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站在 28 层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繁华夜景。钴蓝色的霓虹灯光透过防弹玻璃,折射出无数细碎的光斑,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我手中紧握着那把德国进口的 Moria 眼科手术刀,它冰冷的触感让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我凝视着刀刃上残留的第 13 位猎物的血渍,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就是那些做空医疗股的人的下场,他们的贪婪和自私终将付出代价。”
当我切开他的颈动脉时,喷溅而出的血花如同一朵在黑暗中绽放的诡异而艳丽的花朵,绽放在我定制的 Armani 衬衫上。我感受着金属的冷意顺着刀柄流淌到我的掌心,与体内因肾上腺素分泌而带来的潮热交织在一起,这种奇妙的温差让我更加兴奋。
正当我沉浸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助理小周如同一只优雅的天鹅,踩着十厘米高的 Jimmy Choo 高跟鞋,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犹如天籁之音,清脆悦耳,仿佛踩在我的心上。
小周走到黄花梨办公桌前,将一份厚厚的文件如同一件珍贵的礼物般放在桌上,然后微笑着对我说:“张总,这是您要的年度审计报告。”她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温柔而甜美,却在这充满血腥与杀戮的环境中,显得有些突兀,仿佛是一朵盛开在地狱中的鲜花。
我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同两道炽热的火焰,落在小周身上。她的精心打扮犹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让我不禁多欣赏了几眼,尤其是她那精致雕琢的下颌线,在铜制镇纸的映照下,宛如一轮弯弯的月牙,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我心中暗自想着:“小周真是个迷人的女人,她的存在让这个血腥的场景多了一丝别样的风情。”我走到她身边,轻轻拿起那份文件,微笑着对她说:“谢谢你,小周。这份报告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小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客气。她微笑着回答道:“张总,这是我应该做的。您还有什么其他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告诉她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但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只是淡淡地说:“暂时没有了,你先出去吧。”
小周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真是个谜,她的美丽和温柔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当她弯腰放置文件时,手腕上的卡地亚 Juste un Clou 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宛如黄莺出谷,又似银铃乍响,仿佛牙科钻针摩擦珐琅质一般。这个月己经是第三次了,我死死地盯着那抹晃眼的金色,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感受到藏在袖扣里的微型手术刀刀柄正微微颤动,好似有生命一般。那些冰冷的贵金属在我视网膜上投射出母亲临终前的画面:她那枯瘦如柴的手腕,被护士无情地扯下金链时,皮肤与金属摩擦发出的声音,犹如恶鬼的嘶吼,让人毛骨悚然。
“放着吧。”我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手术刀在指间如蝴蝶般翩翩起舞,转出一道道残影。楼下的十字路口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辆车牌为“沪 A·88888”的宾利慕尚如脱缰的野马,撞翻了卖煎饼的三轮车。
车主摇下车窗,嘴里骂骂咧咧的,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雄狮,然后随手扔出一叠百元大钞。人群像被惊扰的蜂群,瞬间西散开来,只有那个戴蓝布头巾的老太太,如雕塑般跪在油渍斑斑的地面上,把沾着泥土的硬币一枚枚捡进塑料袋。她那佝偻的脊背,宛如被狂风摧残的枯树,让我想起母亲临终前的模样,那时她紧紧攥着被抢的金链坠子,指甲缝里还渗着鲜血,如泣血的杜鹃。
手术刀突然划破我的指尖,血珠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在玻璃幕墙的倒影里。我凝视着楼下的宾利车主下车时露出的鳄鱼皮腰带,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今早新闻里播报的医疗系统贪腐案——某三甲医院院长收受的翡翠镯子,和母亲被抢走的那只简首如出一辙。
我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我紧握着手术刀,手微微颤抖着,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不能这样做,这是违法的。”我转过头,看到了我的同事,他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知道这是违法的,但我无法忍受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他们剥夺了我母亲的生命,我必须要为她报仇!”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报仇并不能解决问题,你这样做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我们应该通过合法的途径来解决这件事情。”同事劝说道。
“合法的途径?那需要多久?我等不了那么久!”我激动地说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不能用错误的方式去解决问题。我们可以收集证据,向有关部门举报,让法律来制裁他们。”同事耐心地说道。
我沉默了,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我知道同事说得对,我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错误的决定。我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手术刀,决定按照同事说的去做。
我看着楼下的宾利车主,心中暗暗说道:“你们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低头看着审计报告的烫金封面,突然注意到小周新做的法式美甲——无名指上的碎钻拼成美元符号。她身上的el五号香水混着打印机油墨味,在空调出风口形成扭曲的气团。"需要我帮您预约明晚的慈善晚宴吗?"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手术刀,"林主席说会带新款的翡翠镯子..."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尖啸,与宾利车主的叫骂声交织成荒诞的二重奏。
我摸出镀金钢笔,在审计报告空白处画下第14个圈——这是某生物科技公司的疫苗研发经费,而他们的实验室里,正用我提供的尸体做着非法实验。笔尖划破纸张的瞬间,楼下的老太太突然抬头,浑浊的眼睛隔着雨幕与我对视,像极了母亲临终前那滴未落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