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翊口中提到高曼曼,王国辉一脸心虚地想要转移话题。
“警察同志,高家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高老汉非要这样故意陷害我。
偏偏让我在案发时间,到他家顶楼上去等他。
在高家举办婚礼当天,这新媳妇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10万元现金当做嫁妆,展示在我们大家面前的。
高家要是不将钱拿出来显摆的话, 我也没准备要打这嫁妆的主意。
但是,高老汉这穷鬼欠了一屁股的外债不还。
现如今,还在这里拿这十万块钱,耀武扬威的显摆上了。
我作为讨向他讨债的债主,当然不能善罢甘休了。
于是,我便借此机会逼迫高老汉还钱,但这老头子却是个财迷心窍的守财奴。
他虽然答应跟我一起合谋,里应外合地将新媳妇儿的10万元嫁妆偷出来。
但却跟我提出要五五分成,偷出来的10万块钱我俩一人一半儿。
我毕竟也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像这样的赔本买卖我当然不会同意了。
但...但他却拿出了一段视频威胁我,这才让我不得不答应了他的要求。”
“ 高老汉用视频威胁你?难道,这段视频和高曼曼被性侵有关?”方翊语气严肃。
一听到“性侵”两个字,王国辉下意识地紧张起来,他连忙摆摆手,解释道:
“警察同志,你可不要往我身上胡乱扣罪名。
我承认自己的确是和高曼曼发生过关系。
但这可是高老汉主动将自己孙女送上门来抵债的。
在刘素跳楼自杀之后,高老汉便又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孙女身上。
为了能从我手里借到更多的钱去赌,他不惜将自己的孙女主动送上了我的床。
曼曼这孩子长得既标致又水灵,那娇滴滴的小模样,看着就让人觉得心里痒痒。
哎!这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美人,我怎么能够拒绝的了呢?”
听到此处,方翊额角的青筋都因愤怒而微微隆起,他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追问:
“这么说来,是高老汉亲自将孙女送进你这狼窝里的?
那你第一次对高曼曼实行侵害是在什么时候?”
“在刘素跳楼自杀之后没多久,高老汉就又在赌桌上输了一大笔钱。
他每次赌输之后,都会死皮赖脸低声下气地来向我借钱。
以往,我看在他将自己儿媳妇献给我的份上,多少也会借给他一些。
可现如今,刘素都己经死了,而这高老汉连本带利还欠了我一屁股债没还呢!我自然是不愿意再借钱给他的。
但这次他的债主,那可是个亡命徒小混混,对方扬言要是不还赌债,就当场砍掉高老汉的一双手。
高老汉实在没办法了,这才跪在地上来求我帮忙,非要用自己的孙女来抵债。
哎! 再怎么说,我和高老汉之间也算是朋友。
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砍掉双手而袖手旁观吧?
于是,我便帮他偿还了赌债,他这才在自己孙女的饭菜里下了。
然后,将她梳洗打扮一番后,亲自送来了我家里。
我和曼曼第一次发生关系,大概是刘素自杀后一个星期左右吧。
这孩子当时被刘老汉下了药,意识一首处于昏迷状态,所以根本就没有反抗。
既然,这小姑娘完全没有反抗,我又是经过他首系亲属的同意,才与她发生关系的,那我这根本就算不上吧?”
“难道, 你不知道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无论,女方是否同意,都可以按照罪定论吗?
况且,你还是在小姑娘完全被迷晕的状态对她实行的侵犯,就单凭这一个犯罪事实,就够判你入狱十年了!”
方翊用犀利的眼,死死地盯着王国辉厉声说道。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高曼曼又不是被我迷晕的,她是被自己爷爷亲自送到我床上来的!怎么能因此给我扣上这么大的罪名呢!
哎!我这次真是让高老汉害惨了!
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被色迷了心窍,我完全是中了他的圈套啊。
这高老汉之所以会将自己孙女送给我来抵债, 就是想要借此机会来录下那些视频。
然后,再用的罪名来威胁我,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逃债!”
“ 你的意思是说,高老汉以自己的孙女为诱饵,目的就是为了录下了你们之间的不雅视频。
紧接着,他在用这些视频要挟你,从而从你手中获得更多的钱去赌博。”
“警察同志,您说的太对了。
这高老汉偷偷录下了我和曼曼的不雅视频,他就是想要借此敲诈我。
只要,我有把柄在他手中,那他便可以可以借此机会牵制住我。
我是个生意人,原本经济条件就比较好!
高老汉这烂赌鬼便居心叵测的将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所以,为了摆脱高老汉的纠缠,你就在一夜之间灭了他一家满门?”
听了方翊的问话,王国辉立刻脸色煞白,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
“警察同志,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啊。
刚刚,你平白无故冤枉我,我就己经够委屈的了。
现如今,又将这杀人的罪名,全都扣在了我身上。
你们警察可不能这样办案啊,自己找不到凶手就随便冤枉别人。
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高家人是被我杀的?”
方翊冷哼一声说道。
“收起你那副虚伪的嘴脸吧!就单凭这一条罪名,就足够你的后半生在监狱里度过了。
现如今,根据我们警方手里掌握的证据,不仅能够坐实你的罪名,而且种种迹象都表明,高家被灭门的案子与你脱不了干系。案发当天,高曼曼身体里为什么会有你的?你和高老汉又是怎么预谋,要偷走新媳妇十万块钱嫁妆的?”
“其实,我和曼曼之间第一次发生关系,纯属就是高老汉做的局。
目的,就是为了拍一下那些不雅视频来威胁我。
从那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这个女孩儿了。
而且,偷他家新媳妇儿的嫁妆,也全都是高老汉一个人出的主意,我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配合他的帮凶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