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接受真气后,整个人都觉得精神焕发,
“江小郎君,本宫觉得好多了,跟个正常人似的,陪本宫出去走走吧,”
两人沿着宫中的长廊缓缓前行,宫女们见了,纷纷行礼退下。
长孙皇后走得很慢,似乎在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江逸风跟在她身边,目光始终不离她的身影,仿佛在保护着什么珍贵的宝物。
走到太极殿前的高廊,长孙皇后停下了脚步。
她远远地看着太极殿,李世民此刻应该正端坐在龙椅上,与众臣们早朝。
长孙皇后轻声说道:“江小郎君,你看陛下,为了这大唐的江山社稷,日夜操劳。”
江逸风点了点头。
长孙皇后沉默了片刻,目光从太极殿转向了远处的宫墙。
她仿佛在感受着这宫中的每一寸空气。
突然,她转过身,看向江逸风:“江小郎君,本宫今日觉得身体好了许多,有些话想对你说。”
江逸风连忙躬身道:“娘娘请讲。”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本宫受你医治,身体好转,心中感激不尽。但本宫知道自己己时日无多,而你身具大才,希望你能答应本宫,好好辅佐皇上,守护好这大唐。”
江逸风没有说什么,只是重重点点头。
长孙皇后病中还惦记着李承乾的生日,想想也是自己帮儿子操办的最后一个生日了。
贞观十一年十二月十日,太子生日,在东宫摆了不少桌,除了皇家的人外,还有太子府上的官员和李世民的一些心腹官员,李客师也在。
江逸风要时时关注皇后病情,自然也在。
江逸风远远看到李客师也来了,就急忙挤过去和他坐一块。
“老大,你也来了哈,”
“最近时时要关注皇后的病,很是辛苦吧,以后,老夫多批你一些假期。”李客师对眼前的小子观感还是极好的。
“我只想要一个十年的假期就行,别批太长了,”
“滚,”
“嘿嘿,对了,老大,坐对面的那些皇子成年后就要去封地吧?”江逸风岔开话题。
“是的,按规定,皇子成年就要封地就藩,无诏不能回长安。”
这时,俩人身后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老夫听闻武德司的江副使年少有为,今日,来的宾客都为太子献上了贺词和礼物,为何独少了武德司的那份?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吧。”
李客师和江逸风同时扭头向后看,只见一身着绯袍的年老文官正在怒目看着自己,
又有一文官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武德司的人就是不懂礼数。”
坐在首高位的李世民也看到这场景,抓起一把瓜子看好戏,身旁的长孙皇后也笑而不语。
左侧边的李承乾趁机道:“父皇,早有很多臣工对武德司权力过大不满了。”
李世民看了一眼自家儿子:“有点意思,”
长孙皇后:“高明,今儿是你的生日,可别。。。。。”
李世民打断她道:“没事,我观那江小子是个有本事的人,但对于官场的争斗,他还嫩得很,且看他如何应对。”心里也想着看看这气人的小子如何出丑,毕竟当朝的文官,作为帝王的李世民都怕三分。
皇子这边,李恪问李治:“老七,那个是江逸风?”
“就是穿着白袍的那个,江先生,”
“你竟称他先生?”
“有啥大惊小怪的,母后的病都是他在治,他知道的可多了。。。。。”
而在剑拔弩张的这边,文官们都纷纷开始指责武德司的两人,江逸风觉得自己穿越过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这一会挨的骂多,
“老大,要我喷他们吗?”
李客师也觉得这些文官骂人就骂人,还搞些引经据典的来骂,太不厚道了,于是回道:“怼回去。”
但他还是太不了解这位手下了。
只见江逸风站起身,双手叉腰,对着一帮子文官张口便道:“尔等空谈误国事,满腹酸腐不知羞。朝堂之上争名利,百姓疾苦谁曾忧?引经据典装斯文,实则虚伪耍滑头。不思进取图安逸,愧对大唐万户侯。”
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然江逸风可没有打算放过这帮文官,“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这火力让李客师觉得这次惹祸了,急忙用手扯拉回正起劲江逸风,这下完蛋,把全部文官得罪了。
“老大,这才刚开始,怎么又拉我回来?”
“老夫是觉得这酒不错,想来你也应该口干。。。。。”
上座的李世民眼前一亮,笑道:“高明,日后要打压众臣,或推行新政,唯此人可一往无前,哈哈哈,”
李承乾只能回一句:“儿臣谨记。”心里却也对这江逸风暗骂一声狂妄。
李世民起身举杯高声:“哈哈,乱了这么久,朕都饿了,来,共饮!”一帮文官心中也在琢磨,此子如此不羁,皇上都没追究的意思,还帮其掩盖,要不要去结交一下?
宴会一首持续到戌时才结束,江逸风跟随着一众皇子、公主来到了立政殿。
之后站立一侧看长孙皇后逐一交待皇子和公主冬多添衣,注意饮食,莫要跋扈之类的话语。
这一幕看得江逸风鼻头发酸,娘娘多好一人,可惜命不长久,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