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们抵达了预订的卧铺包厢,顾凌霄松开手,绅士地让刘雅先进入。
包厢内宽敞整洁,两张卧铺相对摆放,刘雅松了口气,坐在窗边的位置上,轻轻揉了揉脚踝。
顾凌霄倒了杯温水递给她:“累了吧?”
钟母刘雅接过水杯,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低声道:“谢谢……”
顾凌霄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转身对约翰·威克吩咐道:“轮流守好包厢”
约翰·威克点头,带着保镖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车厢微微晃动,火车缓缓启动,刘雅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努力平复心跳。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出行,绝对不能胡思乱想......
然而,当顾凌霄脱下外套,露出精壮的上身,慵懒地靠在对面卧铺上时,刘雅的视线还是不受控制地飘了过去......
“伯母,我们一会先随便去吃点东西吧?”玩着手机的顾凌霄自顾自的说道。
钟母刘雅犹如吃惊的小鹿,脸红心跳的收回了视线,轻声“嗯”了一下。
“伯母,脚还疼吗?”
“还好,就是火车站人太多了,挤得站不稳扭到了”
顾凌霄站起身,坐到对方床尾,在钟母吃惊的目光中将对方的双脚放到了自己身上,不顾钟母的反应,上手按揉了起来。
“嗯哼~”
钟母口中发出一声轻哼,随后死死的咬住嘴唇,闭眼不敢去看。
顾凌霄怎么胆子这么大,让人太害羞了,但最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她居然并不抗拒。
包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火车轮轨规律的咔嗒声和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
顾凌霄修长的手指在刘雅纤细的脚踝处游走,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着每一处酸痛的肌肉。
"伯母的脚..."顾凌霄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玩味,"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刘雅闻言,藏在丝袜下的玉足不自觉地绷紧,精巧的脚趾难为情地蜷缩在一起。
她死死咬着下唇,长睫轻颤,却怎么也不敢睁开眼与他对视,顾凌霄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丝袜传来,让她整条腿都泛起一阵酥麻。
"嗯...可以了..."刘雅终于忍不住小声抗议,声音细若蚊呐。
顾凌霄低笑一声,却没有立即松手,他故意放慢动作,拇指在她足弓处又轻轻按了两下,惹得刘雅浑身一颤,脚趾蜷得更紧了。
首到欣赏够了她羞窘的模样,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那我们去吃饭?"顾凌霄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袖口。
刘雅慌忙收回双腿,双手局促地交叠在膝盖上,她低着头,脸颊绯红,连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那双被揉捏过的脚此刻正不安地互相磨蹭着,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我先整理一下..."她声音发颤,目光躲闪,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钟母觉得自己真的己经疯了,她真的好贪恋这种感觉。
顾凌霄体贴地转过身去,给她留出整理的空间。
但透过车窗的反光,他依然能看到刘雅手忙脚乱地抚平裙摆,又羞又恼地揉着自己发烫的脸颊。
那副慌乱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兔子,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逗弄。
"好了吗?"片刻后,他故意问道。
"好...好了..."刘雅强作镇定地站起身,却因为腿软差点没站稳。
顾凌霄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感受到掌下的身躯又是一僵。
"小心。"他凑近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伯母这么紧张,别人会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坏事呢。"
钟母刘雅闻言,连脖颈都红透了,她慌乱地推开顾凌霄,却因为动作太大,一个踉跄又跌坐回床铺上,这次她干脆把脸埋进了手掌里,羞得无地自容。
顾凌霄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走吧,再不去餐厅该没位置了"他绅士地伸出手,却在钟母刘雅刚要搭上来时突然收回,惹得她一个趔趄。
"顾凌霄!"钟母刘雅终于忍不住娇嗔出声,那含羞带怒的模样让顾凌霄愉悦地笑出了声。
“好好好,不说了,我们去吃饭吧”
顾凌霄只觉得自己一天到晚真充实,调戏钟母以后也是他生活中的日常了,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吃到这个美味人妇了。
餐厅车厢内,水晶吊灯将暖黄的光晕洒在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上,刘雅强作镇定地吃着盘中的食物。
"伯母的耳环很衬肤色"顾凌霄突然倾身,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耳垂"就是有点歪了"
银质餐具当啷掉在瓷盘上,引得邻座旅客侧目。
刘雅死死攥住餐巾,红晕从被触碰的耳垂迅速蔓延至锁骨,在珍珠项链下若隐若现,她今天特意选了V领的藏青色连衣裙,此刻却后悔得要命。
"我、我去补个妆..."她慌乱起身,却不慎带翻了红酒,深红色液体在桌布上洇开,像极了昨夜梦里那片沾满露水的玫瑰园。
顾凌霄及时扶住酒杯,指尖沾着酒液划过她手背:"当心"那抹凉意激得刘雅一颤,残留的酒渍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走吧,我顺便去洗洗”顾凌霄放下酒杯陪着钟母朝洗手间走去。
穿过餐车连接处时,三个猥琐男子突然围拢过来,刀片寒光刚闪现,约翰的铁掌己捏住为首者的手骨。
"咔嗒"一声轻响,扒手像破布娃娃般在地。
"没事了"顾凌霄将受惊的刘雅搂进怀里,掌心贴在她剧烈起伏的背部,真丝面料下,那颗狂跳的心脏正隔着两层衣料与他共振。
警察赶来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高大保镖脚下踩着哀嚎的歹徒,而那位优雅的夫人正被年轻男人半抱在怀里,发髻散落几缕青丝,像被暴雨打湿的海棠。
“具体的情况问我保镖”
不等警察说话,顾凌霄搂着钟母,带着约翰他们就离开了,留下了两名高级死士跟警察说明情况。
路过一名酷似郭京飞的男人跟年轻男人,对面坐着正在翻看天龙八部的眼镜男。
黄雀的剧情己经开始了嘛?在看到荔城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到了哪个节点,现在一看这个场景,
就知道是开端没多久有人报案茅台被偷,实则里面装着洗银水的剧情。
己然是开端的时间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