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美…我不走了就留在这,嘿嘿,桃花酒可是有着落了。”说着,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仿若发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眼中闪烁着光芒,迫不及待地朝山下走去。下山的路蜿蜒曲折,路旁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别看扶摇年纪尚小,胆子却大得很。她独自一人走在这幽深的密林之中,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显得格外惬意,仿若这密林是她自家的后花园,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蹦蹦跳跳地走着,时不时还停下脚步,仔细观察路边那些不知名的花草,仿佛在与它们交流一般。
然而,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声突然打破了这份惬意的时光,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重磅炸弹激起千层浪。不远处,一只斑斓猛虎缓缓现身,它那铜铃般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君扶摇,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若在审视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嘴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吼声,露出锋利的獠牙,仿佛在向扶摇宣告着这片领地的主权。
君扶摇听到虎啸声,也停下了脚步,她微微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只威风凛凛的老虎,脸上没有丝毫惊慌之色,反而露出一丝好奇。
“那个…我不杀你,你也别吓唬我,没用你知道吗,我要是发起飙自已都害怕……”小丫头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老虎,双手在包包里不停地摸索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神奇的武器,来应对眼前的危机。
老虎哪里听得懂她的话,就算听懂了也不会相信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孩能有什么威胁。只见它再次发出一声怒吼,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接着便朝着扶摇飞扑而来,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速度极快。
小丫头见老虎扑来,也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手一扬,只见漫天药粉弥漫开来。那老虎被这突如其来的药粉弄得措手不及,停顿了一下,眼中露出一丝迷茫,仿佛在疑惑这是什么奇怪的法术。不过,它毕竟是山林之王,身体素质极为强悍,只是摇晃了几步,便恢复过来大半,继续朝着扶摇扑去,眼中的凶光更甚,仿若被彻底激怒了一般。
“软筋散,对人有用这么大的老虎不管用啊……”扶摇见软筋散没起太大作用,心中暗自叫苦,脸上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转身就要跑。然而,老虎的速度太快了,她根本来不及逃脱,吓得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就在她坐下的一瞬间,她的手边突然摸到一个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地一抓,原来是一根木棍。手里有了东西,扶摇仿佛找到了一丝安全感,她心中涌起一股勇气,纵身一跃而起,大声叫道:“死就死了,师父说的真对,我这时运果真不济,刚刚下山就遇到了老虎。”一边嘟囔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木棍,仿若一位英勇的女战士,尽管双腿还在微微颤抖,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倔强与不屈。
说来也怪,就在她挥舞着木棍,嘴里念念有词的时候,脚下突然生风,她似乎找到了某种奇妙的节奏。突然,她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笑容,大声笑道:“哎呀,又糊涂了,大猫看你姑奶奶打狗棒……”她的声音在密林中回荡,仿若一道独特的音符,为这紧张的氛围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不多时,再看地上,那只威风凛凛的老虎竟然躺在地上没了生息,仿若一只沉睡的巨兽。君扶摇坐在老虎身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只手拿着木棍拄在地上,脸上还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神情,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姑奶奶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是不是,看我扒了你的皮……”说着,她站起身来,开始在她的包包里翻找,好半天,才翻出一把小刀。她看了看老虎,又看了看手中的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说道:“嗯……可惜了,整只收起来到官府还能换银子,嘿嘿,姑奶奶没下过几次山门,但规矩我懂,还好有这百宝袋啥也都能装。”
不多时,就看到一个小姑娘拿着一个小布袋,站在老虎旁边,嘴里念念有词,仿若在施展什么神奇的法术。只见她双手抓住老虎的尾巴,使出全身力气,硬生生地把大老虎往布袋里塞,那场面看起来极为滑稽,仿若一只小蚂蚁在搬运一头大象,让人忍俊不禁。她的小脸憋得通红,额头布满了汗珠,嘴里还不时发出“嘿哟、嘿哟”的声音,仿佛在进行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最终,在她的不懈努力下,老虎竟然真的被她塞进了布袋里,虽然布袋被撑得鼓鼓囊囊,仿若一个即将爆炸的气球,但她还是满意地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若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大功告成。”她再次背起包包拍了拍手大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四下看了看又开始往前走,没出树林天色便黑了,突然一个人影踉踉跄跄的跑来一把扑倒了君扶摇怀里,小丫头躲闪不及被死死的压在身下,那男子眼神迷离昏昏沉沉的感觉,而且浑身发烫。
“受伤了……”君扶摇很是吃力的推开那人,急忙起身还顺便来了一句:“沉的跟猪一样。”说归说借着月光她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果然浑身有几处刀伤。
“这家伙得罪谁了,又受伤又中毒的,不过遇到我算你的福气,姑奶奶给你治。”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塞到了男子口中后,四下看了看摇头道:“这里不适合养伤,得找个合适的地方才行。”于是扶起男子连背带拉的朝林子外走去。
出了林子就是玉桃县的桃花村,村庄不大,房屋也不集中,村头一个破庙君扶摇扶着男子走了进去,来到庙中将男子放到地上,找了些干柴点燃,有了火堆空间更亮了,她抓住男子手腕把了把脉不多时努着嘴有些郁闷的说道:“这毒是从小开始的,自已入了经脉,他这又受了伤起来怕是要走不了路了,嘿嘿……不过本姑娘就喜欢这别人治不了的病。”说着别过头看了看男子仔细打量下发现男子竟然还很英俊,剑眉朗目,面如冠玉,一丝书卷气中透着刚毅。暗自点了点头不由得有些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