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关上门,对妹妹说。
“行了,热闹看完了。”
“块去睡觉。”
何雨水听后点点头,乖巧地回了里屋。
何雨柱也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何雨柱心念一动,便来到了空间小农场。
他看着前几天种下的种子。
小麦己经抽穗,水稻也结出了谷粒。
但何雨柱的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
他蹲下身,仔细地捏了捏麦穗。
麦粒干瘪,数量稀少。
旁边的水稻也是一样。
稻穗稀稀拉拉的,看着就让人提不起精神。
“这产量也太低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
看来,种子才是关键。
劣质的种子,就算有再好的土地,也结不出丰硕的果实。
“必须得找到优质的种子。”
何雨柱站起身,眼神变得坚定。
这个年代,想要找到一些优质的种子,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在野外,尤其是那些人迹罕至的山林郊外。
说不定还保留着一些优良的野生品种。
“后天是休息日,正好可以去郊外转转。”
何雨柱在盘算着。
“带上雨水和雪茹。”
“就当是出去散散心。”
打定主意后,何雨柱便退出了空间。
……
第二天,天色微亮
何雨柱睁开眼在脑海中默念。
“系统,签到。”
【叮!】
【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猪后臀尖三斤。】
【恭喜宿主获得:花生油一桶。】
【恭喜宿主获得:全国通用工业票一张。】
今天的奖励依旧很实用。
何雨柱心情不错地起了床,做好早饭,送何雨水去了学校。
走的时候,他特意绕了一下。
只见阎家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窗户也紧闭着。
听不到任何声响,仿佛没人居住一般。
何雨柱挑了挑眉,也没多想。
此刻,阎家的屋内。
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桌上摆着一盆清汤寡水的稀饭。
旁边还有一小碟咸菜和几个蒸白薯。
阎解成小声地抱怨着。
“妈,怎么又吃这个啊。”
“我想吃白面馒头。”
三大妈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
阎埠贵就将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
“有的吃就不错了!”
他阴沉着脸,环视着妻子和几个儿子。
“我跟你们说个事。”
他声音沙哑地说道。
“从今天起,咱们家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我的工资以后一个月,只有二十三块钱。”
“那……”
“那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啊!”
三大妈听后哭了出来。
“都怪何雨柱!”
阎解旷突然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恶狠狠地说道。
“就是他!”
“如果不是他,爸怎么会丢了工作!”
“我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阎解成听后一言不发。
忽然他将碗重重往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
“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弟弟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小旷说得对,这事不能就这么过去!”
他压低了声音,故作老成地说道。
“这事不能明着来,得找几个道上的朋。”
“趁着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套他麻袋。”
“先把他腿打折了再说!”
听到“道上的朋友”这几个字,阎解旷和阎解贵的眼睛都亮了。
他们一脸敬畏地看着自己的大哥。
“对!”
“打断他的腿!”
“让他也尝尝厉害!”
看着儿子们一个个义愤填膺,被仇恨冲昏了头脑,阎埠贵再次开口。
“都给我住口!”
他低喝一声,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阎埠贵摇了摇头,骂道。
“蠢货!”
“你们以为何雨柱是那么好对付的?”
“他现在是轧钢厂的红人!”
“你们现在去动他,是想把我也送进去吗?”
他拿起筷子,指了指阎解成。
“还找道上的朋友?”
“你认识谁啊?你知道进去要蹲几年吗?”
阎解成被骂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但眼神却愈发阴冷。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现在不是我们跟他硬碰硬的时候,我们斗不过他。”
“从今天起,你们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
“见到何雨柱,要客客气气的。”
“甚至要笑脸相迎,绝对不能让他看出我们有半点恨意。”
“爸,那我们这仇……”
阎解旷不甘心地问道。
“报,当然要报!”
阎埠贵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们要做的,是隐藏实力,寻找破绽。”
“他何雨柱不是圣人,是人就总有犯错的时候。”
“我们要做的,就是等,耐心地等,等他自己露出破绽。”
“到时候,我们再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说完,阎埠贵又扫视了一圈自己的家人。
“还有,从今天起,咱们家要立个新规矩。”
所有人都抬起了头,紧张地看着他。
阎埠贵拿起筷子,先指向了大儿子阎解成。
“解成,你现在是正式工人了,每个月有工资。”
“从这个月开始,你每个月要交一个半人的伙食费。”
“什么?”
阎解成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一个半人的伙食费,那得多少钱?
阎埠贵根本不理会他的震惊,继续说道。
“老二、老三,你们俩虽然没工作,但也是半大的小伙子了。”
“从今天起,你们俩每人每个月交半个人的生活费。”
阎解旷的嘴巴张了张,想反驳。
但看到父亲那阴冷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最后,阎埠贵的目光落在了小女儿阎解娣身上。
“解娣,你交西分之一个人的生活费。”
“我知道你们现在拿不出钱来。”
阎埠贵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
“这笔账,我先给你们记着。”
“等到放寒假,你们几个都别闲着,去外面捡煤球,捡废品。”
“什么时候把欠的钱交齐了,什么时候算完。”
这话一出,几人的脸瞬间就白了。
大冷天的去捡煤球,那是什么样的苦差事。
三大妈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哭腔说道。
“他爸,孩子们还小……”
“小?”
阎埠贵冷哼一声。
“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永远不知道这个家己经到了什么地步!”
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妻子,语气不容置疑。
“还有你。”
“从明天起,去街道上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洗衣缝补的活儿。”
“能挣一分是一分,总比在家里坐着强。”
三大妈捂着脸不出声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