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尘眼神中满是不耐与命令,他冷冷地看着宋宥宁,吐出几个字:“把衣服脱了。”宋宥宁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羞耻与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双手像是失去了自主意识,缓缓地伸向衣服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动作机械而迟缓,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只剩下一具任人摆布的躯壳。
陆逸尘站在一旁,眉头紧皱,看着宋宥宁这般模样,心中竟毫无波澜,只觉得索然无味。“行了,别脱了,滚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厌恶与疲惫。宋宥宁如蒙大赦,她匆忙拉起衣服,连看都不敢再看陆逸尘一眼,转身便夺门而出。她一路狂奔,泪水在眼眶中肆意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受尽屈辱的地方。
宋宥宁离开后,陆逸尘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拿起桌上的酒,一杯接一杯地灌入口中,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已内心的烦躁与空虚。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的无名火。他想起宋宥宁那惊恐又麻木的眼神,心中涌起一丝懊悔,但转瞬即逝。
第二天早上,宋宥宁见他没有下楼吃饭,满心疑惑的她缓缓上楼,前往陆逸尘的房间查看。推开门,却惊见他倒在地上,纹丝不动。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本能驱使她迅速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随后又大声呼喊管家上来帮忙。
管家匆匆赶来,脸上写满了震惊与忧虑。两人一同协助医护人员将陆逸尘抬上担架,宋宥宁顾不上许多,决然跟着坐上了救护车直奔医院。
一路上,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长空,宋宥宁的内心被紧张与恐惧填满。她紧盯着陆逸尘毫无血色的面容,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思绪杂乱无章。她不知道陆逸尘究竟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还是另有隐情?
到达医院后,陆逸尘被医护人员迅速推进了抢救室。宋宥宁站在抢救室门外,像一尊雕像般伫立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要透过它看穿一切。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如此漫长,她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陆逸尘能够平安无事。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从抢救室出来,表情严肃地说道:“病人是因大量饮酒引发了胃出血,情况较为严重。他的胃部黏膜受损严重,出血点较多,我们已经进行了初步的止血处理,但后续还需要密切观察,以防再次出血以及其他并发症的出现。”
宋宥宁听后,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陆逸尘酗酒是因为他们之间复杂纠葛的情感与矛盾,但此刻,她满心都是担忧。管家在一旁焦急地询问医生:“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医生摇摇头:“这要看他自身的恢复能力,快的话也许几个小时后能苏醒,慢的话可能需要更久,甚至会陷入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