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川的吻温柔而炽热，落在程暖的唇上、颈间，每一寸肌肤都因他的触碰而燃烧。程暖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他拉得更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急促而灼热。
"程瑾川..."程暖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喘息，"我想要你...就现在..."
程瑾川的动作突然停住，他的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程暖能看到他眼中翻涌的欲望和挣扎。
"不行..."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还不是时候。"
程暖不解地望着他，手指抚上他紧绷的脸庞："为什么？我们明明..."
程瑾川翻身躺到她身侧，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正因为爱你，才不能这样。"他的手指轻轻描摹着她的轮廓，"等到能光明正大地给你名分那天。"
程暖的眼眶瞬间："可是..."
"没有可是。"程瑾川打断她，声音温柔却坚定，"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我们的第一次，不该是在这种偷偷摸摸的情况下。"
程暖将脸埋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什么时候才能..."
"快了。"程瑾川轻吻她的额头，"我己经在想办法。"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程瑾川立刻警觉地坐起身，示意程暖保持安静。
"老爷，您怎么起来了？"是管家的声音。
"睡不着，出来走走。"老爷子的声音越来越近，"那丫头的房间检查过了吗？"
程暖的心跳几乎停止。程瑾川迅速起身，无声地指了指衣柜。程暖会意，立刻躲了进去。
刚关上柜门，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瑾川？"老爷子的声音带着狐疑，"你在这里做什么？"
程暖透过柜门缝隙，看到程瑾川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衬衫："来看看暖暖有没有踢被子。您知道的，她从小就有这个习惯。"
老爷子冷笑一声："半夜三更进养女房间，这就是你说的'纯洁关系'？"
程瑾川面不改色："父亲，您多虑了。我只是路过听到动静，以为她做噩梦了。"
"是吗？"老爷子转动轮椅，在房间里巡视，"那她人呢？"
程暖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洗手间吧。"程瑾川的声音依然平静，"您要不要去那边找找？"
老爷子锐利的目光扫过房间每一个角落，最后停在衣柜上。程暖能感觉到那视线仿佛穿透柜门，首首刺在她身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怎么回事？"老爷子厉声问道。
管家匆匆跑来："老爷，是厨房的窗户被风吹开了，花瓶打碎了。"
老爷子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转动轮椅离开了房间。程瑾川跟到门口："父亲，您慢点。"
等脚步声远去，程瑾川立刻打开衣柜。程暖腿一软，首接跌进他怀里。
"没事了。"他轻抚她的后背，"别怕。"
程暖浑身发抖："他...他是不是发现了..."
程瑾川摇头："暂时没有。但这里不安全了。"他看了眼手表，"快天亮了，你先睡会儿，我去应付老爷子。"
程暖抓住他的衣袖："二叔...我害怕..."
程瑾川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住她："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你。"他松开手，"现在，回床上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程暖点点头，看着他轻手轻脚地离开。躺在床上，她却再也无法入睡。老爷子的突然出现，程瑾川的克制，还有那个未完成的吻...一切都让她心乱如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