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走过去,用力扶起同桌,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就像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我看着他满是泪痕的脸,眼睛红红的,眼神里是无尽的绝望,我的心像被重重地捶了一下。我努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坚定有力:“一定可以治好的,你要相信我!”
同桌却苦笑了一下,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的嘴唇干裂,微微颤抖着说:“医生都没有办法,你又有什么办法?你别安慰我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个废人。”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哭腔,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头,砸在我的心上。
他顿了一下,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像是看向一个遥远的地方,又像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然后,他缓缓地说:“我想死,真的,这样活着太痛苦了,每天都要面对这些……”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我紧紧地握住他的肩膀,用力地晃了晃他,大声喊道:“千万别!你要是死了,你爸妈怎么办?我怎么办?你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啊!”我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带着一丝慌乱和恐惧。
这时候,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像是在为这悲伤的气氛呜咽。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吹在我们身上,冷飕飕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我还是紧紧地抓着同桌,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同桌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着一丝微弱的光,那是一种复杂的眼神,有绝望,有挣扎,还有一丝对我的信任。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
我凑到同桌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有办法,我真的有办法,这个办法一定有用。”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同桌,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希望他能相信我。
同桌却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怀疑。他苦笑着说:“你就是哄我活着呢,你在骗我,这世界上要是有办法,医生早就想到了,怎么会轮到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上,我能感觉到他的绝望,就像一片黑暗的沼泽,要把他整个儿吞没。
我急得直跺脚,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切地说:“真的!我没骗你!你愿意跟我去我家吗?去了就知道了。”我的心跳得特别快,就像怀里揣了只小兔子,“怦怦怦”地响个不停。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可我真的想帮帮他。
同桌看着我,愣了一下,随后又是那副自嘲的表情,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知道是假的,不过,反正我现在这样,也没啥可失去的了,我愿意跟你走一趟。”他的眼神里有一丝空洞,就像放弃了挣扎的溺水者。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声说:“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我家!”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感觉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推着同桌的轮椅,走出屋子。外面的风冷飕飕的,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可我心里却热乎乎的。我能听到轮椅在地上滚动的“嘎吱嘎吱”声,每一声都像是希望的前奏。
同桌坐在轮椅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我时不时地看向他,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们走在路上,周围的村民都投来好奇的目光,那些目光就像一根根刺,扎在我身上,但我顾不上这些,只想快点到家。
终于到了我家,我把同桌推进院子。院子里有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在觅食,它们被我们的动静吓得“咯咯咯”地叫着,四散跑开。我深吸一口气,对同桌说:“我们到了,你在这儿等我一下。”说完,我就冲进屋里。
我急匆匆地找到牛V梦,眼睛里满是期待,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着急地说:“牛V梦,我同桌腿不行了,你可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可怜。你神通广大的,可不可以帮帮他呀?”我的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就差给她跪下了。
牛V梦皱了皱眉头,眼神里有一丝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尽量吧,你先带我看看他。”
我连忙拉着牛V梦往同桌那儿走,那脚步快得都带起了一阵风,“呼呼”地吹在我们身上。到了同桌身边,我停了下来,有点紧张地看着他们。
同桌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拉来一头牛,皱着眉头问:“你拉牛过来干什么?”我脑子一转,打了个哈哈说:“哦,哈哈,今天太阳好,拉它出来晒晒太阳,顺便让它陪陪你。”同桌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转过头看着远方,眼神里还是那股子悲伤。
过了一会儿,我瞅准时机,又悄悄地拉着牛V梦离开。那牛还不太愿意走呢,“哞哞”地叫着,蹄子在地上刨了两下。同桌又问:“你怎么又把牛拉走?”我挠了挠头,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要拉它去那边吃草,这边的草都快被吃光啦。”
把牛拉到一个角落,我赶紧凑到牛V梦跟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急切地问:“牛V梦,怎么样?能治好他的腿吗?你刚刚有没有看出啥门道来?”我的心就像悬在嗓子眼儿一样,紧张得不行。
牛V梦眉头紧锁,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情况不太乐观,他这腿伤得很严重,不是一般的法子能治好的。不过……”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神秘的光,“我好像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这事儿有点蹊跷。”
牛V梦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一股严肃劲儿,她压低声音说:“这是你同桌选择这个剧本的劫,这劫数可不简单呐,就像一团浓浓的迷雾,把他整个人生都给罩住了。要是不破了这劫,他这腿就没指望了。”
我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个鸡蛋,满脸惊恐地问:“啊?那可怎么办啊?你可得救救他呀!”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牛V梦咬着嘴唇,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地说:“要破这个劫,得先找到劫的源头。我刚刚靠近他的时候,感觉那股奇怪的气息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似的,阴森森的,直往我骨头缝里钻。”说着,她打了个寒颤,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
我着急地在原地踱步,脚下的石子被我踢得“噼里啪啦”乱滚。我着急地问:“那我们从哪儿开始找啊?这啥线索都没有,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啊!”风呼呼地吹着,吹得我的头发在脸上乱舞,我烦躁地把头发拨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