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宴抱着华摇时,感觉全世界都在自已的怀里。哪怕自已后来被找回岁家,拥有父母留下的家产,在爷爷的见证下一点点掌握核心权力,也不及自已此时的欣喜。
因为自已的父母在寻找自已的过程中丧命,爷爷在坚持到自已掌权后,生命慢慢消逝,世间真的只剩下自已一人了。
岁宴很庆幸在宴会上遇见了自已的月亮,在知道她是自已好兄弟的妹妹时,心里就更加开心了。
然后在她亲口告诉自已没有男朋友的时候,自已再也忍不住对她的喜欢,很想将她娶回家。惊鸿一瞥,一见钟情;再见佳人,只想据为已有。
岁宴慢慢松开华摇,单膝跪地,掏出代表岁家主母地位的戒指,深情得说,“摇摇,我喜欢你。你愿意给我一个成为你男朋友的机会吗?”
“怎么,男朋友不为我带上吗?”华摇笑着看着自已的爱人。
岁宴没有想到事情进展得这么顺利,一时间愣在原地。
华摇难得看到他傻傻的样子,故作伤心的说,“宴哥哥,你是反悔了吗?”
岁宴一听,立马回魂,将戒指戴到她的手指上,“摇摇,才没有。我只是被欣喜冲昏了头脑,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华摇被他逗笑了,岁宴看着女朋友娇艳的面孔,眼底一沉,温柔得说道,“摇摇,你愿意帮我把眼镜摘下来吗?”
华摇不理解,但是照做。
被摘下眼镜的岁宴找准目标,一下子就亲在了华摇的唇上。华摇还没反应过来,双眼震惊得看着岁宴。
岁宴双手托着华摇的腰,亲得更用力了。几分钟后,岁宴才缓缓开口,“摇摇不用心哦,我要惩罚你……”
华摇还没来得及给自已辩解,嘴又被堵住了。岁宴一直亲到华摇腿软,整个人只能靠在自已身上,才意犹未尽得放过她。
“傻瑶瑶,怎么不会换气呢?”岁宴看着怀里的人,心情愉悦得说道。
满脸红透了的华摇嗔怪得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水波流转,看得岁宴又想亲上去。
华摇察觉对方的意图后,赶忙捂嘴。岁宴被人逗笑了,也不好把人吓着,就牵起她的手。
晚上,华摇被岁宴送到家门口,迅速在他一边脸上亲了一口后,跑回家里。
岁宴反应了一会儿,就看到人跑没影了,呆呆得看着华摇离开的方向。
刚走到家里,正准备摸黑偷偷上楼的华摇,突然被沙发上的人吓到了。
看到是自已哥哥的华摇,心虚得说,“哥……哥哥,你在家啊?怎么不开灯呢?吓我一跳呢。”
坐在沙发上的华行简一时之间感到有些心梗,自已看着长大的白菜要被猪拱了,偏偏那头猪的实力让人无可挑剔。
“去和岁宴约会了是吧?”
“哥……哥哥,你瞎说什么呢?”华摇矢口否认,却忘了美玉这个漏洞。
“你嫂子今天一天都在家,那你是跟谁出去了呢?”
华摇心里苦哈哈,怎么忘了美玉被自已哥哥吃的死死的呢,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忘了说了,美玉和自已哥哥在一个月前就举行订婚仪式了,婚礼日期就定在八月的第一天。
华摇一时间只能用手自已的衣裙,华行简看着自已妹妹手上的戒指时,更心塞了。好家伙,出去一趟,就把自已给卖了。
华行简在心里更是吐槽岁宴的腹黑,把岁家主母的戒指都送出来了,自已那个傻妹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呢。好气,一个是自已妹妹,一个是操控京市经济命脉的岁家家主,哪个都不能说。
华行简在继自已和美玉婚礼后又迎来了自已妹妹的订婚。与此同时,也爆出了岁家家主订婚的消息。
原本众人在嘲笑华家小姐的订婚对象吃软饭,突然得知对方是岁家现任家主,为了让妻子不离开家人,甚至在深市定居。
两个人的订婚仪式上,甚至惊动了京市和深市的市长。毕竟两位的祖上都是建国时的元勋,不过是后来转型发展商业。
但是人家每年都给国家军事无偿提供经费,这可是良心企业家啊。
其他人心里想着,您都是岁家家主了,咋还当律师呢。一想到不久前那件案子,众人纷纷庆幸自已没有给人家泼脏水,不然自已此时在哪里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当律师,如果岁宴知道的话,只会说,自已庆幸是一名律师,否则将无法遇见自已的月亮。
订婚后的日子没有什么不同的,但是正和律所的员工明显感觉到岁家家主兼任律师的岁宴总会情不自禁得抱着自已的手机偷笑。
有时候,他还会在简律开会的时候跑神。这是以前的宴律不会做的事情,简律一问,宴律就欠欠得说,“我女朋友一会儿要来接我下班,你女朋友呢?”
简·女朋友出国参加比赛(一个月后才能回来)·律直接对着宴律破口大骂,作为简律最贴心的助理,刘助理默默拿出手机录了个视频发给了小姐。
在上班的华摇一看刘助理发的视频,直接笑得肚子疼。反手把这个视频发给自已未来嫂子,对面很快回复,“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行简哥哥被气成这样,一点形象不顾。不过,真的好好笑!”
华摇回复道,“别说你了,我也没见过。看看这生气直跺脚的样子,一点也不讲究自已的形象了。美玉,你啥时候回来啊,我哥都快成为望妻石了。”
“摇摇,我比完赛就买最早的票飞回来啦!”
后来,华行简接机的时候抱着美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边哭边控诉自已妹妹和岁宴的无良行为。
美玉庆幸是夜晚下飞机,不然第二天的头条就会是“震惊,正和律所某律师深夜哭泣”,想想都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