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的晚风带着咸湿的海腥味涌入半开的落地窗。岑雾站在阳台上,丝绸睡袍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望着远处海平线上最后一抹晚霞,指尖无意识地着颈间那颗带着裂痕的红宝石。
身后传来轮椅的声响。江霈的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岑雾向后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医生还说你需要卧床三个月。"
轮椅的金属扶手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江霈突然发力,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睡袍的腰带松散开来,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蕾丝。他的目光暗了暗:"看来我们都不太听话。"
岑雾的膝盖抵在轮椅边缘,俯身时发丝垂落,扫过他的脸颊:"江总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想管我?"
话音未落,她就被拦腰抱起。江霈的腿伤显然己经痊愈大半,抱着她走向卧室的步伐稳健有力。岑雾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你的伤..."
"骗你的。"江霈将她扔在king size的大床上,单手扯开领带,"不这样怎么引你上钩?"
月光透过纱帘,在岑雾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支起上半身,睡袍彻底滑落肩头:"所以这三个月..."
"都在复健。"江霈的指尖抚过她锁骨下的玫瑰胎记,一路向下,"为了今晚。"
岑雾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长发如瀑般垂落:"看来江总蓄谋己久。"她的指尖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在胸口的疤痕上流连,"这里还疼吗?"
江霈闷哼一声,手掌扣住她的后腰:"你碰就不疼。"
海风掀起纱帘,带着咸味的空气里渐渐混入的气息。岑雾的唇舌在他疤痕上游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当她故意用牙齿轻咬时,江霈突然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玩火?"他的声音危险而低沉。
岑雾的红唇勾起挑衅的弧度:"江总现在有力气教训我了?"
回答她的是一阵猛烈的狂风暴雨。“江霈,你的伤还没好,别……”
"刚才不是还很嚣张?"江霈咬住她颈间的红宝石,舌尖扫过宝石的裂痕,"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海浪声越来越急,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岑雾在情潮中仰起头,看到窗外满天繁星都在旋转。当最后的浪头打来时,她咬住江霈的肩膀,将呜咽声咽了回去。
江霈却没有放过她,继续在她敏感处撩拨:"一次就够了吗?"
岑雾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的皮肤里:"你..."
"我什么?"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让她耳尖发烫,"这三个月,我每天都在想怎么让你哭着求我。"
月光下,两颗带着伤痕的心跳渐渐同步。那颗红宝石在岑雾颈间晃动,折射出的光芒在墙上投下玫瑰形状的光斑,如同无声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