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这不太美妙的野营后,原本亲如姐妹的二人如今的关系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
“阿祖哥哥帮我拿一下包”
“阿祖,你看看这个位置有没有问题嗯呐”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如催命的镰刀缓缓挂在阿祖儿的脖子上。
阿祖儿:碗辣
这才是最绝望的死法~
看到阿祖儿的疯狂眨眼暗示,邹歧咽了口唾沫。
“内个,就是吧,帕帕”
“嗯呐不用,谢谢”
还怪礼貌的,得,自求多福吧您嘞。
邹歧背过身去,不愿亲眼目睹这人间悲剧的发生。
“轻点轻点啊啊——头发薅下来了——帕帕你抓着我手干什么?嗷嗷嗷啊——手要断了撒开撒开——”(ノT-T)ノ
阿祖儿的惨叫回荡在空气中,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糯糯:唔…阿祖哥哥对不起)
(帕帕:嗯呐对不起?明明是他自己凑到我脸上来的嗯呐,说什么对不起?)
……
“嘶哈~疼疼疼,纱布包的太”
“嗯呐,就你事多”
“阿祖哥哥要乖乖听话哦”(用劲)
“哇啊啊——压到了,压到我手了”"(o Д o*)
“哦哦”
看着眼前不样的阿祖儿,邹歧嘴角抽搐。
“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发?”邹歧问道。
“喂,我是病号啊,哪有让病号赶路的道理”
“那好,我换个问法,你们打算把我留在这里拖延多久”
“你什么意思?”
邹歧俯下身来,从一处无人在意的缝隙中掏出一小节略微干枯的桃树树枝。
轻弹一下,树枝在空气中化做灰烬。
他沉默不语,三根树枝从右手探出,刚愈合不久的伤口重新撕裂,尖端聚拢,锋利的三棱刺上沾满暗红色的血液。
“意外的露营,不断重复的绕圈……死亡的梦……”
他喃喃自语,擦拭着生长出的尖刺。
“一般这种情况下,要么是想要阻拦我去看到什么,要么就是……杀人夺财”
“当然,我也知道这只是一些片面的推理,所以,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气氛瞬间凝固,帕帕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被邹歧捕捉到。
“旅客你听我……”
帕帕话音未落,一道沉闷的声音从旁边的树林传来。
“你们不愿下手的话,我来”
霎时间,一阵劲风传来,一根巨大的树干来到他的身前,邹歧下意识的举起右手。
初次相交,力大势沉。
好重的攻击!
巨大的力量带动着邹歧向后倒飞而去,不是,它是怎么把那根树拔下来的?
一道巨大的身影迅速扑向邹歧,强大的气息和不断逼近的危机感笼罩在他的心头。
“咚——”
只是一个简单的横扫,法隆手中的树干便将周围的树林粗暴的清出一片空地,卷起的烟尘迷的阿祖儿他们睁不开眼。
邹歧的右手也被倒塌的树干压住不得动弹,他毫不犹豫的单脚踩在右手上,微微用力,刚刚长好的义肢连皮带肉的从断口处断开。
不行,不能被他带入节奏之中,必须尽快脱身。
“有胆量,但不过也只是羔羊罢了”
说罢,举起手中的树干,随手向邹歧的方向扔了过去。
“轰——”
树干传来一阵破空声,向着邹歧的方向飞来。
“崩——”
树干并没有砸中邹歧,而是在他左侧两三米的地方狠狠插入地面,扬起阵阵尘埃。
就是现在,脱身的机会出现了。
邹歧毫不犹豫转身往森林的深处逃跑,沉重的奔跑声就在身后,树木断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快点……再跑快点!
一道身影只是瞬间就出现在他面前,一拳击中邹歧腹部,邹歧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完完整整地吃下这一拳,一头栽倒在地。
“只是几天功夫,变化这么大吗?”
“不是我的问题,法隆,是你变慢了”
“哼”
“精灵的血肉……世界之种的梦,邹歧,佩德斯的存亡在你的手上,这让我们不得不慎重对待这么一个不安定因素”
“怎么处理”
“抱歉了旅客,我想你必须得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了,等你醒来,我们再去温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