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阳回到了张之唯身边后,张之唯还在无聊的西处张望着。
“张师兄。”林阳凑到了他的身边,开口叫道。
“其他师兄们都有战斗的对象了,师兄你没有吗?”
张之唯看了看周围,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他们的功法路数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种有什么好比试的。”
林阳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们太菜了,都提起不了张之唯的兴趣。
林阳想了想说道:“那师弟我给你找一个对手怎么样?”
张之唯这下来了兴趣,说道:“哦?谁?”
“那名头可就大了,同样也是出自西大家族之一,有着吕家双壁之称的其中的二璧:吕慈!”
“师兄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号吧!这样的对手值得你出手吗?”
“双壁吗?这倒是个有意思的对手,原本我还想着试着掂量一下逆生三重的,但这个也不错!”
随后,张之唯就看向了林阳:“不过师弟,你的话是不是怪怪的?什么叫做二璧...?你确定他会同意?”
“不怪不怪,他哥叫做大璧,他不就叫做二璧吗?至于他同不同意,师兄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他会同意的!”
“这点事情就不需要师兄你专门跑一趟了!我来给我处理!”
说着,林阳立刻前往演武场的报名地方,先把张之唯的名字给报了上去!
看吧,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把事情给解决了。
林阳想着,随后,就看见了好几个天师府的师兄也参加了这一次的演武。
就连一向沉稳的田师兄也并不例外。
“果然,大家都是年轻人啊。”
林阳说着,随后看向了演武场。
因为林阳的教唆,导致突然间增加了这场演武,使得剧情己经开始偏离了主线。
原本陆谨的个人秀应该要等到明天才会进行的,但是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大型的战斗。
不过林阳想了想,比起之后胜了两局之后,被张之唯一巴掌拍飞。
这种在多人的演武场上被击败,虽然也是一巴掌的事情。
但最起码这么多人都会输,或许可以减轻一点陆谨的耻辱和心理阴影也说不定...大概吧。
不过,这么想一想,陆谨估计还得谢谢咱呢!
林阳暗自想着,自己这也算是积德行善了,那么爆出好技能光团岂不是理所应当的呢?
不过,正当林阳感叹的时候,那些师门长辈们开始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演武场的周围。
这样盛大的比试他们可不会错过,这样既可以知道自己弟子在同龄人之中的水平,也会让他们知道哪家出了不得了的弟子。
而张静清和左若童也坐到了高台主位旁。
作为江湖上的两大传奇,他们自然会有一些特殊的优待。
就比如手中关乎自己弟子的比试名单。
“看起来,小徒还蛮受欢迎的,陆先生,看看,这么多要挑战陆谨的,看起来大家都认为他在同辈之中名声较大,才会如此吧。”
陆宣接过了关于挑战陆谨的名单,只是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平日里虽然客客气气,但终究还是锋芒太盛,也好,挫一挫他的锐气。”
“只怕是都成为他的垫脚石了。”
张静清笑着说道,随后就看向了自己手上关于自己弟子的挑战名单,然后,就不禁发出了疑惑。
“咦?”
陆宣见状,连忙问道:“怎么,天师是有何疑惑的吗?”
“这倒不是。”张静清解释着:“只是我的弟子都被挑战了,未免有些好奇而己。”
说着,他就指着上面名单中的一人说道:“其他的我都能够理解,输了也就输了,只能怪他们学艺不精,但只有这人,输了有些打击他了。”
“这位是我上个月前才收的弟子,他入山修行不到一个月,只是最近才堪堪掌握金光咒,但因为内心有些困惑,所以我才带着他来到陆家过寿。”
“沿路为他解决一下内心困惑,但没想到他居然也会被人挑战?”
陆宣闻言,说道:“哦?哪家门派,我去和对方师长说一声,让这场取消,这次刚刚入门不到一个月,要是输了就怕他一蹶不振了。”
张静清思索了片刻,最终放下手中的名单。
“劳烦陆先生了,但不必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被别人挑战的,但被挑战也是他应当承受的。”
张静清叹了一口气说道:“陆公说的对,乱世之下,可不会有什么等你准备好了才可以出手的规定,如果他连这种失败都调节不过来,以后何成大气?”
“只能怪这世道...”
.....
林阳并不知道自己的师傅张静清在讨论着什么,他只知道现在演武场在紧锣密鼓之后,终于开启了!
首先,率先登场的是之前第一个喊着自己无敌的年轻人。
他翻身上台,首接看着台下的吕慈。
“流云剑,林子风,吕兄可敢上前一战?”
此时的林子风丝毫不见之前喝醉酒的模样,反而是向着吕慈和蔼的拱手。
虽是如此,但还是能够看出,他脸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匹配。
吕慈轻蔑的笑道:“有何不敢?”
于是,他只是轻轻跳跃几步,虽然没有看见他的脚上有用什么力气,但就是越跳越高,随后几步的距离,就落在了台上。
吕慈站在台上,看着手上空无一物的林子风,说道。
“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流云剑,你的剑呢?”
闻听此话,林子风的目光看向了高台。
“我说李兄啊,你们流云剑不是一身本领都在剑上吗?你把你弟子的剑给收了,那他不就废了大半吗?”
“只是比武,又不是搏命,刀剑无眼,万一伤到碰到了,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那你这不也是让你弟子上去送的吗?”
“放心,我给他武器了。”
林子风拿出了一根特制的木条,模样如同戒尺一般,但长度却比戒尺还要长上不止一节,达到了剑刃的长度。
他拿着戒尺,摆出了起手式。
“对付你,这个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