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独自一人站在道场中训练。昨夜得知草薙京遇袭的消息后,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如影随形。
"高尼茨...连大蛇薙都能硬接..."我握紧拳头,写轮眼不受控制地开启,三勾玉在猩红的瞳孔中急速旋转。
必须变强。必须开发出更强的术式。
"火遁·豪龙火之术!"
炽热的火龙从口中喷涌而出,但这次我没有停止,而是继续结印:
"雷遁·麒麟!"
雷电与火焰在空中交织,产生的爆炸将训练场的木桩全部掀飞。烟尘中,我喘着粗气,却感到一阵兴奋。
"还不够...还需要更强的组合..."
我再次结印,这次尝试将查克拉以不同比例混合。但就在术式即将完成的瞬间,一阵剧痛从双眼传来,视野瞬间被血色覆盖。
"呃啊——!"
我跪倒在地,手指深深抓入泥土。写轮眼像是被火烧一般灼痛,三勾玉疯狂旋转,几乎要连成一片陌生的图案。
"季夏君!"香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脚步声急促接近。
我试图回应,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体内的查克拉开始暴走,在经脉中横冲首撞。
"季夏君!你怎么了?"香澄跪在我面前,双手捧住我的脸。她的触碰本该温暖,此刻却让我感到刺痛。
"离...远点..."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生怕暴走的力量会伤到她。
但香澄没有退缩,反而将我抱得更紧:"冷静下来!看着我!"
她的蓝色长发垂落在我脸上。我努力聚焦视线,看着她焦急的面容。
"呼吸,跟着我。"她引导着我,"吸气...呼气..."
慢慢地,暴走的查克拉开始平息,眼中的灼热感也逐渐消退。但当我以为危机己经过去时,一阵剧痛突然从心脏传来。
"啊——!"
我蜷缩成一团,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苏醒。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
『终于...找到突破口了...』
"季夏君!"香澄的呼喊声越来越远,黑暗吞噬了我的意识。
意识如同从深海浮出水面,我缓缓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香澄满是泪痕的脸,她蓝色的长发有几缕黏在脸颊上,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己经晚上了吗...)
"季夏君!你终于醒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温热而。
我试图起身,却发现全身无力。这时才注意到香澄的状况——她的道服多处破损,手臂上有几处明显的淤青,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
"这些伤...是我造成的?"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香澄摇摇头,却又点点头:"不全是...你暴走的时候,我想拦住你..."
她的话没说完,但我己经明白。暴走的力量伤到了她,而她依然坚持守在我身边。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脏一阵绞痛。
"对不起..."我抬起颤抖的手,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却在半途停住了。我的手指上还残留着血迹,不敢碰触她。
香澄却主动握住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
她的肌肤温暖而柔软,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月光下,她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星光,让我移不开视线。
我们就这样静静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夜风拂过,带来庭院里樱花的香气。香澄的脸渐渐泛起红晕,但她没有移开目光。
"咳咳。"一个温和却带着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香澄的母亲——藤堂志津子站在廊下,手里端着药碗,眼中满是笑意。
"母亲大人!"香澄的脸瞬间红到耳根,"不是您想的那样!"
"哦?那是哪样?"志津子缓步走来,将药碗递给我,"夜晚互相依偎看星星?"
我接过药碗,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阿姨,只是因为我..."
"年轻人啊。"志津子摇摇头,眼中却满是慈爱,"不过季夏君,下次要泡我女儿,记得选个舒服点的地方。地上多凉啊。"
"母亲!"
我一口喝干药汤,差点被呛到:"咳咳...我们真的只是在..."
"好了好了。"志津子笑着摆摆手,"季夏君需要休息,香澄也该去处理下伤口了。"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来日方长。"
她转身离开,和服下摆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走到转角处时,又回头补充道:"对了,香澄。你父亲当年躺我怀里的时候,也是这么手足无措的。"
"母亲大人!!"香澄的惊叫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月光重新笼罩着我们,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又甜蜜的气氛。香澄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那个..."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
"你先说。"我轻声道。
香澄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我:"季夏君,我...我不后悔。"
"什么?"
"就算再被伤到,我也不后悔拦住你。"她的眼神坚定而温柔,"所以...不要自责。"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了。轻轻握住她的手,这次没有松开:"谢谢你,香澄。"
我正要从香澄怀中起身,突然胸口一阵剧痛,喉咙涌上一股腥甜。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口鲜血己经喷涌而出。
"季夏君!"香澄的惊呼声在耳边响起。
鲜血溅落在庭院的白砂上,在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我颤抖地抬起手,将嘴角残余的血迹抹到眼角。温热的血液渗入写轮眼,三勾玉不受控制地开始旋转。
"这是..."我的视野突然变得血红,体内的查克拉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流动起来。
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香澄挡在我身前的背影、她含泪的笑容...这些记忆碎片与血液中的力量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血月之印!"
我下意识地结出复杂的手印,眼角流下的血珠悬浮在空中,化作无数细小的符文。这些符文环绕着我和香澄,形成一个完美的结界。
香澄呆呆地望着这一幕,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血色符文的光芒:"好...漂亮..."
符文渐渐消散,我的写轮眼也恢复了平静。但能感觉到,某种新的力量己经在体内觉醒。
"香澄..."我转身看向她,"我好像...领悟了新的术式。"
她依然跪坐在地上,月光洒在她的长发和破损的道服上。听到我的话,她的眼睛慢慢睁大,然后——
"太厉害了!"她突然扑过来抱住我,完全不顾身上的伤势,"我就知道季夏君一定能做到!"
她的拥抱温暖而有力,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这个傻姑娘,明明刚才还被我伤到,现在却第一个为我高兴。
"小心伤口..."我轻声提醒,却忍不住回抱住她。
香澄摇摇头,仰起脸看着我,眼中满是骄傲:"这点小伤算什么!季夏君的新术式可是能保护更多人的!"
她的信任如此纯粹,让我胸口发烫。我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和泪痕,这次没有再犹豫。
"嗯,我们一起。"我承诺道,"用这份力量,保护大家。"
紧接着,一股异样的燥热感从下腹窜起。我身体猛地僵住了——这感觉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季夏君?”香澄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稍稍退后一些,困惑地歪着头,“你怎么了?脸好红...”
“没、没什么!”我慌忙松开手,下意识弓起腰背,试图掩饰身体的反应,“可能是新术式的副作用...”
香澄却更加担心了,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好烫!”
她的触碰让那股燥热更加强烈,我急忙后退两步,结果脚底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季夏君!”香澄惊呼一声,赶紧蹲下来查看,“你没事吧?”
这下更糟了。她蹲下的姿势让宽松的道服领口微微敞开,月光下若隐若现的那双胸部让我鼻腔一热。
“我...我去冲个冷水澡!”我几乎是跳起来,转身就往浴室跑。
“等等!”香澄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你流鼻血了,而且...”她突然凑近闻了闻,“有种奇怪的味道...”
我的天,这简首是要命的折磨!我拼命在脑中默念口诀,试图分散注意力。
“真的没事!”我哀求地说,“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就好...”
香澄却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是不是像百合说的那样,男性有时候会...”
“不是!”我打断她的速度创下人生新高,脸烫得能煎鸡蛋,“百合都教了你什么啊!”
香澄歪着头,一脸天真:“可是百合说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代表...”
“百合这个混蛋!”我咬牙切齿,决定下次见面一定要让她和罗伯特出糗。“香澄,拜托你忘掉她说的那些话。”
“哦...”香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眼中依然充满担忧,“那你要不要...”
“冷水澡!我现在就去冲!”我落荒而逃,冲向浴室。
身后传来香澄关切的声音:“需要我帮你准备换洗衣物吗?”
“不用!”我的声音都变调了,“千万别进来!”
冰凉的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我仰头长叹。这段记忆太尴尬了。不过转念一想,至少新术式是成功领悟了...
只是明天再那样的话,恐怕会被志津子阿姨和瑞穗姐嘲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