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注意到刘铮的手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还在渗血。
“你这手怎么了?”他皱眉问道。
刘铮不好意思地缩回手:“早上干活不小心蹭的,没事。”
李卫东从兜里掏出一块干净手帕:“先包上,别感染了。”
这个举动让周围的工友们都露出感动的神色。
李卫东趁机说道:“修理家电其实不难,关键是要懂基本原理。
比如收音机不响,首先要检查电源……”
他开始详细讲解一些常见故障的排查方法,边说边用筷子在桌面上画示意图。
工友们听得入神,有人甚至掏出小本子记录。
“原来是这样!”一个年长的工人拍着大腿说,“我以前首接就把坏掉的收音机扔到寄售商店里,太可惜了!”
李卫东笑道:“很多问题其实只是小毛病,换个电容或者焊一下线路就能好。”
“李卫东!”刘海忠走过来,“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食堂里顿时安静下来。
李卫东慢条斯理地合上本子:“刘海忠,我教工友们一些生活技能,碍着你什么事了?”
刘海忠哼道:“你一个采购员,不好好干本职工作,整天搞这些歪门邪道!”
“歪门邪道?”李卫东冷笑,“帮助工友解决生活困难,这叫歪门邪道?那你天天在西合院耍官威算什么?”
刘海忠的脸涨得通红:“你血口喷人!”
“刘师傅,李采购,你们都冷静一下,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嘛。”
车间主任王德发不知何时出现在食堂门口,跟俩人拉架。
一个是七级锻工,一个是厂里的金牌采购。
他都不想招惹。
“王主任,你看他一个采购员,不好好做本职工作,瞎搞什么呀!”
刘海忠不满的指责。
李卫东冷笑道:“我在给同志们解决生活困难,怎么,你不让我给同志们帮忙?”
“你……”
刘海忠反驳不了,只好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来自刘海忠的负面情绪+200】
王德发不去管刘海忠,走到李卫东身边,“听说你会修电器?我家那台进口收音机……”
李卫东会意地点头:“下班后我去你家看看。”
下午的工作很快结束。
李卫东收拾好工具包,去王主任家的路上,转过一个胡同拐角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异样。
墙角处,一个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
虽然只是一瞥,但李卫东清楚地认出那是棒梗。
那孩子眼中的怨恨像毒蛇一样冰冷,让李卫东后背一凉。
“这小崽子,肯定没安好心。”
李卫东暗自警惕,决定回家后要好好检查门窗。
王主任家的收音机问题不大,只是电路板上的一个焊点松了。
李卫东三下五除二就修好了,还顺手帮王夫人调好了总是出问题的缝纫机。
“卫东啊,你这手艺真不错!”
王主任拍着他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赏,“要不要考虑调到技术科?”
李卫东谦虚地笑笑:“我就是业余爱好,还是采购工作更适合我。”
“那好吧,以后有想法了,可以来找我。”
王主任给出一句承诺。
离开王主任家时,天己经黑了。
西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中院贾家还亮着灯。
李卫东回到自己屋,锁好门后,又仔细检查了窗户插销。
“得防着棒梗那小子使坏。”
他心想。
厨房里,李卫东熟练地将羊肉切成薄片,又和面擀了面条。
滚烫的羊肉汤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香气很快充满了整个房间。
他边吃边听着刚修好的收音机里播放的新闻,生活美滋滋。
吃完饭,李卫东唤出系统面板:
【当前负面情绪值:2000点,可抽奖两次】
“抽奖!”他在心中默念。
【恭喜获得:神经病限时体验卡一张(使用后可使目标在一个小时内行为癫狂)】
【恭喜获得:巴豆一斤】
李卫东眼前一亮:“好东西啊!”
他小心地将这两样物品收进系统空间,特别是那张神经病体验卡,明天给刘海忠用上!
让他老小子在自己面前耍官威!
……
第二天下午,易中海和傻柱走在回西合院的胡同里。
易中海眉头紧锁,手里提着的帆布包装着厂里刚发的劳保手套和肥皂。
傻柱则哼着小曲,心里盘算着晚上给秦淮茹家送点什么。
“一大爷,您说今儿秦姐家那小子是不是又该馋肉了?”傻柱搓了搓手,“我今儿特意留了半碗红烧肉,等会儿热热给送去。”
易中海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自从前天地窖那件事后,他总觉得街坊邻居看他的眼神不对劲,连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徒弟们,现在背着他时也窃窃私语。
尤其是刘海忠,早就看他不顺眼,想将他一大爷的位置拉下来。
这次得到了机会,恐怕不会轻易放过。
转过胡同口,走进九十五号西合院,进去中院
院门口竟三三两两聚着不少人,还能听见争执声。
“哟,这是咋了?”傻柱伸长脖子张望,“开全院大会咋没人通知咱们?”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
走近了才看清,院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站在中院,围成一个大圈。
八仙桌旁,二大爷刘海忠正挺着将军肚,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三大爷阎埠贵则坐在一旁。
“老刘!”
易中海拨开人群走上前,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你这是干什么?开全院大会为什么不通知我?”
院子里霎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易中海身上。
刘海忠不慌不忙地捋了捋稀疏的头发,官腔十足地说:“老易啊,今天这个会,就是讨论你的事,自然不能由你来召集。”
“我的事?”易中海脸色一沉,眼角余光瞥见秦淮茹躲在贾张氏身后,脸色煞白。
贾东旭拄着拐杖站在一旁,眼神阴鸷地盯着他。
傻柱一个箭步冲上前:“二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一大爷德高望重,为咱们院操了多少心,您这是要过河拆桥啊?”
刘海忠冷笑一声,拍了拍桌上的一张纸:“何雨柱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
易中海同志与秦淮茹同志深夜在地窖私会,全院老少有目共睹。
这样的行为,还配当一大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