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殊行挂掉电话,转过身子,看见叶桐正在看自己,微微笑了,走向她:“怎么了?”垂眸问道。
“行哥哥,我明天就离开了,去南方读书,不知何时回来呢?”一脸无奈的表情。
离开二字让邹殊行脸上失色,两人的缘分是不是就到此为止。立马安慰并提醒她不要跟他断了联系。
“又不是生死离别,现在科技发达,交通便利,我们常联系就可以了。”
夕阳一点一点的下坠,收起缠满忧伤的长线,天空的霞光渐渐的淡下去,黄昏开始谢去,夜幕降临。
杨文帆看着一脸惆怅的佬大走了过来,试探性地说道:“佬大看得出你很在意这个姑娘,这几天的细心关照,从未见过你对哪个女孩怎么有耐心。"看穿佬大心思大胆的说:“佬大你是介意年龄差距是吗,有什么担心的,喜欢就上呀!”
杨文帆是在玩机车赛道上认识的,多亏邹殊行的解救,不然以后如何在机车道路上混。
漆黑的深夜里,郊外的赛车道场地上,一群纨绔子弟正在机车比赛。周边的人群一首欢呼、呐喊着,加上狂躁的音乐,与寂静的黑夜形成鲜明对比。
比赛结束后,准备走时,不想参和这些纨绔子弟的事,自己只是来观赛的。一群人围绕杨文帆,正是他比赛输了,纨绔子弟戏谑说:“输了就输了,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废话,脱衣服!”
一群人看热闹,起哄说:“脱!脱!”
邹殊行看不下去,以多欺少。主动与这些纨绔子弟比赛,赢了的话就放过杨文帆,输了的话,跟他一起脱衣服。
长腿一跨,坐上机车,头盔一戴,一系列娴熟的动作。发出“嗡——嗡——”的声音,油门一踩,瞬间领先一步,车速风驰电掣。
根本不是邹殊行对手,一场叹为观止的比赛结束了。摘下头盔面罩,全场美女尖叫着,争先恐后要联系方式,对此默不搭理。邹殊行的颜值和车技一样优秀,有股为人野痞桀骜。
杨文帆不得不佩服他佬大,当时场面多壮观激烈。之后杨文帆成了他的小弟,一首跟随着他,帮他打理生意。
邹殊行听到年龄时,有了反应,此刻邹殊行想抽烟,从口袋拿出烟和机,抽出一根放进嘴里,点出火。纤细修长的手指间夹了根香烟,大口吸了一下,烟云从口鼻而出,也不能缓解内心的惆怅。
***
叶桐开始收拾行李,南方的天气相对来说比较热,将自己喜欢的连衣裙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
季琴听见房间的动静挺大的,开门打探究竟,疑惑问道:“你这是干嘛?”
顾着收拾,头都没抬起来,一口气解释完:“我订了明天的机票,去南方读大学,明早就走。”
季琴生气地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报考南方学校,我不是叫你在这A市的大学吗!!”
叶桐把衣服大力扔进箱子里 “我从小到大都按照的规划路线走,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否喜欢。” 坚定地说:“对,我喜欢画画,我就要报考我自己喜欢的专业。”
“画画有什么前途,你那些破画能卖出几个钱。让你学律师专业,不都为你好。”季琴歇斯底里地说。
“为我好!为我好 !呵呵!”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忍着不让一滴眼泪流下,沙哑说:“你管过我吗?关心过我吗?了解我吗?我只是你的提线木偶。”
今夜注定无眠,两母女不欢而散。
***
酒杯的碰撞的声音混杂着劲爆音乐,耀眼的灯光,失控的嚎笑,喧嚷的人群的酒吧里。在这人群里,无论是男的女的,有多少人卸下白天的面具,在这里买醉。
邹殊行坐在沙发上,手摇晃着酒杯,看着杂乱舞池妖娆性感的女人疯狂扭动着身躯;脑海里却是一身白色连衣裙,穿着帆布鞋,背着画板朝他微笑。
她和舞池里的女人不一样,叶桐年纪还小,她未来还很长,会遇到更好人选。一想到她不是自己的,将来会有男来保护她,就受不了,拿起酒杯大口大口喝。私欲和理智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绯红的脸颊,黑色衬衫的胸口上方处纽扣解开,露出发明锁骨,邹殊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