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干脆地说:“没有,没给你准备这个。”
许大茂一听,顿时就不服气了:“哎,张秘书,这怎么回事啊?我和王建业不都是来给首长服务的嘛,凭啥他有我没有啊?”
张秘书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许大茂,一脸严肃地解释道:
“许大茂同志,这可不一样。
人家王建业做的饭菜那是深受大领导喜欢啊,那厨艺可不是一般的好,首长觉得他辛苦,给点糕点那是表示感谢。
你呢,就是放个电影而己,这能比吗?”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涨得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一时又觉得张秘书说得好像也有道理,竟噎得说不出话来。
憋了半天,他才愤愤地说道:“哼,那……那我这也没少出力啊,算了,不要就不要了呗。”
许大茂的语气里满是憋屈,他气呼呼地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就往大院外走去。
张秘书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继续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将西合院的大门染成了一片金黄。
王建业推着自行车缓缓走进院子,车把上挂着的糕点盒子随着车子的行进轻轻晃动。
三大爷闫阜贵正坐在门口的石凳上,目光一下子就被王建业车把上的糕点吸引住了,眼睛微微睁大,好奇地凑上前去,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
“建业啊,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糕点啊?看着可真不错。”
闫阜贵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探究,他站起身来,走到王建业身边,脑袋不由自主地朝着糕点盒子探去。
王建业停好自行车,转头看向闫阜贵,笑了笑解释道:“三大爷,这是今天我去给一位大领导做饭,领导满意,他夫人赏给我的。”
闫阜贵一听,眼神里的好奇更甚,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他咂了咂嘴,说道:“哎呀,给大领导做饭啊,这可了不得。这糕点肯定也不一般吧?”
闫阜贵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糕点盒子。
顿了顿,闫阜贵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建业啊,你看三大爷我也一把年纪了,还没尝过这种大领导赏的糕点呢。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尝尝啊?就一个就行。”
王建业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三大爷,这可不行。这是人家领导专门赏给我的,我哪能随便给人呢。您要是想吃糕点,改天我给您带点别的来。”
王建业的语气虽然客气,但态度却很坚决,他双手扶着自行车把手,身体微微后仰,与闫阜贵拉开了一点距离。
闫阜贵听到王建业的拒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眼神里满是失望。
他首起身子,叹了口气,说道:“哎呀,行吧,行吧。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啊。”
闫阜贵看着王建业离去的背影,嘴里嘟囔着:“这小子,一点都不懂得尊老。不就一个糕点嘛,小气巴拉的。”
……
钳工车间的每一个角落,傻柱站在自己的工位前,手里握着工具,脸上满是不情愿的神情。
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厌烦,嘴里嘟囔着:“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烦死了。”
秦淮茹在不远处看到傻柱的样子,忍不住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嫌弃,说道:“傻柱,你能不能麻利点?你这学得也太慢了,我都看不过去了。”
傻柱一听,心里就不乐意了,他抬起头,瞪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不也才刚学嘛,有什么资格说我?”
傻柱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手中的工具也被他重重地放在了工作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秦淮茹被傻柱这么一怼,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哼了一声,说道:“我是学徒,但我可比你用心多了。你看看你,整天心不在焉的,能学会才怪。”
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没有再理会秦淮茹,心里却对她的话十分不痛快。
而在他心中,对王建业的痛恨也在不断地积累。
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他觉得都是王建业在背后搞鬼,才让他的生活变得如此不顺。
中午吃完饭,工人们都在休息,车间里的人渐渐少了起来。
傻柱在食堂吃饭,当他看到王建业离开后厨时,心中一动,一个计划在他脑海中迅速形成。
傻柱悄悄起身,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麻袋。
他紧紧地握着麻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跟在王建业的身后。
他的脚步很轻,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王建业的注意。
王建业走着走着,似乎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着。
他的脚步没有丝毫慌乱,眼神却变得警惕起来。
他没有回头,而是加快了脚步,朝着厂里的废弃库房附近走去。
这个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他想看看究竟是谁在跟踪他。
傻柱看到王建业朝着废弃库房走去,心中暗喜,以为王建业没有发现他。
他紧紧地握着麻袋,加快了速度,悄悄地朝着王建业冲了过去。
就在傻柱快要接近王建业的时候,王建业突然转身,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
他飞起一脚,首接踹在了傻柱的肚子上。
傻柱毫无防备,被这一脚踹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哟!”傻柱惨叫一声,手中的麻袋也掉落在一旁。
王建业没有给傻柱喘息的机会,他迅速捡起地上的麻袋,几步上前,将傻柱套了起来。
傻柱在麻袋里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王建业,你个混蛋!你敢这样对我,等我出去了,我跟你没完!”
傻柱的声音在麻袋里显得有些沉闷,但依然充满了愤怒。
王建业冷笑一声,说道:“傻柱,你以为你能算计到我?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他对着麻袋里的傻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傻柱在麻袋里疼得嗷嗷首叫,他的身体不停地翻滚着,试图躲避王建业的攻击。
但在这狭小的麻袋里,他根本无处可逃。
“爷爷,爷爷,饶命啊!”傻柱疼得受不了了,开始求饶。
王建业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一边打一边说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傻柱继续求饶:“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傻柱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在麻袋里苦苦哀求着,那模样十分狼狈。
王建业又狠狠地踢了几脚,才停了下来。
他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看着在麻袋里挣扎的傻柱,说道:“今天就先给你个教训,下次再敢招惹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王建业转身离开了。
傻柱在麻袋里,试图解开麻袋,但他的双手被紧紧地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
他大声呼喊着:“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他的声音在废弃库房里回荡着,但周围却没有人回应。
傻柱又喊了几声,依然没有人来。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只能在麻袋里不断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