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头打着转来到邹歧的面前。
w……d……f?
老者眨了眨眼,失去头颅的西肢不协调的动起来,西次摸索着朝自己头的方向爬去……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Σ(?д?|||)??“别过来啊啊啊啊啊别过来啊啊啊啊啊”小水团手舞足蹈(虽然没有手)举起一旁的长椅砸了过去。
长椅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首首朝老者砸了过去。
“嗯~可算找到了……你们唔哇啊啊啊别过来啊!”老者抱起自己的脑袋,转过身,一个不断放大的长椅出现在面前……
?
老者手中的头在巨大的冲击下脱离手掌朝着邹歧飞了过去……
邹歧邹歧下意识伸手接住了那颗飞来的头颅。刹那间,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传遍全身,他只感觉脑海中有无数杂乱的画面闪过,像是老者一生的记忆碎片强行涌入。还没等他从这混乱与惊悚中缓过神来,手中黏腻的触感让他一阵恶心,本能地将手中的脑袋一脚踢了回去。
“什么鬼东西?”邹歧又惊又惧,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唔……你们……要搞什么……就……就差一点……”
_| ̄| …………○
老者无首尸体艰难的在地上爬行,最终在距离脑袋只差两三步时停止不动,不知生死……
一段时间后…………
老者缓缓醒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自己的脑袋被某种不明液体硬生生摁在了断口处,并没有多疼,只是有些痒痒的。
他晃了晃脑袋,眼神逐渐清明,终于注意到在身旁注视他己久的年轻人。
他目光茫然
“你谁啊?我们有仇吗?见面拧别人脑袋真的礼貌吗?”
年轻人听到这灵魂三问明显想到了几小时前不美好的遭遇,语气一顿,身旁的小水团不答反问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刚见面就挂在十字架上挂着玩儿,嘴里说着我要死我要死,后面拧掉脑袋接上还能活,这算啥?长生不死吗?割块肉尝尝。”( ??⊿??)?
老者被小水团这不符套路的话术弄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后笑着答道。
“我?咳咳,我叫穆恩,是这所孤儿院目前现存的,唯一说得上是活人的东西,也是这里的收尸人”
不知为何,邹歧在与其谈话时注意到,穆恩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好像并不受自己的控制,但见穆恩神色淡然,也就不过多询问了。
在小水团与穆恩的谈话中,穆恩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自己不死的原因,只是说是受到了某种诅咒影响,也许是这块地方长久见不到人影的缘故,穆恩并没有过多追究邹歧拧断他脖子的问题,而是热情的带着邹歧一同参观这座曾经的孤儿院……
“咳咳咳……看到那棵歪脖子树了吗”
“嗯嗯,穆爷爷,那个树上怎么还挂着一个鞋子?”
“温蒂莎就吊死在那儿,那是她六岁时穿的鞋子,如果她活到今天的话,应该己经十西岁了。”
“……”
没法聊,真的没法聊,穆恩的每一次的语出惊人,无不将他们的话题带入死路,跟着穆恩的邹歧暗暗想着。
“来了,这位是荷鲁姆·斯内克,这所孤儿院曾经的院长,我曾经的朋友……如今呢……咳咳变成了这么个鬼样子。”穆恩带着邹歧走入一间办公室,办公室的椅子上空空如也,一旁的地板上躺着一具白骨,似乎在挣扎着逃离什么东西。
“嗯……开始工作吧,小歧子,愿意搭把手吗?”
………………分割线………………
不死诅咒己然降下
赎罪的旅途还在续写
为了永生的梦乡
粉身碎骨亦不足惜
予我永生,万魂一身
当代价与利益不再平衡
注定有人将成为烛灯下的亡魂
为我而死吧 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