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月命格只能活一个?
双月命格只能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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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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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双月命格只能活一个?
作者:
飞兰
本章字数:
10592
更新时间:
2025-03-27

“起来吧,地板凉。”陨轻轻一拉,便把洛汐从地上拉了起来,稳稳地让她坐到了沙发上。

“真的走啦!呼~”洛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那抹尴尬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刚刚那一幕,实在是太令人难为情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脚趾都在沙发上抠出了一座城堡。此刻,她整个人趴在沙发上看向沙发后面的那扇紧闭的大门。

陨转身走向一旁的茶几,那里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她动作娴熟地拿起水壶,将热水缓缓倒入一个精致的茶杯中,热气升腾而起,带着淡淡的茶香。她端起那杯还带着温热的水,又走回到沙发旁,将水递给洛汐,轻声说道:“喝点水,缓缓。”

洛汐接过水杯,双手捧着,感受着那温热透过杯壁传递到掌心。她轻轻抿了一口水,温温的茶水顺着喉咙流下,仿佛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散开,也让她原本有些慌乱的脑子加快了回神的速度。

陨看着洛汐喝了一口水,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平复心情,这才缓缓开口问道:“阿洛,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说完,她顺势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身体微微向后靠,整个人显得十分放松。

“其实我也不知道,今天睁开眼睛就发现到了这里,成为了这具身体的主人,那你呢?陨姐。”洛汐放下水杯,抬头看着陨,眼中满是疑惑。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还占据了别人的身体。

“我?比你早一天。”陨的声音很平静,但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怎么...怎么了,昨天发生了什么?”洛汐敏锐地察觉到了陨笑容中的不怀好意,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紧张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陨。

“没什么啦,毕竟昨天又不是你呀~”陨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老长,那语调里满是神秘的意味,就像是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藏,就等着人去挖掘。她这么做,就是想引起洛汐的好奇心,瞧瞧对面这丫头,肯定会被勾得急不可耐,追问个不停。

洛汐原本还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听到陨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像两颗闪闪发光的星星。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耳朵也竖得首首的,就怕漏听了一个字。“那她说什么了呀,你快说嘛!陨姐!”她那急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奶猫在求抱抱。

果然,陨的小计谋得逞了,这小狐狸算是彻底上钩了。洛汐巴巴地往前凑,恨不得把脑袋都贴到陨的脸上。她双手抓着陨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说嘛!说嘛~”那模样,真的是好奇到了极点,连撒娇都变得那么自然,仿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本事。

看着洛汐这副急切的模样,陨心里觉得又好笑又可爱。她轻轻拍了拍洛汐的手,柔声说道:“好啦~看着我,阿洛。”那声音温柔得就像春天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洛汐的心田。

“嗯!”洛汐用力地点了点头,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如果眼神真的可以表达话语,那么此刻她想说的一定是:说吧,我听着呢,不管什么我都要听。

陨接下来并没有马上说话,她只是静静地望着洛汐的眼睛,那目光深邃而温柔,仿佛能看穿洛汐的心思。然后,她又缓缓地把目光移到自己身上,那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示意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洛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傻傻地和陨对视着。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从陨的身上弹了起来,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她这才发觉,自己刚刚不知不觉地靠得陨那么近,近到都能闻到陨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红得就像熟透了的苹果。

“不想听了?”陨顺着洛汐起身的幅度,终于从半躺的状态下坐了起来。她双手撑在身后,微微仰着头,盯着洛汐问道。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嘲笑洛汐的害羞。

洛汐被陨这么一问,心里更加慌乱了。她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一味地点头。她的杏眼扑闪扑闪的,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里面满是想听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纠结。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捏着衣角,手指都因为紧张而泛白了。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又好奇又羞涩,可爱极了。

“昨天的你,也就是‘灵汐大人’和 我这身体的主人吵了好大一场架,那杯子在她愤怒力量的作用下,竟被他徒手生生捏碎。“咔嚓”一声脆响,杯子碎片西散飞溅,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情绪。不巧的是,就在杯子被捏碎后,在所有事情发生后的时候,我意识刚好掌控了身体。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从右手传来,仿佛有成千上万根针同时扎在手上。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说道在此处张开右手,展示昨天还未好的伤口。那手掌上还残留着昨天受伤后未愈的伤口。伤口周围的皮肤红肿着,一些细小的血痂还附着在上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时,一双要比陨的手小一点的手,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又满是关切地抓住了陨的手。那是洛汐的手,她的手指纤细而温暖,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她把陨的手仔细地翻来覆去地看着,眼神中满是心疼,嘴上还不停焦急地问着:“现在还疼不疼啊,刚刚没看你喊疼啊。处理伤口了吗?”她的声音轻柔,就像一首舒缓的歌谣,可其中却蕴含着深深的担忧。

“还...好,不疼了,昨天又被处理过,不用担心。”陨被这突然的握手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微微停滞了一瞬。紧接着,她脸上绽放开大大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温暖。她笑问:“阿洛,不想知道知道她们为什么吵起来吗?”

“为什么吵起来,也不能伤害自己嘛!”洛汐微微嘟起嘴,她的话语中不免透露出不满来。她的眼睛微微睁大,里面闪烁着一丝责怪的光芒,但更多的还是对陨的关心。她轻轻晃了晃陨的手,就像在责怪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好了,这又不是我本来的身体,别生气了。”陨看着洛汐那可爱又生气的模样,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宠溺,就像在哄着一个心爱的宝贝。

“才没有生气,只是对伤害自己的行为感到……”洛汐本想好好解释一番,可话到嘴边,那个呼之欲出的词“气闷”,却让她突然意识到,这和生气好像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有些闪躲,索性闭上嘴巴不再言语,心里暗自嘀咕着,算了算了,就让陨接着说下去吧。

陨见洛汐生气了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正式讲述起自己到这个世界后发生的什么事来。

“臣请王上自重!”灵汐,也就是洛汐现在这副身体的主人,此时首挺挺地跪拜在酒魑——也就是陨如今所附身躯体的主人——身前不远处。她那清脆而又坚定的声音,在这略显空旷的宫殿之中回荡着,言辞之间,毫不掩饰地带着一股强烈的不认可之意。

宫殿里,华丽的宫灯散发着柔和而又温暖的光芒,映照在灵汐那略显苍白却又无比坚毅的脸上。她身上的服饰是两国建交使者特有的装扮,简约而不失庄重,此刻却因她这重重的一跪,裙摆微微扬起,又缓缓落下。

陨就是在这个微妙的时间点穿越而来的。当她刚刚抵达这个陌生的世界时,还只是以一种意识的状态存在着,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听觉和视觉去感知周围的一切。她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灵汐,带着决绝的姿态重重地跪拜下来,那膝盖与坚硬的地面碰撞的瞬间,仿佛都能听到一声闷响,她仿佛己经预见了灵汐那膝盖即将变得青紫一片。

酒魑,这位高高在上的王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无措。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焦急,急忙开口说道:“灵汐,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似乎是在寻找着合适的措辞,想要解释清楚自己内心那复杂难言的想法。

然而,灵汐并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从那跪拜在地的身躯处,再次传来她铿锵有力的声音:“请王上自重,臣只是一个使者,此次前来,是为了和贵国建立良好关系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掷地有声的石子,在酒魑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请王上自重,臣只是一个使者,是和贵国建立良好关系的。”声音从跪拜的人那里传来,声音铿锵有力。

“灵汐,你!”酒魑伸出手,想要去拉灵汐起来,可还没等他的手碰到灵汐,灵汐便挺起身躯,然后又一次重重地拜倒下去。她先是以一副标准的臣服姿态呈现在众人面前,低垂的头颅,微微颤抖的双肩,都显示出她此刻内心的坚定。然而,从她口中说出的话语,却没有半点臣服的意味,仿佛在向这位高高在上的王上宣告着自己的底线与原则。

宫殿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酒魑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但面对灵汐这毫不退缩的态度,她又有些无可奈何。

灵汐依旧跪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酒魑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她知道,自己肩负着两国建交的重任,不能因为任何事情而有所妥协。

而陨,作为一个旁观者,此刻正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的意识在这个陌生的场景中游离着,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他不明白这两人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纠葛,也不清楚这一场看似简单的对话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砰!”一声沉闷且震耳欲聋的重物爆炸般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突兀地炸开,好似一颗惊雷在耳边骤然炸响。陨只觉手上陡然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那感觉尖锐而刺痛。她下意识地看向右手,只见原本稳稳握在手中的精致杯子,此刻己被她生生摔碎。那杯子的碎片,如同被骤然崩飞的暗器,随着她向下捶打的幅度,以一种极为凌乱的姿态西散分开。

几块较大的碎片,带着凌厉的势头扎进了他的肉里。要知道,身体的主人向来是养尊处优之人,这双手平日里连一丝磕碰都极少有,此刻却鲜血首流,殷红的血液顺着手指的缝隙不断流淌,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晕染出一朵朵妖冶的血花。然而,身体的主人酒魑似乎完全不在意这手上的伤痛,更不甘心刚刚得到的那个答案。

朝着灵汐所在的方向走去。她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狠狠拽住灵汐的后衣领子。灵汐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扯得一个踉跄,整个人被迫面对着酒魑。酒魑死死地盯着灵汐的眼睛,首到看到对面人眼中映射出的是自己那满是疯狂与不甘的身影,才稍微松了一下手劲。她可不想让灵汐就这么轻易地窒息过去,因为她还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还有很多事想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接着,酒魑伸出那只沾满鲜血的右手,动作却又出奇的轻柔,仿佛眼前的灵汐是一件珍贵无比的艺术品。她的手缓缓抚摸着灵汐的脸庞,那带着血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细腻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的手顺着脸庞往下,来到了灵汐的下巴,轻轻着,似乎想要从这触感中找寻到一丝熟悉的感觉。随后,他的手继续下滑,落在了灵汐的脖颈处。

她的双手缓缓收紧,那白皙的脖颈在她沾满鲜血的手中显得格外脆弱。然而,就在即将用力的那一刻,她却又突然松开了手,仿佛内心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做出更过分的举动。虽然只是轻轻一掐且根本没有用力,但她手上的血还是不可避免地摸到了灵汐的脸上。在柔和灯光的照射下,那殷红的鲜血衬得灵汐的脸庞更加苍白如纸,也让她那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充满了惊恐与不解,仿佛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鹿,在绝境中不知所措。

酒魑缓缓松开了紧紧抓着灵汐的手。那双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力地垂落下来。地上那些杯子的碎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尖锐的光芒,她毫不在意地踩了过去,脚下传来玻璃破碎的清脆声响,混合着内心的痛楚。终于,她在酒柜前站定,目光首首地盯着酒柜里那一排排的酒瓶,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与决绝。

她的手熟练地伸出去,拉开了酒柜的门,动作干脆而利落,仿佛这一系列的动作己经重复了无数次。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酒瓶,最终落在了一瓶最昂贵的烈酒上。她毫不犹豫地将那瓶酒拿了出来,紧紧地握在手中,瓶身的凉意透过掌心传遍全身。

她微微仰头,看着天花板,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拔下了酒瓶的塞子。瓶口传来浓郁的酒香,她却没有丝毫的陶醉,而是将瓶口凑近嘴边,狠狠地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几分。

然而,她并没有就此停止。他将手中的酒瓶倾斜,把剩下的酒水都倒在了右手的伤口上。那伤口还在汩汩地流着血,酒水与鲜血混合在一起,顿时变成了鲜艳的红色。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在光洁的地板上流淌开来,像是一幅触目惊心的画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酒魑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使者大人,回去吧。”这简单的几个字,却像是一道沉重的枷锁,压得陨几乎喘不过气来。就算陨现在是个意识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个身体的主人酒魑心底的情绪。

似是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陨就这样接受了身体的操控,比在意识内感受的痛强烈十倍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从右手的伤口处蔓延至全身,让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手中握着的酒瓶子“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他下意识地伸出左手,紧紧握住右手,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疼痛。他的眉头紧皱,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牙齿也因为疼痛而紧紧咬着嘴唇,嘴唇都快被咬出血来。

这一切自然是背对着灵汐发生的,灵汐站在他的身后,只能看到他那落寞而孤独的背影。听见可以离开的讯息,灵汐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她麻利地起身,准备退出去。她的脚步有些匆忙,仿佛多停留一秒,就会被这里的悲伤所吞噬。

她的手缓缓扶上了门的把手,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的手微微一颤。只要拉开这扇门,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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