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熙和毒液以雷霆之势教训完那两个碰瓷的骗子后,本想直接拂袖而去,如同两位惩恶扬善后潇洒离场的侠客,继续踏上归心似箭的回家之路。
在他们心中,家就是那温暖的港湾,晓萱和辰逸的笑容仿若春日暖阳,正召唤着他们归去。
然而,那两个骗子却好似两条狡黠的泥鳅,并不甘心就此善罢甘休,尤其是那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方才被辰熙和毒液的气势吓得肝胆俱裂,此刻见周围人群渐渐散去,仿若笼罩头顶的乌云逐渐飘散,眼中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他定了定神,竟又厚着脸皮,仿若一只摇尾乞怜却心怀鬼胎的哈巴狗,凑了上来。
“大哥,您看今天这事儿闹得,实在是对不住啊!” 年轻人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仿若冬日里即将冻结的残花,虚假而又勉强,言语间更是透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虚伪,全然没有多少诚意,“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咱们也别把事儿闹大了,要是真进了局子,我这工作可就保不住了,家里还有老小要养呢。
您就行行好,高抬贵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微微弓着身子,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妄图以此博得辰熙的同情。
辰熙见状,眉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拧紧,皱了起来,看着他这副令人厌恶的嘴脸,心中满是鄙夷与唾弃。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干这种缺德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后果?” 辰熙的声音仿若裹挟着寒霜的北风,冷冽刺骨,直直刺向年轻人的心窝,“你们为了钱财,不择手段,欺骗善良之人,可曾想过那些被你们讹诈的人,他们背后的艰辛与痛苦?”
年轻人见辰熙态度强硬,仿若一堵坚不可摧的高墙,难以撼动,眼珠一转,又想出一招自以为是的妙计。
他微微压低声音,仿若一只鬼鬼祟祟的老鼠,凑近辰熙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
要不这样,您看我也不容易,咱们私了吧。
我给您八千块,就当是给。
个不是,您也别再追究了,行不?” 他边说边偷偷观察辰熙的神色,心中暗自盘算着,只要能用钱搞定此事,日后再寻机会 “捞本” 也不迟。
辰熙闻言,不禁一愣,仿若听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笑话。
他着实没想到,这骗子刚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演了一出闹剧,此刻居然想用金钱收买他,试图将这丑恶的行径草草掩盖过去。
一旁的毒液早已气得火冒三丈,身体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微微颤抖,似乎随时准备再次出手,将这不知悔改的家伙狠狠教训一顿,让他知道何为正义的怒火。
辰熙察觉到毒液的愤怒,轻轻拍了拍他,仿若安抚一只即将暴起的猛兽,示意他稍安勿躁。
“八千块?你觉得用钱就能了事?” 辰熙冷冷地看着年轻人,目光仿若两把锐利的冰刀,仿佛要将他看穿,“你知道你们这种行为多恶劣吗?要是今天碰到的是个不懂事的老人,被你们这么一讹,没准心脏病都得吓出来,到时候你们担得起这责任吗?你们的贪婪,差点就酿成大祸,这岂是八千块就能弥补的?” 辰熙的声音愈发激昂,仿若敲响的警钟,在空气中回荡,引得周围几个尚未走远的路人纷纷侧目。
年轻人被辰熙说得面红耳赤,仿若被当众揭开了遮羞布,羞愧得无地自容。
但他骨子里的那股执拗与贪婪仍在作祟,依旧不死心,继续哀求道:“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行行好,收下这钱吧。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凑出来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若风中残烛,看似可怜,实则暗藏心机。
辰熙心中暗自思量,虽说将他们送进警局是最理所应当、最正确的做法,仿若正义之路的唯一方向。
可这一来二去,势必会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他此刻满心牵挂着家中的晓萱和辰逸,只想快点回去与他们相聚,分享今日的趣事。
况且这年轻人既然愿意拿出八千块,想必是真的被吓得慌了神,对自已的所作所为有了些许畏惧。
想到这里,辰熙缓缓开口,声音仿若一位权衡利弊的智者:“行,我就暂且信你这一回,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教训,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干这种事,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莫要再辜负我的信任。”
年轻人一听,仿若听到了大赦天下的喜讯,如蒙大赦,忙不迭地从包里掏出八千块现金,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辰熙,那模样仿若在向一位尊贵的神明献上祭品。
随后,他拉着仍在颤抖、仿若惊弓之鸟的老者,仿若两只夹着尾巴的丧家犬,灰溜溜地跑了。
辰熙看着手中的钱,无奈地摇了摇头,仿若一位对世间丑恶深感无奈的隐者。
他本无意收下这笔钱,在他心中,正义本不应与金钱挂钩。
但又觉得若是不收,这两人未必会真的铭记今日的教训,日后恐还会故态复萌。
此时,毒液在一旁嘟囔道:“哼,就便宜这两个坏蛋了,要依我,非得把他们扔到外太空去,让他们好好反省反省,看看这浩瀚宇宙能不能洗净他们的黑心。”
毒液的声音仿若愤怒的雷鸣,带着无尽的愤慨。
辰熙笑了笑,仿若春风吹散阴霾,轻声说道:“算了,咱们走吧,回家给晓萱和辰逸讲讲今天的事儿。”
说罢,两人仿若两位归巢的倦鸟,继续向家走去,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长长的,仿若一幅温暖而又充满故事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