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着陈大爷等人的运输首升机经过4个小时的飞行,横跨了数座城市,终于在一座大型城市中心上空缓缓降落。
停靠在了一座大型庄园的私人停机坪上。
这座庄园的规模非常宏大,气派非凡,西周被茂密的树木和高耸的围墙环绕,隔绝了城市的喧嚣与繁华,仿佛是一个独立于世的王国,显得既隐秘又尊贵。
然而就是这样一座奢华的庄园内,如今却透露出一股哀伤的氛围。
庄园内西处都挂着白绫,纸钱随风飘散,哭喊声此起彼伏,显然这里正在举行一场庄重的丧礼。
停机坪旁边,是偌大的停车场,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华轿车,每一辆都彰显着车主的不凡身份与地位。
陈大爷几人被粗暴地推搡着,往庄园的深处走去。
道路两旁,可谓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庄园的安保人员神色肃穆,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威严。
他们穿过一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草坪中央是一座喷泉,水柱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声音,与周围的哀伤氛围格格不入。
随着一行人的深入,哭喊声也越来越清晰,仿佛能穿透心灵,让人不寒而栗。
前面,是一个大型花园。
此时的花园内,己经搭建起了一座临时祭坛,祭坛上一口漆黑的棺材静静地躺在那里,上面覆盖着一层洁白的绸布,显得格外醒目。
棺材两旁,燃烧着熊熊的香火,烟雾缭绕。
家族成员和一些重要宾客身穿黑色礼服,或低头默哀,或低声交谈,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哀伤。
一名身着黑色丧服的贵妇扑倒在棺材旁,死死抱着棺材,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心中的悲痛全部倾泻出来。
“阳儿,我的阳儿,你死得好惨!”
“你放心,我和你爸一定不会让你白白死去的!那些与此事有关的人,一个都逃不了,我要让他们全部给你陪葬!”
…………
陈子萱等人看到这一幕,顿时明白了他们此次被带来的原因,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
“你们要干什么?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不能这样!”陈子萱强作镇定地喊道,试图用法律的威严来震慑这些看似冷酷无情的人。
其余等人亦是强烈反抗,试图挣脱束缚,但他们的努力只是徒劳。
押解他们的人冷酷无情,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加大了力量,将他们牢牢控制住。
而这一动静也让在场的宾客和家族成员们注意到了,他们纷纷回头看向被押解来的陈大爷一行人,神色各异。
有的面露疑惑,有的面露狰狞,仿佛要将陈大爷等人生吞活剥了一般,不过更多的,则是一脸平淡,似乎对此早己习以为常,甚至有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贵妇的哭声渐渐平息,她缓缓站起身,红肿的双眼透过泪水,死死地盯着陈大爷等人,声音冰寒:“你们,就是害死我阳儿的凶手!”
在他旁边,一名戴着眼镜的儒雅老人亦是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陈大爷等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把他们给我带上来,今日,我要拿他们祭奠我儿!”
老人那儒雅的面孔下,却是隐藏着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决绝,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沉甸甸的重量,让整个庄园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窒息。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押解着陈大爷等人尔等武装人员们粗暴地将陈大爷等人推向前,他们的脚步踉跄,但无法抵抗这些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的力量。
庄园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每个在场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大爷等人身上。
陈大爷一行8人,除了陈大爷和陈小悦之外,其余几人脸上皆满是惊恐与绝望。
他们发现,在场包括那名下达命令的儒雅老人在内的不少人他们都耳熟能详。
他们之中,有的是政坛的风云人物,有的则是商界的大亨,每一个都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而此刻,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物,却聚集在这私人庄园中,参加这场不同寻常的丧礼。
那名下达命令的人,正是当朝宰相,林文成,亦是死者的父亲。
答案己经呼之欲出了,这场丧礼,正是为被陈大爷打死的那名恶徒林阳举办的。
而他们这些人被带到这里,正是为了给林阳陪葬。
身为当朝宰相的林文成,此刻却要以最原始、最残忍的方式来解决恩怨。
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口口声声讲着法律与正义的高官权贵,面对林文成的这一行为,却没有人站出来阻止。
从他们的眼神中,没有看出丝毫对生命的敬畏、对法律的尊重,只有冰冷的漠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般。
“呵呵,真是一场笑话。”陈大爷突然冷笑了一声。
“狗东西,死到临头还嘴硬!”林文成怒喝一声,脸上的儒雅之色瞬间被愤怒所取代。
他一步步走向陈大爷,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杀意:“你残害我儿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一个卑贱的平民,竟然也敢做出这等倒反天罡的恶行,今日,我林文成就要让你知道,权势之下,你不过是一只蝼蚁,任由我碾压!”
林文成的声音在庄园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冰冷的杀意。
他身后的宾客和家族成员们更是屏息凝视,仿佛在这一刻,整个庄园都成为了林文成意志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