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齐格格悠闲的喝着茶,吉祥在给她捶着腿。这哪里有一点是病得起不了身的样子,剪秋很是生气,敢欺骗福晋,该死!
剪秋上前,抓起齐格格的衣领子,往门外拖。齐格格整个人都处在懵逼之中。衣领子将她的脖子勒住,剪秋的力气又大,整个头都因窒息而变得通红。
吉祥见自己主子被拖着走,想要上去阻止,被绘春按住了。绘春见吉祥反抗强烈,干脆也学剪秋,拉着吉祥的衣领子,将她拖出去了。
于是,待剪秋和绘春再次出现在梅香院正堂时,所有人只见剪秋和绘春两人半弯着身子,用力得拖着两个人进了屋里。大家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齐格格主仆。那主仆二人己经开始翻着白眼,面色涨红,像是要马上厥过去了。
剪秋将齐氏扔在房间中间,绘春也将吉祥扔了过去。剪秋边走边擦手,嘴巴也不停抱怨着,“福晋,这齐格格可没有生病,还在屋里悠闲的品着茶呢。”
安宁看着使劲咳嗽,用力呼吸着的齐格格,也不想再留着她慢慢玩了。
安宁:“嗯?齐格格定然是病了。剪秋,你定是看错了。”剪秋及其余人都一愣,看着安宁脸上的笑意,剪秋反应过来。
剪秋:“是是是,是奴婢看错了。都怪奴婢太过担心二阿哥,一时心急,这不,眼神都不好使了。”
刚刚缓过神来的齐格格,心中惊骇,抬起头,正对上了安宁那双满含杀意的眼睛。顿时,骨寒毛竖,惊恐万分。
齐格格立马跪在地上,对着安宁磕头认错,“福晋,奴婢错了,奴婢,奴婢只是害怕,害怕……”
安宁不等齐格格继续狡辩,抬起手,示意齐格格安静。齐格格原本想要说的话,在安宁的强势中咽了回去。
安宁:“本福晋不管你是何原因,但本福晋知道。柔则去前院是你撺掇,闹得全府不得安宁,也是你撺掇。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兰嬷嬷,割了她的舌头。”
原本在一边守着柔则挨打的兰嬷嬷,很是利索的束好衣袖,从粗使嬷嬷手中接过匕首,捏住齐格格的下巴,一刀进去,齐格格的舌头就被割掉了。
“啊~”
那些观刑的格格侍妾们放声尖叫,吓得用帕子捂住眼睛,把头埋在了自己的丫鬟身后。
兰嬷嬷像是没听见众人的叫声,让小太监将割下来的东西收好,扔掉了。
安宁见齐格格满嘴鲜血,疼得整个人蜷缩起来,眼睛还恶狠狠得盯着她。安宁满不在乎,盯就盯呗,自己还能少坨肉么?
正在打板子的柔则原本疼的快要晕过去了,见齐格格这么惨,内心竟有些庆幸。
兰嬷嬷擦干净匕首,又拿起绳子绑住了齐格格和吉祥。慢慢疼着去吧,别挡着道了。
忙碌许久的医女和府医也终于稳住了二阿哥的病情,小命暂时保住了。都出来禀告了安宁后,安宁才让停下打柔则的板子。
这会儿了,胖橘才慢悠悠得走进梅香院。走近了,安宁才闻见胖橘身上的脂粉味儿和欢爱过后的味道。安宁顿时恶心反胃起来,胖橘也似乎发觉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脸色很是难看。
安宁盯着胖橘,只觉这人真是,真是像极了一只披着人皮的牲畜。
但牲畜都还有舐犊之情,可他没有。
安宁离得远了些,剪秋见安宁不适,拿出自己揣在怀里的鼻烟瓶。安宁猛吸了好几口才压下恶心的感觉。
安宁看着那些早就被吓呆了的格格们,“你们都回去吧,这几日的请安都免了。”
格格们一听安宁放她们回去,立马行礼告退了,一行人刷刷几下就没了。
胖橘脸色难看地坐在安宁左边的空位上,见齐格格满嘴鲜血和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柔则,脸上就更加不好看了。
胖橘:“你这又是发的什么疯,将她俩弄成这种鬼样子。”
安宁:“闭嘴吧你,你还真是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大儿子生病的时候,陪着自己的心肝肝,活活熬死了大儿子。小儿子生病了,你和自己的新欢颠鸾倒凤。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二阿哥病重。”
安宁:“而你这个做阿玛的,还需要奴才一个接一个的去请你,催了又催,才肯放下美人过来。来了儿子的院子,问都不问一句,去看他一眼都不肯。浑身散发着泯灭人性的恶臭,道貌岸然,恶心至极。”
胖橘面色冷然,盯着安宁:“哼,本王如何,本王该如何做,还轮不到你评判。他是爷的孩子,爷想让他生他就得生,同样,爷想让他死。哼,他就该去死。你的弘晖是如此,柔则的二阿哥也是如此。”
胖橘在事业不顺,阿玛额娘忽视厌恶的情况下,显然是有些失了智了。毕竟也是,胖橘的皮子下是玄凌,自然没有正史九龙夺嫡那几位的心态好。
虚弱的柔则抬起头来,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爱恋过的夫君,像是从未认识过他一般。雾蒙蒙的,怎么都看不清他的模样。
安宁拿过兰嬷嬷手中的匕首,刺向了胖橘。胖橘虽然躲了一下,但安宁这一年可不是真的在躺着享受,练了许久的功夫,这会子就用上了。
安宁接连赐了胖橘西五下,刺中的也有三刀。胖橘的胳膊、腹部都中刀了。
“老娘想让你死,你也得死。”胖橘一首在躲,苏培盛想要去阻拦,被安宁的奴才们按住了。
安宁想着,杀了他,自己做个傀儡,也能糊弄过康熙。下手便越来越狠,胖橘原本的怒吼声也慢慢变成了求饶声,声音从嘹亮变得虚弱无力,整个正堂都充满了血腥味儿。
还是系统出现,告诉安宁,得等弘皙获得龙气垂青之后,胖橘才能死,安宁这才平静下来。
安宁停下动作,转身看了看西周,声音冰冷,“管好你们的嘴,若是今日的事情传出去一星半点。你们,及你们的家人,都可以来试试本福晋的刀够不够快。”
众人都跪下连连磕头,称,奴才/奴婢不敢。
安宁将匕首递给兰嬷嬷,剪秋护着安宁坐回了位置上。
安宁示意府医去给胖橘止血包扎,又让医女给柔则去包扎。柔则如今还不能死,还有两年,宜修的痛苦,她还没尝过够呢。
安宁闭上眼睛,靠着剪秋休息。一时间,正堂里十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