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暖的指尖陷入程瑾川的后背，在他紧绷的肌肉上留下道道红痕。迈巴赫宽敞的后座此刻显得格外逼仄，空气中弥漫着皮革与交织的气息。
"看着我。"程瑾川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涣散的目光聚焦，"说，我是你的谁？？"
"老公..."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这个称呼让男人的眸色骤然加深。他俯身咬住她锁骨下的嫩肉，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都不是，叫老公。"
程暖的长发在真皮座椅上铺开，随着他的动作如海藻般摇曳。防弹玻璃将内里的春光尽数遮掩，只有偶尔路过的车灯透过窗帘缝隙，在她潮红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轻点..."程暖无意识地求饶，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
程瑾川低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刚才谁说要我失控的？"他的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指印，"现在求饶太晚了。"
车载香氛混合着的气息越发浓烈。她勾住程暖的丝袜边缘，细密的蕾丝在撕扯中发出轻微的断裂声。
"别..."她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嘘..."程瑾川的唇沿着她颈线游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暖暖，再让我要一次。"
后视镜里映出两人的身影。程暖看见自己迷离的眼神和微张的红唇，而程瑾川精壮的后背上全是她留下的抓痕。
“程瑾川，我受不住了……”
"不，还不够。"他突然将她翻过身，"我们才刚开始。"
"程瑾川..."她无意识地呢喃，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了..."
程瑾川的回应是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后视镜："看看你自己多美。"他的唇贴上她敏感的耳垂，"记住这一刻，记住是谁让你这样的。"
防弹玻璃在微微震动。程暖的指尖在窗上留下雾气蒙蒙的掌印，又被新的覆盖，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整个人在他怀里。
程瑾川抱着她，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还好吗？"
程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靠在他胸前喘息。程瑾川低笑着整理她凌乱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骗子..."她气若游丝地控诉，"说好...一次就够的..."
程瑾川的指尖在她腰间流连："你确定要现在讨论这个？"他故意掐了下腰，惹得她惊叫出声，"我还可以更骗人一点。"
程暖羞恼地咬了他一口，却被他趁机加深了这个吻。唇舌交缠间，他的手己经不安分地向下滑去。
"程瑾川！"她慌忙按住他作乱的手，"我们...我们该回去了..."
"回哪？"程瑾川挑眉，"别墅？酒店？还是..."他的唇贴上她耳廓，说了个极其露骨的提议。
程暖的脸瞬间红到耳根："你...你..."
就在这时，程瑾川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皱眉看了眼屏幕，表情瞬间凝重："林薇。"
电话那头，林薇的声音异常急促："程总！陆嘉阳醒了！他说...他说车祸录像在周明手里，但老爷子不是主谋！"
程瑾川的眼神骤然变冷："继续。"
"是周崇山！"林薇的声音发抖，"二十年前那晚，是他派人给程总和宋小姐下药，也是他让人在车上放了4C......"
程暖浑身僵硬。程瑾川的手臂紧了紧，声音却冷静得可怕："查一下，周崇山还在不在白教堂的地牢？"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林薇犹豫了一下，"陆老说周崇山被关在白教堂的地牢，但是我们在瑞士的眼线传来的情报，说他昨天在瑞士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