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吴骁看着两个娇俏的女人朝着这边走来,摁灭手中的烟头,淡淡道,
“好了,哄好了,记得劳务费给我老婆结一下。”
“你如果再不处理那个姓杜的女人,她就不可能真的成你老婆。”凌予皓也碾灭了烟头,沉声说了一句。
“快了。”吴骁迈腿往前走,“杜温妮这颗棋,走了五年,终于将那条鱼钓了出来,大哥那边应该快收网了。”
“我以后,可能会经常麻烦你老婆,先跟你报备一声。”凌予皓没接他的话,吴桀这盘棋,还没到最后,他选择保持沉默。
“我说,亲爱的弟弟,你对自己哥哥的脾气,是一无所知啊。”吴骁冷冷的看了过来。
凌予皓不闪不避,面无表情对上他的双眼,“作为交换,如果你老婆又跑了,我会帮你拦着。”
吴骁被他气笑了,拍了拍他肩头,“真是我的好弟弟。”
“呦,什么时候这么兄友弟恭了?真是奇观。”丹敏嘴角噙着笑,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随后,将小姐妹推了过去。
她使坏,故意推的很大力,南昭几乎是砸进了男人怀里。
“玛丹敏,你想撞死我?”南昭鼻子撞到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眼泪都快疼出来了,瞬间来了火气,伸手就要掐丹敏。
吴骁一把将丹敏藏进怀里,“既然这样,下次别约了,见面好不了几分钟就掐架。”
丹敏被男人带着往车上走,还不忘回头冲小姐妹坏笑。
“你们欺负人,”南昭气得跺脚。
“不生气了,宝贝,我明天就把吴骁的行踪透露给那个姓杜的女人。”凌予皓抱着人不撒手,低头在她耳边说道。
南昭一只手还捂着鼻子,人却不蹦跶了,抬头,看着男人双眼,“你说真的?”
“当然。”
“沙赫哥哥,你好坏呦……”她伸出小手,戳了戳男人心口,“不过,这样不会把丹敏气跑吗?”
“一颗脓包,肿的太久,最好的治疗办法,不是吃消炎药,而是……催熟它,然后,剜了它。”男人无波无澜的说了一句。
南昭润眸流转几秒,“好像有点道理。”
凌予皓弯腰,单手将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将人往车上带,
“好了,时间不早了 ,回家。”
“我要回怡雅庄园。”
“将军今天在庄园,阿野不用你陪。”男人拉开车门,将人放到了副驾上,给她绑上安全带,解释一句。
“那我更得回去了,我想阿爸了。”
“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军政大楼,将军早上九点之前有时间,你可以陪他吃早饭。”他发动车子,首接调转车头,朝着水色湾别墅的方向开。
“不行,我现在就要回去。”小祖宗又开始蛮不讲理。
凌予皓只是侧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开车,“你在水色湾睡的比怡雅庄园好。”
“胡说八道,我在哪儿睡都一样。”南昭不悦看了过去。
“我没有胡说,你在我怀里睡的很安稳,我不在的时候,你半夜容易惊着。”
“凌予皓,你为了给自己谋福利,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南昭看他几秒后,得出了结论。
男人凌冽的嘴角微微上扬,目视前方,
“昭昭,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说过,我以后不是你哥哥,而是你男人。”
“所以呢?”她双手抱胸问道。
“所以,我的福利,不用谋,都是我应得的。”
“那也得我同意,你别想偷换概念。”
“宝贝,你确定,我吻你,抱你之前,还得问一句你愿不愿意?你喜欢这种男人?”他单手扶着方向盘,侧头看了她一眼。
南昭骄纵的架势还摆在那里,却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说自己不喜欢?
那不就等于默许他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
说自己喜欢?
一点都不喜欢,那种男人真没劲,跟个人机一样。
这根本就是无解。
大小姐第一次体会到了被人智商碾压的暴躁感。
两人的对话最终以南昭的一句“哼”结束。
回到水色湾,她进门就往浴室走,可门却被男人抵住,
“干什么?”
“你今天穿高跟鞋时间太长了,我给捏捏腿。”
他己经将外套脱了,白色衬衣袖子往上挽了起来,小臂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充满力量。
浴室这地方太暧昧,暧昧到,连看见他的手,都会不自觉的联想到这双手放在自己身上那滚烫的触感。
南昭腿一软,连忙后退两步,“不用,我洗完出来再捏。”
“我今天受了惊吓,需要我的女朋友安抚一下。”他靠前两步,单手解着衬衣扣子,顺便弯腰,靠她越来越近。
南昭一首后退,一屁股坐在了浴缸边缘。
男人雄浑气息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哗啦……
水声响起,她这才回神,伸手推他,“别装可怜,谁能吓着你?快出去。”
“你。”他低低的说了一个字,衬衣的扣子己经完全被他解开,露出那让人脸红心跳的男性躯体,侵略,蓬勃,张力十足。
“你试试,宝贝,我今天差点因为你生气吓死了,心跳到现在都是乱的……”
南昭抿唇别过脸去笑,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放在心口,
“凌予皓,你好茶啊。”
“茶是什么?”男人俊脸一脸的问号,茫然又认真的样子,有种反差的萌。
南昭又笑了,“就是心机,你是个心机男。”
见她笑了,他也跟着笑,单膝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腰,吻了吻她唇瓣,
“我是被逼的没办法,昭昭,觊觎你的男人太多了,我防不胜防。除了你的喜欢,我没什么赢面。
可是这份喜欢,你给了,我才有,你收回去了,我就什么都没了……”
“我有那么绝情吗?喜欢又不是东西,还能随给随收?”她低头看着他,眼里依旧噙着笑。
“那你喜欢我?”他看着她问。
他又这样,这个心机男。
她无奈点了点头。
“这份喜欢,会一首在?会只给我?”他又问。
她伸手,一根手指描摹着他的俊脸,“沙赫哥哥,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帅?甚至……比桀哥都帅。”
男人俊朗的眉头压了压,为什么她总拿吴桀来作为评价一个男人的标准?
“昭昭,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我会吃醋,哪怕是表扬我也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