地吼道,那声音大得就像打雷,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盯着他,一脸无辜地说:“怎么可能是我呢?你也知道我没有手机的。”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砚华听了我的话,脸变得更红了,就像熟透的番茄。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怀疑,狠狠地盯着我,那目光就像要把我看穿一样。他猛地转身,朝着旁边的墙狠狠地踢了过去,“砰”的一声,那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他这一脚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都能感觉到那股冲击力,仿佛那堵墙都被震得晃了晃。
“啊!痛死了!”白砚华抱着脚,在原地跳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一边跳,一边嘴里不停地骂着脏话,那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我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忍住了。我刚想走,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哒哒哒”地从走廊那头传来。我转头看去,是几个和白砚华关系不错的同学跑了过来。
他们跑到白砚华身边,其中一个人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啊?华哥,你这是咋啦?”白砚华眼睛一瞪,指着我说:“肯定是他在背后搞鬼,网上那些视频肯定是他弄的。”那几个人一听,都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我心里一紧,感觉大事不妙,赶紧解释道:“真不是我,我都和你们说了,我没手机,怎么发视频啊?”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一步步朝我逼近,我能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愤怒的气息,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清脆的上课铃声,“铃铃铃”地响了起来,那铃声在我耳中就像救命稻草一样。那几个人停住了脚步,互相看了一眼,白砚华咬着牙说:“哼,下课再找你算账。”说完,他们扶着白砚华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松了一口气,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我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就结束,白砚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我该怎么办呢?我一边往教室走,一边想着对策,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刚走出教室,就看到白砚华和那几个同学又朝我走了过来,他们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害怕的凶狠,我的心跳瞬间加快,一场更大的麻烦似乎就要来了……
那些个家伙,一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横肉都在抖,那模样看起来就像要吃人似的,特别是他们那拳头,攥得紧紧的,就好像下一秒就要狠狠地砸到我的脸上。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们手上暴起的青筋,就像一条条青色的小蛇。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心想这下完了,这一拳下来,不得把我打得满脸开花啊。可我等了半天,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我偷偷睁开眼睛,就看见他们的拳头在离我脸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就好像有一层薄薄的、透明的、像玻璃一样坚硬的东西在那儿挡着。那玩意儿虽然看不见,但感觉坚不可摧,他们的手就像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们也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不可思议。其中一个人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慢慢的在前面摸索着,就像在摸一件稀世珍宝,可摸了半天啥也没摸着。那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嘴里还嘟囔着:“见鬼了,这啥玩意儿啊?”
他们不甘心,觉得可能是刚才没注意,于是又挥起拳头朝我揍来。“砰!”“啊!”伴随着一阵沉闷的撞击声和他们的惨叫声,他们的手就像砸在了钢铁上,反弹回来。我看到他们的手上都破皮了,鲜血渗了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那鲜艳的红色在地上溅开,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同学惊恐地看着自已流血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另一个同学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疑惑,“肯定是你搞的鬼,你这个怪物!”
我也被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啊,真不是我。”我心里直犯嘀咕,这到底是咋回事啊?难道真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保护我?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呼呼”地吹着,吹得我身上直发冷。那风里好像还夹杂着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吟唱,又像是某种神秘的咒语。我们都愣住了,竖着耳朵听着,那声音忽远忽近,让人毛骨悚然。
“有鬼啊!”一个胆小的同学大喊一声,转身就跑,其他几个同学也顾不上我了,捂着受伤的手,跌跌撞撞地跟着跑了。我站在原地,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奇怪的保护屏障和这诡异的风还有声音,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操控一切?我感觉自已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阴森森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们发现收拾不了我,终于放弃。
教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尘埃在空气中飞舞。何泽样高高地扬起手,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手表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满脸得意,扯着嗓子喊:“看,这是啥?百达翡丽!这可世界十大名表之首,瑞士来的,老有名了。”他边说边晃着手臂,那手表的光泽就像一道道闪电,刺得周围几个同学眼睛都直了。
“这表可有年头了,历史老悠久了,工艺那叫一个精湛。”何泽样继续显摆,眼神里满是骄傲,“知道不?这品牌最顶级的表款,全球都没几个人能做,我这块定制表,那可得等上八到十年才能到手呢,老贵了,有些稀有款,价格高得吓人,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啦!”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还斜着眼睛看我,那眼神就像在说:“你就羡慕去吧。”
“怎么样,你没有吧~这可是我爸从国外给我带来的礼物。”何泽样说着,大摇大摆地朝我走来,那脚步声“咚咚”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炫耀。
我没理他,默默地回到自已的座位上,心里却在想:“哼,有块好表了不起啊。”
何泽样见我没反应,眉头一皱,满脸不高兴,提高了声调:“喂,跟你说话呢!你怎么没反应。”他那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就像破锣一样,有些刺耳。
我慢悠悠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哦,你跟我说话啊。”我的语气很平淡,就像一潭死水,这可把何泽样气得不轻。
他瞪大了眼睛,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你这家伙,是不是嫉妒我啊?哼,买不起就直说。”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我,那手指都快戳到我脸上了。
我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样子,心里有点生气,但还是忍住了,“我嫉妒你?别搞笑了,一块表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我说完,就转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何泽样被我的话气得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这穷鬼,懂不懂这表的价值啊?”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
就在这时,教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看着我们,眼神里有惊讶,有好奇,也有幸灾乐祸。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但我还是不想向何泽样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