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不是连夜出宫门了吗?”花长老疑惑问道。
“昨夜有事和远徵商量,我并未出宫门。”
话音一落,三位长老的面色都沉下来,他们都明白宫尚角的意思,昨夜有侍卫禀报说宫尚角出宫门了,他们并没有确认宫尚角有没有在宫门,徵宫也没有通知,而昨夜发生这么大的事,这兄弟俩也当做不知道,这兄弟俩究竟要做什么?
“宫远徵我父兄的死,是不是你下的手?我父兄明明服用百草萃,为什么还会中毒身亡?”宫子羽却不依不饶,眼神凶狠,仿佛宫远徵就是他的杀父仇人。
“百草萃是徵宫研制,送到各宫手上之后有没有被人调换我徵宫可管不了。觉得徵宫的药有问题就不要服用,省得什么脏水都泼到我身上。”宫远徵可是恨不得杀了宫子羽,自已撞上来给他找不痛快,那他就让他更不痛快,最好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断了羽宫和长老院的百草萃。更何况这是羽宫自已搞的鬼,若不是他怎么下手宫子羽都活蹦乱跳的,他第一个把宫子羽毒死。吃他的用角宫的,到头来都没得一句好话,这哪是他的家。
“远徵不可对执刃无理。”月长老开口说道。
“远徵有说错什么嘛?看不上徵宫的药就不要用。”宫尚角冷淡说道,看不上徵宫和角宫,吃的用的也没见少拿一分,端上碗吃饭放下碗骂娘,那也要看他们兄弟两答不答应。
“执刃?过三域试炼了吗?”宫远徵冷声说道。
“子羽已经是执刃了。”月长老说道。
“他想当宫门第一位没过三域试炼的执刃?”宫远徵嘲讽说道,明明这场景都已经发生了十一回了,他还是很气愤,宫子羽,宫子羽……他宫子羽有什么本事。
“宫门的家规对羽宫形同虚设,那这家规也约束不到角宫和徵宫头上,宫子羽这个执刃我们不认。”宫尚角环顾在场的所有人,他在宫门外行走十多年,和形形色色的老狐狸打交道,他真的看不出这些人的心思?不过是他的自我欺骗罢了。
“宫尚角谁都不能违反家规。”花长老呵道。
“羽宫违反家规的事情少吗?只约束角宫和徵宫的家规,还是说羽宫已经独立出去了。”既然注定撕破脸,那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宫门血脉……哼宫门血脉就他和远徵两人,谁家是一个家族两套家规。
这下三位长老都无话可说,没点出来可以当做没这回事,有人当面说出,他们还是要脸皮的。
“我父兄的死,是不是你们联手干的?”宫子羽认定他父兄的死一定是这兄弟俩下的手,昨晚不出现不过是为了洗脱嫌疑,他不会放过杀害他父兄的凶手。
“你那核桃大的脑子转不动了吗?我和哥哥下手,是为了推你上执刃之位吗?是你记恨执刃,杀兄弑父登上执刃之位吧。”宫子羽我看你怎么洗掉这波污水。
“宫远徵你血口喷人,不是你们下手,那昨晚为什么不出现?”宫子羽瞪大双眼,他不背这锅。
“执刃和少主中什么毒?”宫尚角并不想理会这个蠢蛋。
“是送仙尘。”月长老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