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真言汤”效果,比何雨柱预想的还要猛烈。她就像打开了话匣子,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已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一股脑儿全抖搂了出来。
“我……我还偷过老刘家的鸡,那鸡可肥了,炖汤可香了!”
“还有,我还偷偷把一大爷家的粮票给换成了粗粮,那细粮我可都留着自已吃了!”
“二大爷家的那口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亲眼看见她跟隔壁老吴眉来眼去的,肯定有一腿!”
“三大爷那个老抠门,整天就知道算计,我呸!我偷偷往他家菜窖里撒过尿,让他吃我的尿骚味儿!”
……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唾沫星子横飞,把四合院里的人几乎都得罪了个遍。她年轻时偷鸡摸狗、挑拨离间、诬陷好人的那些破事儿,也都被她自已一件件抖了出来,听得众人目瞪口呆。
“我的天呐,这贾张氏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亏我们以前还觉得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不容易,敢情她才是四合院里最大的祸害!”
“偷鸡摸狗也就算了,她竟然还诬陷过老张,说他偷看女人洗澡,害得老张被批斗了好几次,差点没被整死!”
“还有老李,当年丢了一块手表,贾张氏非说是老李偷的,还带着人去老李家搜,结果什么都没搜到,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了?现在看来,那手表八成就是她贾张氏偷的!”
“这个老虔婆,真是坏透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群情激愤,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贾张氏,背地里竟然做了这么多缺德事儿。一时间,大家对贾张氏的指责声、唾骂声此起彼伏,简直要把房顶都掀翻了。
秦淮茹站在人群中,脸色煞白。她看着状若疯癫的贾张氏,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贾张氏平时爱占小便宜,也喜欢搬弄是非,但她没想到贾张氏竟然坏到了这种地步。
“妈,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秦淮茹试图阻止贾张氏,但贾张氏哪里听得进去?她依旧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不停地爆着自已的黑料。
“我……我还……我还……”贾张氏突然卡壳了,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你还什么?快说啊!”众人催促道。
“我……我……”贾张氏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画面。
“她想起来了,她终于想起来了!”何雨柱心中冷笑,他知道,贾张氏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我……我……我杀了人!”贾张氏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什么?杀人?”
“贾张氏杀人了?”
“这……这怎么可能?”
众人被贾张氏的这句话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老太太,竟然是一个杀人犯!
“快,快去报官!”
“把她抓起来!”
“不能让她跑了!”
四合院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大家惊恐万状,纷纷叫嚷着要把贾张氏抓起来。
“都别吵了!”何雨柱大喝一声,制止了众人的喧哗。“她只是晕过去了,等她醒了,自然会把事情交代清楚的。”
何雨柱走到贾张氏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她的人中穴上掐了一下。
“啊!”贾张氏悠悠醒转,她睁开眼睛,看到围在自已身边的众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你……你们要干什么?”贾张氏颤声问道。
“贾张氏,你刚才说你杀人了,这是怎么回事?”何雨柱冷冷地问道。
“我……我没有杀人,我胡说的!”贾张氏矢口否认。
“你没有杀人?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害怕?”何雨柱步步紧逼。
“我……我……”贾张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刚才已经把自已的罪行都交代清楚了,我相信公安同志一定会查明真相的。”何雨柱说道。
“不!不要报官!”贾张氏听到“公安”两个字,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哀求道,“傻柱,我求求你,不要报官,我什么都告诉你!”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杀了谁?”何雨柱问道。
“我……我……”贾张氏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真相,“我杀了……我杀了……东旭他爹!”
“什么?你杀了老贾?”
“这……这怎么可能?”
“老贾不是病死的吗?”
众人再次被贾张氏的话震惊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贾东旭的父亲,竟然是被贾张氏杀死的!
“你为什么要杀他?”何雨柱问道。
“因为……因为他发现了我的秘密!”贾张氏说道,“他发现了我跟老李的奸情,还说要去告发我,我一时害怕,就……就失手把他给杀了……”
“那你又是怎么把他弄死的呢?”何雨柱继续问道。
“我……我在他的药里下了毒,然后……然后把他推到井里淹死了……”贾张氏说道。
“你……你这个毒妇!”何雨柱怒吼一声,一脚把贾张氏踹翻在地,“你真是丧尽天良,连自已的丈夫都杀!”
“傻柱,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贾张氏跪在地上,不停地给何雨柱磕头。
“放过你?你做梦!”何雨柱冷笑道,“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想让我放过你?你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不!不要啊!”贾张氏发出凄厉的惨叫,但已经没有人再同情她了。
“傻柱,干得好!”
“真是大快人心啊!”
“这个老虔婆,终于遭报应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拍手称快,他们感谢何雨柱为四合院除了一害,让这个恶贯满盈的老虔婆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秦姐,你没事吧?”何雨柱走到秦淮茹身边,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秦淮茹摇了摇头,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坚定,“傻柱,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何雨柱笑了笑,“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不,你做的不仅仅是这些。”秦淮茹说道,“你让我看清了贾张氏的真面目,也让我明白了,我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秦姐,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何雨柱说道,“以后,你就跟贾张氏彻底断绝关系吧,她不配做你的婆婆。”
“嗯。”秦淮茹点了点头,“从今以后,我跟她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傻柱,贾张氏怎么办?”一大爷易中海走过来,问道。
“先把她关起来,等公安同志来了再说吧。”何雨柱说道。
“好。”易中海点了点头,然后招呼几个人,把贾张氏捆了起来,关进了柴房。
贾张氏被关起来后,四合院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大家纷纷散去,但每个人的心里都久久不能平静。他们没想到,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贾张氏,竟然是一个杀人犯,而且还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真是恶有恶报啊!”
“这个老虔婆,终于遭报应了!”
“以后咱们四合院,可算是太平了!”
大家议论纷纷,都对贾张氏的结局感到大快人心。
而何雨柱,也因为这件事,在四合院里的威望达到了顶峰。大家都知道,是他揭露了贾张氏的真面目,为四合院除了一害。
“傻柱,真是好样的!”
“以后咱们四合院,就靠你了!”
“傻柱,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
大家纷纷向何雨柱表示感谢和敬意,何雨柱也一一回应。
“傻柱,谢谢你。”秦淮茹走到何雨柱身边,轻声说道。
“秦姐,你跟我还客气什么?”何雨柱笑了笑,“以后,你就安心地跟我过日子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嗯。”秦淮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傻柱,你真是个好人。”一大爷易中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以后,四合院就靠你了。”
“一大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四合院建设得更好!”何雨柱坚定地说道。
“好,好,好!”易中海连说了三个“好”字,“傻柱,我相信你!”
何雨柱笑了笑,他知道,自已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他相信,只要自已努力,一定能够让四合院变得更加美好。
而贾张氏,这个曾经在四合院里兴风作浪的老虔婆,最终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被公安机关带走,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贾张氏的结局,让四合院的邻居们拍手称快,他们感谢何雨柱为四合院做的一切。而何雨柱,也因为这件事,成为了四合院里当之无愧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