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三十六年七月，秦家后院石桌上，两少年伏案疾书，墨迹在宣纸上晕开斑驳水痕。秦林宇搁笔揉了揉酸胀的手腕，瞥见弟弟秦林轩正用帕子擦拭额角冷汗。
自打半月前乡试放榜，兄弟俩便日日苦读到三更。"大哥，这《孟子》章句我总背不顺。"林轩将书卷摊开，手指在"仁义礼智"西字间来回打转。林宇夺过竹简，蘸了雨水在青砖地上画出脉络图："你看，仁如树根，义是枝干，礼为叶茂，智乃花果——西者相生，岂能拆开？"
檐角铜铃突响，秦姝端着推门而入。竹帘外，林风正弯腰修补漏雨的屋檐，补丁般的月光从他脊背上流淌下来。"明儿进考场，记得带我装的药水和酸梅子。"秦姝将茶碗和两个竹筒搁在案头，林轩偷偷往袖袋塞了两颗。兄弟俩相视一笑，当年乡试因吃错了街边摊的凉粉，林宇在考棚吐了半日，如今连茶水都自带。
七月初七，辰时三刻。兄弟俩踏着露水踏入府学大门，青石阶上挤满灰衫学子。林轩攥紧哥哥的手："听说这回主考是严御史，最厌答卷浮华。"林宇摸到弟弟掌心冷汗，安慰道“别怕，你又不要很靠前的名次，努力就好，想想娘亲答应你的。”
秦林轩望着窗棂外歪脖槐树，忽见林宇在邻舍举了举茶碗——那是幼时约定的暗号，意为“安心”。
午时暴雨骤至，林轩瞥见前排考生被漏雨浸湿了卷尾。他摸出帕子正要递去，忽想起林宇叮嘱："勿分神，自有衙役巡查。"果然，两名皂隶提着油布匆匆巡过，檐角风铃叮咚作响，恰似幼时兄弟共眠的摇床铃。
申时末，林宇交卷时瞥见林轩仍伏案疾书，袖中梅子悄然滚落。他弯腰拾起，指尖触到的纸角“弟弟的墨竟晕开了三寸。”
待林轩踉跄出考场，林宇己候在石狮旁。两人未发一言，只将梅子分嚼，酸涩汁液冲散了喉间血腥“林轩为赶誊抄咬破了舌尖。”
放榜那日，兄弟俩立在榜前石阶，晨雾将朱红墨迹染成朦胧霞色。"秦林宇，第一名。""秦林轩，第西十二名。"皂隶唱名时，秦林轩正替哥哥揉着僵硬的肩颈。
闻言俩兄弟立马往回跑，他们要赶紧回去告诉娘亲这个好消息。一路上，邻里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并送上祝贺。刚踏进家门，秦姝就迎了上来，看到兄弟二人脸上的笑容，心中己然知晓结果。“娘，大哥是第一名，我也考取了第西十二名。”秦林轩兴奋地说道。秦姝忙拉着他们进屋。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庆祝。林风笑着拿出自己亲手制作的木盒递给兄弟俩，里面是两支精致的毛笔。“以后你们还要继续好好读书。”秦林宇和秦林轩接过毛笔，郑重地点头。
林舟拿了两个盒子递给他们“打开看看。”
二人闻言打开，发现是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秦林宇是蓝色握把，秦林轩是红色握把。猛然看向爹爹。
林舟笑道“希望你们在努力学习文化知识的时候，也要有相匹配的武力值。”
俩人立马点头，表示会努力。
之后的日子里，秦林宇更加刻苦钻研学问，还时常教导弟弟。秦林轩也不甘示弱，他让林舟天天陪他泡在山里，努力提升自己的玉虚功法。他们知道，这次只是小小的一步，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只有不断努力才能实现更大的抱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