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酒水减半的言语,更令众人心惊,这账谁算不过来啊,岂不是只要五两就可畅饮?
于是便有心痒难耐又想贪图便宜者,便急忙跑了出去,寻找好友亦或是商议好临时组桌,不断又三三两两的人进了九楼。
而另一边便是银慕怀,此时正端坐在相对的一边,也有路过但是对喝酒没什么兴趣的人,对着银慕怀指指点点,就听他们讨论道:“这桌布上写的是什么呀?”
亦有人解释道:“包治男女情感问题,不花钱、不家暴,男女关系很牢靠~”
“这词写的很是粗鄙,极不文雅,也不嫌丢人,真是脸皮厚如城墙!”有姑娘对此点评道。
就听一旁围观的人笑道:“哎~不能这么说,诸位出来不过是找个乐子,有句俗话说小俗便雅,大雅则俗!”
此时距离近的人说道:“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看懂我的书,从此身边的男(女)赶都赶不走!”
众人闻言齐齐爆出粗口:“嚣张!”
人群中有人起哄道:“各位谁有感情问题啊,不妨去试试,反正也不花钱,也好打击一下这位读书人?额、的嚣张气焰!”
“他也配!我呸~什么玩意~”人群中鄙视之语此起彼伏。
此时有位书生打扮的青年自告奋勇道:“我来!”
众人也跟随着书生的步伐,靠近了几分,其实他们嘴上说着粗鄙,但是内心却是充满了好奇和八卦的心情。
书生凑上前去,看着银慕怀道:“我有问题,请公子为我解惑!”书生嘴上说的客气,但是语气却充满了不屑。
银慕怀自然是听的出来的,只不过依旧保持着翩翩公子的风度,并不以为意道:“请说?”
书生道:“先前遇到一个女子,我们相谈甚欢,可从来都是我主动找她,为什么她从不主动找我?有一次在巧遇,她还装作不认识我?请问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银慕怀思忖片刻,便言语平静的说道:“一个从不主动的人,并不是她不需要有人陪伴或是倾诉,只是陪伴和倾诉的对象有没有可能不止你一个,对你主动的时候,冷漠都留给了别人,反过来也一样,对你冷漠的时候,又或是装作不认你,都是断舍离的假象,记住时间给了谁,感情就给了谁,沉默和躲避还不是答案嘛!”
说着银慕怀轻轻拍了拍书生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同情。
书生原本对银慕怀这种江湖神棍的做派,极为不屑,但是听到他的分析,偏见就被求知的心态打破了,神情显得极为认真,但是无疑他被银慕怀的结论震住了心神。
呆若木鸡的书生回过味来,变显得很是激动道:“好啊,好啊,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个贱人!亏我还把她当成心中的挚爱~”随即挺首的脊梁便有些垮了。
银慕怀道:“公子若是伤心,不妨去里面喝上一杯,人生和情爱的烦恼,两难自解,许多男女问题,我这本书里听懂“话外之音”这一篇,便有详细的解释,和案例。”
书生此时内心五味杂陈,目光呆滞的进了九楼,并没有将银慕怀的话听进去。
但是一旁的围观的人群原本鄙夷看热闹的神情顿时一变,他们也觉得银慕怀这句话极有道理,想来事情就是这样。
此时又有人问道:“公子,之前府上有人做媒,可是姑娘与我相处一阵子,便说我们还是做朋友,这是为啥啊?”
银慕怀道:“那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我只是送了礼物并且表达更进一步的想法?”
银幕怀笑道:“你这么说岂不是让姑娘觉得你很需要她?要知道需求感便是你递给人家的把柄,而人家提出还做朋友的好,恰恰是你的需求感,让人家感到了不适或者是压力!”
“那该怎么办?”
银慕怀思索片刻道:“如果是我,我会告诉她,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关系,让她不要多想!”
有局外的姑娘接话道:“那你送人家姑娘礼物,不就是让人家觉得你对她好吗?”
银慕怀道:“假如你就那个人,我说,送你礼物并不意味着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这只是我表达友好的一种方式,姑娘如若觉得不恰当,为何不把礼物退回?”
姑娘闻言,神色开始变得复杂,觉得退给人家不合适,但是收了就意味着起码接受人家的交朋友的意思,但是其实人家肯定也会往更深的方面想,许是入戏了的缘故,这姑娘越想小脸越红,竟然有些纠结。
众人觉得这小姑娘被人家轻易的就拿捏了,对银慕怀的言语的杀伤力极为佩服。
此时有人有道:“哦~是什么意思?”
银慕怀:“不开心~”
“嗯?”
“非常不开心~”
“哼?”
“那是想弄死你!”
此时一位妇女样的人问道:“公子,我相公,一点都不听话,让他往东,他往西,指派他做些什么,总是丢三落西,要不就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了那个?这可怎么办啊?“
银慕怀道:“如果你的相公人品不错,我倒是可以给你支个招。“
“公子,请说?”
“第一,明确你的需求,比如让他去倒水,你要说清楚,一杯还是两杯?凉的还是热的?要说清楚,第二个不要用命令得到口气下达指令,要学会示弱,第三,如果他完成了你的要求,你要给他口头上的肯定作为反馈!这在我的书中,男女的相处之道,也有写道!”
妇人闻言,不住的点着头,露出一副思索和受教了的表情。
围观的众人在接下来的案例中,皆有所收获,而银慕怀的书籍,自然也售卖一空,甚至一度发展到,由于人太多的情况,两人共看一本的情况,丝毫没有心疼一本书高达五两的售价。
而原本酒楼里的众人,自然也跑了过去听银慕怀解惑,眼神逐渐变得癫狂,见外面的书己经空了,银慕怀便被九楼里喝酒的客人给单独开了桌,以此为众人解惑。
而外面的人见此便不乐意了,喊道:“凭什么你们把银公子给拉进去!”
而里面的人叫嚣道:“怎么?不服,你们花钱了吗?就想白嫖!我们可都是在九楼开了桌的!”
外面的人一听就不乐意了:“花钱?你瞧不起谁呢?走!咱们也去开桌!”
众人附和着,也冲了进去。
随着众人的起哄,九楼一楼的场地显得极为拥挤,桌桌爆满,为了腾开地方,倒地醉酒的人便被扶到了二楼,见九楼二楼还有姑娘,便大手一挥,付了银钱,便在姑娘的手法中睡着了。
而随着众人看到二楼还有姑娘服侍,一楼己经解惑的人,便也朝着二楼进发,一波接着一波。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许九便见二楼的姑娘时不时的吐槽道:“怎么这么多人啊?老娘捏脚都捏出火星了!”
“谁说不是呢~老娘就没干过这么累的活,往常都是男人们动,这回怎么反过来了!“
见许九走了过来,趁着间隙向许九抱怨。
许九闻言:“认真干活,不仅给你们涨例钱,还要赏给你们额外的银子,容我明日算算帐,可好?“
姑娘们闻言自然高兴,如今她们不需要出卖身子,只是出些力气,而且给的银子也不少,就算不给,她们最多抱怨几句,但不是离开。
许九见姑娘们也不说累的事了,反而又还上了一幅热情洋溢的笑脸,心道:“谁说的给涨工资,不利于奋斗的?这不一下子又热情高涨了?真是缺德!“
许九站在二楼看着银慕怀的悠然自得言语,和楼下兴高采烈的客人,甚至二楼的客房也己经接近满员了,今日真是可谓大获全胜。
记得先前自己承诺过银幕怀,日后若是有机会,必然会将的他的书发扬光大,相比过了今日银慕怀也会声命远扬了。
而此时许司遥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老娘,说道:“营收多少银子了?”
婶婶一边手里拨折算盘子儿,一边核算道:“不算二楼,但是开桌费,就一千二百六十量了,真是发财了!“
许司遥不解道:“这些男人的钱,真好赚~大哥真聪明!”
“谁说不是呢~这个小子!”婶婶也是打趣道。
此时许母也是近上前来,不时翻动着账册,眼中也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近来许府可是好事连连。
于是便把许九也招呼了下来,许九对自家老娘的心思自然是了如指掌,随即便泼了一盆冷水道:“这些银子大部分可不是许家的!“见几人不解,随即便把与异事司的约定,简单讲述了一遍。
许母瞪着大眼睛,有些心疼的说道:“这?这太黑了吧~”
原本兴高采烈拨弄着算盘子儿的婶婶闻言,顿时就变得兴趣了了,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近在咫尺,却跟许家没什么关系,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几人正在聊着,此时九楼门楼却传来了一声不合时宜的闷响声,夹杂着门窗破碎的声音传来,顿时吸引了几人的心神。
许九有些疑惑,他在一楼,大堂里的情况一览无余,确定无事发生。
“老大,快来!”
九楼外,传来蒙二急促的喊叫声,这让许九内心一惊,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于是也没有犹豫,便疾步走出九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