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如野狗般大口吃着地上的肉块,血污沾满了他们的全身,他们也没有丝毫反应,只是麻木的做着张嘴啃咬咽下的动作,直至肉块被吃的干干净净,才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向着原本的位置走去。
凡是他们经过的地方,周围无不是退而远之,如鲨鱼误入沙丁鱼群般,纷纷避让不敢靠近近。
银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他们身上,同时一名脸上有着很多疤痕的男孩同样也将目光锁定在了银的身上,四目相对的瞬间一股恶寒自脚底窜到天灵盖,那名男孩看着银诡异的笑了一下,空洞的双瞳加上诡异的笑,给银一种说不出的不适感,银的本能告诉自已要小心提防他们。
银将目光收回不再看他们,转而看向还在震惊中的墨墨,银用小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墨墨察觉有东西在眼前闪动,这才从刚才的场面里缓过神来,视野缓缓聚焦在银的脸上,有些害怕的向着银的位置靠了靠,说到底墨墨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见到如此进景象,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银见此不由得想起,自已的两个妹妹犯错时也是这样不由的将墨墨抱在怀里,用小手缓缓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着她。
‘没事的咱不怕啊~,一切都会没事的~,我一直都在。’
墨墨感受着,这久违的安全感有些不知说错,在听到银的话时,眼中更是有泪花显现。
墨墨恋恋不舍的从银的怀里钻出,语气带着哽咽的说着:“银哥哥,我跟你说,你是除哥哥之外对我最好的人,孤儿院里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说我活不过十岁,给我治病吃好吃的上学就是浪费!他们都不管我!(说到这墨墨的眼泪开始如泄洪般落下)只有哥哥·····只有哥哥在我快要冻死饿死的时候救了我保护我······”
银再次将墨墨抱在了怀里,默默的听着,她的哭诉一言不发。
到最后墨墨哭累了缓缓依偎在银的怀里睡着了。
银不由得看向门口的方向,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迄今为止银已经快一天没有合眼了,但自已却没有觉的累反而十分镇定,夕阳透过铁门的缝隙斜射进混暗且恶臭的空间显得是如此神圣。
让银不由的想念起兰妈,也突然想起了兰妈给自已的信但现在也没法拿因为墨墨正在自已怀里安详的酣睡着,银也打消了拿信的想法。
随着紧绷的精神,缓缓放松下来困意也是接踵而至,银渐渐的合上沉重的眼皮靠着墙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
尖叫哀嚎与呼唤声将熟睡中的银唤醒,银缓缓的睁开眼入眼的便是墨墨紧张惊恐的脸,银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还没等墨墨开口一名脸上尽是刀疤的男孩,手持一把匕首向着他们直刺而来,银的瞳孔一阵睡以瞬间烟消云散,处于本能银一把将墨墨抱入怀用尽所有力气向着左边奋力跃起,匕首擦着银的腰间过去,两人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才停下,那男孩见偷袭失败立马将目标转向旁边离他最近的一人。
向着那人冲去的同时正手刀也转为了反手刀,男孩冲到那人面前的瞬间挥出一刀,那人慌忙后撤,殊不知那刀只不过是个假动作在刀置于他的胸前的瞬间,另一只手们推着刀柄末端向前刺来,锋利的匕首瞬间刺破其喉咙,抽到的刹那鲜血如瀑布般喷涌而出。
只是几吸之间便结果了一人,又向着银冲杀而来,此时的银还来不及起身便看见,那刀疤男孩再次袭杀而来,又不知道何时那反握的匕首,转成了正握向着两人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