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APP霸占同类APP下载榜一周后。
夜幕低垂，江州的霓虹灯如同坠落的星辰，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林小凡驾驶着那辆骚包的保时捷911，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车内，弥漫着香奈儿5号那经典而又魅惑的香气，仿佛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叮——”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又是一条祝贺短信，内容无非是恭喜苏晴晴被提名“江州十大杰出青年”之类的溢美之词。
林小凡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内心毫无波澜。
这己经是第一百零八条了，从早上到现在，她的手机几乎要被短信和电话轰炸瘫痪。
她单手优雅地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撩拨着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动作行云流水，妩媚动人。
谁能想到，几个月前，她还是个头发乱糟糟，成天对着电脑打游戏的宅男呢？
后座的陈浩，林小凡的大学室友兼死党，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般瑟缩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晴晴，你……你真的被提名江州十大杰出青年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林小凡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怎么？不像吗？难道我看起来不像个杰出青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却又充满了自信。
“不是……不是啦！”陈浩连忙摆手，生怕惹怒了自己的“未婚妻”。“我就是觉得你最近变化好大，简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红灯亮起，林小凡稳稳地踩下刹车，转过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他。“哦？哪里变了？说来听听。”
陈浩挠了挠头，似乎在努力组织着语言。
“以前你连代码都不会写，现在居然能独立开发APP，还做得那么成功；以前你连高跟鞋都穿不稳，现在却能踩着12厘米的细高跟跑马拉松；以前……”
“停！停！停！”林小凡连忙打断他，生怕他把自己以前的糗事都抖落出来。“说重点，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陈浩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就是……你身上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很奇怪。”
林小凡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指节都泛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就像……”陈浩绞尽脑汁地形容，脸都憋红了。“就像我最好的兄弟，突然变成了我女朋友……那种感觉，你知道吗？”
“噗——”林小凡差点没控制住方向盘，一脚油门踩下去，险些把车开上路边的绿化带。
“你是想说‘兄弟你好香’的那种感觉吗？变态！”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慌乱得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陈浩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行了，行了！”林小凡不耐烦地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她再次看了眼后视镜，陈浩正用那种困惑、迷茫、外加一丝丝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眼神，就像……就像当年他们一起打游戏时，自己用辅助抢了他五杀时的表情，充满了怨念。
“陈浩，”她突然开口，语气严肃。“你还记得林小凡吗？”
“谁？”陈浩一脸茫然。
“就是……”林小凡咬了咬唇，心里五味杂陈。“算了，没什么。”
车内陷入了沉默，只有香奈儿5号那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陈浩突然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晴晴，你用的什么香水？挺好闻的。”
“香奈儿5号，”林小凡下意识地回答，脱口而出，“你不是最喜欢……”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上了嘴巴，但己经来不及了。
“我最喜欢？”陈浩皱着眉头，一脸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最喜欢香奈儿5号了？我好像对香水没什么研究吧？”
“到了！到了！”林小凡猛打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语气生硬地说道：“下车！我还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陈浩一脸懵逼地被赶下了车，站在路边，看着那辆骚包的保时捷绝尘而去，留下他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他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混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张，你知道一个叫林小凡的人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个略带疑惑的声音：“林小凡？谁？没听说过。”
“就是……”陈浩挠了挠头，想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说起。“算了，没事了。”
他挂掉电话，心里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一块。
就像……就像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另一边，林小凡把车开到了江边，停在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她下了车，倚靠在车身上，抬头望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江风拂过她的脸颊，吹乱了她的长发，也吹散了她心中那份不安。月光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在月光下，苏晴晴的脸和林小凡的影子，仿佛重叠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喃喃自语道：“我现在到底是谁？是苏晴晴？还是林小凡？”
"这日子，"他对着江面大喊，"真的真的真的......"
"真的很有意思不是吗？"
林小凡猛地转身，外卖小哥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手里还拎着个外卖盒。
"你到底是谁？"林小凡眯起眼睛。
"你猜？"外卖小哥一笑，露出了两颗虎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