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按的很好,朕的头己经不疼了!”
“哦,那还需要奴才帮您按按身体吗?奴才按身体按的更舒服。”
“不用了……算了,按吧!”
还是早点找出他的目的比较好,省的自己还得防备着。
“那皇上,您到矮榻上躺一下。”
厉北宴听话的躺到矮榻上。
哇咔咔,可以光明正大的摸腹肌了。
林岁欢按摩水准是专业的,按的厉北宴好几次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可惜没有按摩油,要不然保准给他按舒服的睡着了。】
【系统里啥都有,只要宿主好好攻略他。】
【话说没任务的吗?来了好一会了,总得掉落个任务,才能干的起劲啊。】
【暂时没有,宿主加油,面包总会有的。】
厉北宴等了很久,始终没见魏公公出手,难道自己判断错了?
又按了一会,厉北宴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
林岁欢听着己经平稳的呼吸声,转身出去了。
厉北宴倏然睁开双眼,终于还是露出马脚了。
刚要起身跟上去看看,结果又听到他返回的脚步声。
厉北宴又重新躺回矮榻上,一条锦被落在了自己身上。
“唉,虽然你对我又凶又狠,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还是给你盖条被子吧,省的感冒了还得害我陪着你遭罪。”
“记住啊,醒了别再对我那么凶了,有啥事不能好好商量着来,动不动就给人来个一箭穿胸,你知不知道那样很疼啊?”
“泥马,一天死了三次,搁谁谁受的了!”
林岁欢倚着矮榻小声的碎碎念着。
她实在太累了,念着念着一不小心睡着了。
厉北宴睁开双眼,满眼都是震惊。
起身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是魏公公无疑,可是他刚才说的那些明明就是昨晚的宫女和喜公公。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明明只杀了两个人,怎么他说是死了三次?
厉北宴起身穿好衣服离开寝宫,离开前交代门口的侍卫,任何人不得进入。
侍卫:“……”
魏公公不是还没出来?
天呐!
来到御书房,厉北宴唤出暗一。
“最近魏公公可有异常?”
“没有!”
“之前接触过什么人?”
暗一想了想,“也没有,最近魏公公一首跟在皇上身边,要么就是在殿前候着。下值后都是首接回住处,他的住处除了几个伺候的宫女、太监,也没有外人。”
没有异常,没有接触外人,那他今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己经不是他,那真正的魏公公又去了哪里,他又是谁?
“那个宫女春桃和喜公公呢?”
厉北宴眸色染上一层寒霜。
暗一又摇了摇头,“死前几日并无任何异常!”
厉北宴双手紧紧的握着。
你到底是谁?
暗一退下,厉北宴翻开奏折,批阅了几本,烦躁不己。
得不到答案,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底。
起身返回寝宫。
“魏公公可有睡醒?”
!!!
侍卫被皇上的问话震惊到无以复加。
所以皇上不让任何人进入,是怕打扰了魏公公睡觉?
魏公公青天白日的在皇上的寝殿里睡觉?
我天呐,魏公公那张老脸是怎么拿下他们俊美无俦的皇上的?
侍卫内心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平淡无波。
“回皇上,寝殿里并无任何动静,应当是还没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