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小宇宙秘制油漆。
无甲醛,速干,帖服墙面且易粉刷。
何雨柱开始粉刷刷。
上到天花板,下到地缝,第一遍全部是干净的暖黄色。
第二遍为了耐脏,地缝一直到膝盖的位置,改成深蓝色。
再向上,渐变为浅蓝。
与暖黄的天花板一起,好似天空与大海。
将家具重新安置回来。
蓝色大部分被掩盖,更融合成了舒适宜居的地方。
回头看,光线透进来的地方——
窗户需要更换,锈迹更要抹掉。
三下五除二卸掉玻璃,拆掉窗框。
将小宇宙里的国产超硬玻璃拿出。
切成适宜大小,再装上。
折腾一下午,终于把小房间弄好了。
抚摸着柜子,是红木重工的,天然有种古董感。
拍拍太师椅的扶手,结实,却又不失木头的温润感。
另外还有书桌,书柜,鹅毛枕头……
一件件,无不彰显低调奢华的贵重感。
小宇宙里还有余下的柜子。
何雨柱寻思着可以给老太太一个。
再送一把摇摇椅,晒太阳也舒服。
不过摇摇椅的弧度似乎不适合老人。
纠结一下,还是送把普通的椅子算了。
欣赏着“新家”,何雨柱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原来是椅子靠垫。
棉麻的自然不错。
可如果是虎皮,似乎更酷!
可惜他目前还没有杀虎的能力。
还是等等吧,先将就着。
一切忙完,又到了做饭的点儿。
中午吃了鱼,晚上得换口味了。
将野猪肉用庖丁解牛技法轻松割下几块里脊和肥肉。
再炫几根翡翠萝卜,金丝土豆,滴血红椒。
准备整个红烧肉,以及萝卜开会。
拎着食材出门去老太太那儿,突然有人叫住了何雨柱。
单听声音,就知道是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何雨柱喊。
易中海有些神秘地说:
“柱子,过来一下,找你有事儿。”
何雨柱觉得这脸色可能没啥好事儿,抬抬手,道:
“等一下一大爷,我这准备去老太太那儿做饭呢。
要不这样,小事儿现在说,要是大事儿,等我炒完菜去找您。
到时候我再备点儿好酒,咱边吃边喝边聊?”
一大爷摇摇头:
“事儿不大也不小,算了,你先去忙吧,不能让老太太饿着。
喝酒就不用了,菜也不用给我送。
你一大妈刚给我说了,有鱼,还是你中午送的,够吃!”
“那行,那我就去了。”何雨柱应完声就走。
“哎。”一大爷再度开口。
何雨柱回头看他,一大爷却摆摆手,说,
“没事儿,你去吧。
对了,要是有什么剩菜的话,不如给贾家送点儿。”
“贾家?为什么!”何雨柱问。
一大爷犹豫两秒,说:
“柱子,我不知道最近你们之间是有什么矛盾。
不过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她们日子不好过。”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忙道:
“一大爷,贾家我以后是不会再帮了。
秦淮茹那边,我也决定不多往来。
我相信你也听到了昨天院子里发生了什么。
贾家怎么说我的?
我可是每日一顿好菜伺候着,钱也给她们花了。
可结果呢?她们看我什么样?
不值钱的佣人样!不给吃的就骂骂咧咧,好像我欠他家似的!
你说这样的,我还上赶着帮,凭什么!”
“而且现在秦淮茹的工资涨了,
虽然不算很多,但养活一家五口不成问题。
前院的三大爷,也五六口人呢,不也好好地长大了?”
“一大爷您也不用劝我,有这时间,不如替我想想!”
这话说得一大爷一愣。
他想不通。
自已明明就是在为何雨柱考虑啊!
甚至他计之悠远,想到了未来。
认为秦淮茹人品善,还有三个孩子。
如果能撮合,以后何雨柱岂不是子孙满堂?
愣神几秒,一大爷解释道:
“柱子,我知道你昨天受了委屈,
也怪一大爷没及时给你主持公道。
可贾家她们就那样,主要还是活得太辛苦了,才事事为自已考虑。”
“柱子,虽然贾家确实不行,但秦淮茹不一直对你挺好的?
怎么连她也带着一块儿不理呢?
再说,孩子们也没错,何必计较?
你是个有能耐的,帮衬一点儿,也算给自已积福报了。”
“福报?这福报给你你要不要?”何雨柱都气笑了。
一大爷没听出阴阳怪气,正要继续劝,何雨柱又说,
“一大爷,您也不用劝,我意已决。
而且你也别说贾家辛苦,这年头,谁不辛苦?”
“就前院李家,五六口,小孩儿瘦的跟麻杆一样。
还有赵家,孤寡一个,身上落有旧疾,工作也不赚钱,不辛苦吗?”
“你再看贾家呢?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的,冷不时还有肉,辛苦吗?”
“那你再看我呢!月薪三十七块五,
但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手里现在多少钱吗?
三转一响哪个我买了?
别说那,我现在连娶媳妇的钱都没!
这么多年,手指缝里抠出来的钱,
也就够旧集贸淘些人家不敢要的家具!”
“还有,我今年多大了?24!
别人孩子都地上跑了,我呢?媳妇都没个影儿。”
“还有我妹,何雨水,那瘦的,跟排骨似的。
贾家跟我什么关系?但雨水可是我亲妹妹。
我放着亲妹妹不样不管,去管贾家,凭什么?”
“最后,你知道秦淮茹今天让我干嘛吗?”
“她让我偷公家粮食!那可是要坐牢的,她在乎过吗?”
听到偷公家粮食,坐牢,易中海简直难以置信。
“你没干吧!”他关心道。
何雨柱说:“那肯定不能干啊!我又不傻!”
一大爷安心地点点头,喃喃道:“没干就好,没干就好。”
看一大爷失神的模样,何雨柱觉得也该让他自已好好想想了。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那一大爷,我先去给老太太做饭了。”
一大爷点点头,目送何雨柱离开。
转而,暗自叹了口气,道:
“算了,算了……”
算了什么,什么算了?
恐怕只有一大爷自已清楚。
回到家,一大妈已经把饭热好上桌了。
看易中海愁眉不展,上前拉住他问: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一大爷摇摇头,坐下对着香气四溢的鱼说:
“没什么,出大事儿了。”
“啥?”一大妈迷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