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神看着不断袭上来的魔力偃偶,他什么都没有说,或许他本身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身上的深绿色线条浮现,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调动着自已的魔力,地面上出现一个巨大的魔法阵。
巨大的地刺快速拔地而起,几乎只是在一瞬间就将魔法阵范围内的魔力偃偶刺了个透心凉,顺便这一群魔力偃偶将入口也给堵住了。
高阶魔法,流沙穿刺。
猿神身上的深绿色线条也缓缓暗淡下去,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缓缓坐在地面上,贪恋着这短短的喘息时间。
他原本应该不是这么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的,至少小丑应该知道,只是现在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呢?
很少人知道,这是肯定的,他人的死活与自已又有什么关系,这座城市的许多人都是这么想的,这本来就是这样的一座城市不是吗?
猿神或许曾经悲叹和痛苦过,可是现在他只是沉默寡言,没有人知道他曾经究竟经历过多少,这也是当然的,非亲带故,没有人会愿意去沾染点东西。
依依和猿神接触过,知道猿神是一个随和的人,她也一直以为猿神的一身肌肉只是他的兴趣爱好。
魔力偃偶们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堆在入口的魔力偃偶墙被后面的魔力偃偶用枪炮轰爆,魔力偃偶也举着枪支朝着里面杀了进来。
猿神平静地站起身,身上重新遍布深绿色的线条,他必须要用这种会让他痛苦的方式,才能够发挥出一点实力。
一点能够和小丑或者毒女一般能够对这个组织做出一点贡献的实力。
抛开依依不谈,他是整个组织里面实力最弱的人,猿神虽然很多时候什么都不说,但是他一直在刻苦地努力着。
可是魔法这种东西是讲天赋的。在魔法的领域,没有努力就会有成果这套公式,若是没有任何天赋,哪怕付出比别人百倍的时间你也做不出什么成果。
猿神的情况要好一点,但是也没有多好,他也知道他并不是那种有着良好天赋的人,他没有小丑那样特殊的实力,也没有毒女那种天赋,他能够付出的仅仅是自已的努力。
只是很可惜,努力在魔法面前一文不值。
两道魔法阵在猿神的左右出现,在猿神的精神下勾勒,缓缓覆盖在猿神的身体上。
猿神的皮肤表面顿时泛起一层淡淡的绿色光泽,仿佛被一层透明的护盾所笼罩。而在身体的表面还多出了一层护盾。
而此时的猿神并没有闲着,他朝着魔力偃偶们冲了过去。他哪怕此刻已经有些疲惫,可是步伐依旧稳健有力,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气势,仿佛一头凶猛的巨兽正在冲向猎物。
魔力偃偶们的枪支朝着猿神开火,磅礴的能量冲击在猿神的体表,可是在他身体上的深绿色线条闪烁间,他体表的防御仅仅只是波动了一下。
而猿神的身影横冲直撞,迅猛的行动直接将路径上面的魔力偃偶撕得粉碎,一时间居然没有魔力偃偶能够越过猿神的防卫线。
突然,在魔力偃偶的后方,一道火焰长矛带着庞大的威势,直接捅穿了猿神的防御,直接将他钉在身后的墙上。
“咳。”
猿神咳出一口血,好在他关键时候避开了要害,不然这会儿很可能会出事。
火焰长矛在将猿神钉在墙上之后就消散了,猿神的身体也滑落下来,他猛地抬头,看向空中。
只见在魔力偃偶的上方缓缓浮空一个人,猿神不认识,只是他知道,这位是行政局的贤者。
高阶的战力就那么多,贤者本来就少,更别提被司枏杀了两个,这会儿都市的贤者数量更少了。
猿神的身子看上去像是个莽夫,但是脑子转的不慢,看到这个贤者的时候,猿神就猜测毒女那边应该有一个,小丑那边应该也有一个。
这样一来,贤者基本就没人了,剩下的是三位称号贤者,但是以那些称号贤者的实力,应该是不会参与到这种小打小闹的。
深深吸了口气,猿神站起身,将腹部的疼痛忽略,这种事情他早就习惯了。他看着天空的贤者,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那是轻蔑。
这是当然的,猿神仅仅只是一位高阶巅峰魔法使,就连莉莉丝现在都已经比他强了,对面是一位贤者。
无论哪方来看,这几乎都是没有悬念的战斗。
只是猿神什么都没有说,他的行动就已经表明了他的决心。
只见他身上的深绿色线条此刻亮起,他的双目亮得有些吓人,但是他的身形立得很直,这让他的身影变得更加魁梧。
“不知死活。”
贤者轻蔑一笑,他并不将猿神放在眼里,这是当然的,毕竟无论从哪个方面看猿神都没有胜过他的能力。
快点结束吧,我还有点研究没有做完呢。
这般想着,贤者举起了手臂,庞大的魔法阵在他的头顶勾勒。
……
和猿神这边不同,小丑这边的情况可是一边倒。
“嘻嘻。”
小丑摇晃着头脑,摇摇晃晃地朝着贤者走去。
而在这边的贤者却没有在猿神和毒女那边的那位那般高傲,反而此刻却像是一条狗一般,恐惧地看着小丑。
而贤者此刻瘫倒在地上,一脸惊恐地看向小丑,他的身形狼狈,浑身都是伤痕,哪里还有身为贤者的高傲。
“你是什么东西?”
周围的魔力偃偶早已破碎,稀烂程度像是被什么剧烈的爆炸碾过一样,此刻零件胡乱纷飞,几乎能够看到现场的惨烈程度。
执行员的尸体遍布在外边,而贤者就瘫在这些执行员的前面,他看着小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什么怪物。
而小丑面对着这种表情却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有些自我投入地晃着脑袋,语气还带着笑;
“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就倒在这里了?要不要我帮忙扶你一下?”
小丑歪着脑袋,他脸上那夸张的笑容面具,放在此刻的贤者眼中,有一种特别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