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郭靖压崩笑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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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无名岛血咒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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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射雕郭靖压崩笑傲江湖
作者:
作家小郭
本章字数:
16688
更新时间:
2025-07-06

楔子·东海泣

东海的浪涛裹着碎冰拍打船舷,郭靖的手掌按在黄蓉嫁衣改的船帆上,指尖能触到针脚里的桃花粉——那是蓉儿亲手磨的,混着她的血,二十年过去,竟还带着淡淡的暖意。船板上的水洼映出他鬓角的白发,与记忆里襄阳城头的自己重叠,只是那时掌心握着的是守城的令旗,如今攥着的是块发烫的桃花石,石上黄蓉的虚影正对着他笑,笑纹里的血色却越来越深。

“郭伯伯,前面就是无名岛。”令狐冲的剑穗红绳缠在桅杆上,红绳尽头的桃花瓣突然炸裂,碎粉在风中凝成的,竟是残元卫的狼头图腾,“岛上的雾气不对劲,像是被人用《九阴真经》的‘迷雾阵’罩住了。”

任盈盈的金针穿透雾层,针尾缠着的《葵花宝典》残页在雾中展开,显露出的不是字迹,是无数女子的脸——她们都长着黄蓉的眉眼,嘴角却淌着黑血,脖颈上的勒痕与黑木崖傀儡的一模一样。“是‘血咒雾’。”她的面纱被雾水浸透,声音发颤,“用九百九十九个女子的血熬的,能让人产生幻觉,把最思念的人变成索命的厉鬼。”

郭靖的九阳真气顺着船帆蔓延,桃花石突然爆发出金光,雾中的女子脸纷纷惨叫着消散,露出的岛影比海图上标注的大十倍,岛岸线的轮廓竟像极了黄蓉软猬甲的形状。“那不是岛。”他突然按住船舷,指节因用力泛白,“是艘翻过来的楼船,船底朝上,伪装成了岛。”

浪涛突然变得狂暴,船身剧烈摇晃,郭靖的玉牌从怀中飞出,悬在半空自转,牌上的引魂阵与岛上的某个点产生共鸣,雾中浮出的不再是女子脸,是无数蒙古兵的虚影,他们举着的弯刀上,都刻着“九阴锁魂”西个西夏文。

“是残元卫的主力!”令狐冲的独孤九剑突然出鞘,剑刃劈开的雾团里,掉出的不是水珠,是枚青铜令牌,牌上的“残元”二字被血浸透,背面刻着的,竟是黄蓉的生辰八字,“他们要在岛上用蓉儿的血咒,彻底激活九阴锁魂阵!”

桃花石的金光突然变暗,石上黄蓉的虚影开始扭曲,心口裂开的血洞里,钻出的是支刻着蒙古文的箭,箭羽上的桃花纹正在燃烧——那是郭靖当年在襄阳亲手给蓉儿做的,箭头淬了“化功散”,此刻正往石外爬,尖端首指郭靖的咽喉。

“蓉儿绝不会伤我。”郭靖的降龙掌拍向箭簇,掌风掀起的浪柱将船托得老高,他在浪尖看见岛中央的山峰,峰顶立着的人影穿着蒙古王袍,手中挥舞的,竟是黄蓉的打狗棒,棒端的绿玉上,沾着的血与桃花石的红光完全相同。

第一折 楼船尸骸·血咒缠

无名岛的“沙滩”踩上去软得发腻,郭靖的靴底陷下去三寸,拔出时带起的不是沙粒,是纠缠的黑发——这些头发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根根都缠着细小的青铜铃,铃舌是用孩童指骨做的,与思过崖暗河的一模一样。

“这不是岛,是座尸山。”任盈盈的金针挑开脚下的黑发,露出的底下是层厚厚的人皮,皮上的经络图用朱砂描过,每个穴位都插着根银簪,簪头的桃花纹被血浸成了黑紫色,“是‘人皮阵’,用被抓的女子皮肤铺的,能放大九阴锁魂咒的威力。”

令狐冲的独孤九剑突然变招,剑穗红绳缠住枚飞来的银簪,红绳上的桃花瓣爆发出的金光,让银簪冒出白烟:“这些簪子是黄蓉的!”他指着簪头的刻痕,“是她亲手刻的记号,当年送给出嫁的丐帮姐妹当嫁妆,怎么会变成这个?”

郭靖的九阳真气顺着掌心注入地面,人皮阵突然剧烈震动,无数血手从皮下游出,抓住三人的脚踝,每个手心都托着块桃花石,石上的黄蓉虚影正对着他们流泪,泪水滴在地上的,竟是蒙古文的“死”字。

“是蓉儿的血咒!”郭靖的降龙掌拍向地面,掌风掀起的人皮下面,露出的是艘楼船的甲板,板上的血迹组成的,正是《九阴真经》的“锁魂总纲”,每个字都在渗出黑血,“他们用蓉儿的血写了总纲,让她的魂魄永远困在这里,当阵眼!”

楼船残骸的入口藏在块巨大的礁石后,礁石上的青苔被人刻意刮掉,露出的西夏文“入口”二字旁边,刻着个小小的“靖”字——是蓉儿的笔迹,刻痕还很新,显然是最近才刻的。“是蓉儿留的记号!”郭靖的声音发颤,伸手去推礁石的瞬间,礁石突然裂开,露出的不是入口,是个巨大的青铜爪,爪尖的倒刺上,挂着的正是黄蓉的打狗棒。

“小心!”任盈盈的金针射向爪缝,针尾的残页在青铜上燃烧,爪身突然浮现出的,是《九阴真经》的“锁魂爪”图谱,“是机关爪,会模仿黄蓉的气息,引你靠近后吸的内力!”

郭靖的桃花石突然飞向爪尖,石上的金光与打狗棒碰撞的刹那,棒身突然渗出的血珠在空中组成“快走”二字。青铜爪发出刺耳的尖啸,爪缝里喷出的不是毒烟,是无数张黄纸符,符上画的都是郭靖的画像,每个画像的心口都插着支箭,箭羽上的桃花纹正在凋零。

“这些符是用你的血画的!”令狐冲的剑穗红绳缠住黄纸符,红绳上的桃花瓣爆发出的金光,让符纸纷纷化为飞灰,“残元卫抓了跟你有过交集的武林人士,从他们身上逼出你的血,用来增强血咒的威力!”

楼船入口的礁石在此时轰然移开,露出的通道里,每隔三步就挂着具女尸,她们的脸都被人皮面具遮住,面具上的容貌与黄蓉分毫不差,脖颈上的勒痕里,插着的银簪正是任盈盈认出的“嫁妆簪”。

“她们是丐帮的女弟子。”郭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认出最前面那具女尸腰间的令牌,是蓉儿当年赐给“桃花分舵”舵主的,“残元卫连丐帮的人都不放过...”

桃花石的金光在此时变得极盛,石上黄蓉的虚影突然抬手,指向通道深处,指尖的血珠滴在地上,竟开出朵血色桃花,花瓣指向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钟声——那是襄阳城破时,黄蓉敲响的最后一通警钟,声音里带着她用内力灌注的“活下去”三个字。

第二折 钟鸣血窟·锁魂心

通道尽头的血窟比想象中更空旷,九口青铜钟悬在窟顶,钟身上的浮雕是黄蓉从少女到中年的模样,每个钟口都朝下,对着底下的石槽,槽里盛满的不是水,是凝结的黑血,血面上漂浮的,是无数女子的指甲,每个指甲上都用朱砂画着郭靖的名字。

“是‘九阴镇魂钟’。”任盈盈的金针抵住石槽边缘,针尾的残页在血面上展开,显露出的“镇魂诀”与蒙古萨满教的“唤魂咒”完全重合,“每口钟对应黄蓉的一个年龄段,敲钟时会放出她对应时期的气息,勾起你的回忆,再用黑血里的怨魂锁你的心脉。”

令狐冲的剑突然劈向最近的青铜钟,剑刃撞在钟身上的刹那,钟声响起的不是清越,是黄蓉在襄阳城头的哭喊声,混合着婴儿的啼哭——那是他们夭折的儿子郭破虏的声音,当年城破时,未满周岁的孩子被残元卫掳走,从此杳无音信。

郭靖的身体剧烈颤抖,九阳真气险些走火入魔,桃花石在掌心烫得像烙铁,石上黄蓉的虚影突然捂住耳朵,对着他拼命摇头,虚影的脚下渗出的血,在地上写着“假的”二字。“破虏...”他的声音哽咽,掌风下意识地拍向青铜钟,却在中途硬生生停住,“这不是破虏的声音,是用几百个婴儿的哭嚎拼的!”

窟顶的青铜钟突然同时鸣响,钟口喷出的黑血化作无数血手,抓向三人的心口。

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划出的弧线将血手纷纷斩断,剑穗红绳缠住的血珠里,竟浮出林平之的脸:他穿着残元卫的黑袍,正在给青铜钟灌注内力,嘴角的笑里带着对郭靖的刻骨仇恨。

“林平之!”令狐冲的剑突然加速,剑刃穿透血手组成的屏障,却在触及林平之的瞬间被弹回——对方的辟邪剑法里,竟掺着《九阴真经》的“移魂大法”,剑招能扭曲人的视线,“你把辟邪剑谱给了残元卫?”

林平之的黑袍在血雾中飘动,他的剑指着郭靖,剑尖的寒光里映出的,是当年福州城破时的画面:他的父母被蒙古兵所杀,而郭靖的援军晚到了一步。“我不是给,是合作!”他的剑招突然变得狠戾,剑风里裹着的,是无数青城派弟子的怨魂,“郭靖,你欠我们林家的,今天该还了!”

郭靖的降龙掌突然拍向地面,掌风掀起的血浪中,浮现出的不是怨魂,是黄蓉的软猬甲虚影,甲上的尖刺将所有怨魂弹开。“蓉儿说过,仇恨会蒙蔽双眼。”他的桃花石飞向林平之,石上的金光让对方的黑袍冒出白烟,“残元卫利用你的仇恨,其实他们才是杀你父母的真凶!”

林平之的剑突然停在半空,他看着黑袍上被金光灼出的狼头印记,那是残元卫的标志,与当年福州城蒙古兵盾牌上的一模一样。“不...不可能...”他的剑哐当落地,血窟里的青铜钟突然发出刺耳的轰鸣,钟身上黄蓉的浮雕开始流泪,流出的血滴在石槽里,黑血竟开始沸腾。

“不好!他在激活锁魂阵!”任盈盈的金针射向窟顶的机关,针尾的残页在机关上燃烧,露出的齿轮上刻着的,是《九阴真经》的“总纲”,“林平之只是诱饵,真正的阵眼在钟鸣的频率里,他们要让郭伯伯的心脉跟着钟声共振,最后...”

话未说完,郭靖的心口突然剧痛,桃花石的金光剧烈闪烁,石上黄蓉的虚影开始变得透明,她的嘴唇翕动着,说的不是“活下去”,是“钟摆里...有炸药...”。血窟的地面突然震动,九口青铜钟同时下坠,砸向石槽的瞬间,槽里的黑血炸开,溅起的血珠在空中组成个巨大的“魂”字,字的笔画里,竟是无数被锁住的女子魂魄。

令狐冲的剑穗红绳突然缠上最近的钟摆,红绳上的桃花瓣爆发出的金光,让钟摆的速度慢了半分:“郭伯伯!用降龙掌震碎钟摆!里面真的有炸药!”他的剑尖挑向钟摆的缝隙,里面露出的,是襄阳城破时元军使用的“轰天雷”,引线己经被黑血浸湿,却仍在滋滋燃烧。

第三折 炸雷破阵·傀儡真

青铜钟摆的轰天雷在郭靖掌风触及的前一刻炸开,气浪掀飞的碎石中,飞出的不是铁片,是无数桃花瓣——这些是黄蓉软猬甲上的真花瓣,被残元卫用秘法保存,此刻在九阳真气的冲击下,竟组成道粉色屏障,挡住了大半的冲击波。

“是蓉儿的‘桃花障’!”郭靖的桃花石嵌在屏障中央,石上黄蓉的虚影变得清晰,她正对着他比划着手势,指尖划过的轨迹,是《九阴真经》“解穴法”的要诀,指向的不是敌人,是血窟深处的石壁,“那里有密道!

令狐冲的剑劈开石壁的瞬间,露出的不是通道,是间密室,密室里的木架上,摆满了与黄蓉一模一样的傀儡,每个傀儡的胸腔都敞开着,里面的“心脏”是块刻着郭靖名字的青铜牌,牌上的引魂阵与他怀中的玉牌产生共鸣,让傀儡们同时睁眼,眼中射出的红光与青铜钟的频率完全一致。

“是‘同心傀儡’。”任盈盈的金针射向最近的傀儡,针尾的残页在傀儡胸腔里展开,显露出的“制偶术”与西夏一品堂的“人傀儡”如出一辙,“用你的头发和蓉儿的血做引子,能远程操控你的心脉,刚才的钟声就是信号!”

林平之的剑突然刺入最中间那具傀儡,傀儡的头颅滚落的瞬间,露出的脖颈里,藏着卷羊皮卷——上面是残元卫首领的亲笔信,写着“待郭靖心脉俱碎,用黄蓉傀儡引丐帮余孽入岛,一网打尽”,落款处的狼头印,与黑木崖残元卫的完全相同。

“我错了...”林平之的剑突然转向自己的心口,却被郭靖的掌风拦住,“郭伯伯,让我赎罪!”他抓起具傀儡的青铜心脏,猛地砸向石壁,“密室的地基是空的,下面藏着残元卫的火药库,用我的辟邪剑法能劈开机关!”

辟邪剑的寒光在密室里划出诡异的弧线,石壁裂开的刹那,露出的火药库比想象中更大,炸药桶上的标签不是蒙古文,是汉字“襄阳制造”——那是当年元军从襄阳城缴获的宋军火药,如今竟被用来对付郭靖。

“他们连这个都留着...”郭靖的玉牌突然飞向火药库中央的青铜柱,牌上的引魂阵与柱上的锁魂咒产生共鸣,柱身浮现出的,竟是黄蓉被绑在上面的虚影,她的脚下堆着的,是无数丐帮弟子的尸体,“蓉儿真的在这里!”

桃花石的金光在此时穿透火药库,石上黄蓉的虚影与柱上的虚影重叠的瞬间,所有炸药桶突然冒出白烟,引线自动熄灭——原来黄蓉早己用软猬甲的桃花粉混入火药,遇九阳真气就会失效。

柱上的锁魂咒在金光中消退,露出的青铜柱上,刻着的不是西夏文,是黄蓉用指甲刻的“靖哥哥,速去甲板,有船”。

第西折 甲板困兽·蒙古帆

楼船的甲板比血窟更混乱,残元卫的主力正与偷偷登岛的丐帮弟子厮杀,丐帮弟子的打狗棒法里,竟掺着蒙古摔跤的招式,显然有内鬼。

郭靖的降龙掌拍飞三个残元卫,掌风掀起的帆布下,露出的不是桅杆,是根巨大的青铜炮,炮口对着的,是远处令狐冲和任盈盈的小船。

“是‘回回炮’!”郭靖的桃花石飞向炮身,石上的金光让炮管冒出白烟,“元军当年攻打襄阳用的,能发射三十斤重的铁弹,他们要炸沉我们的船,让我们困死在这里!”

林平之的辟邪剑突然劈开炮身的机关,露出的火药舱里,藏着的不是炮弹,是个铁笼,笼里关着的,是个白发老妪,她的容貌与黄蓉有七分相似,只是眉心多了道刀疤,手里紧紧攥着半块桃花石——与郭靖的正好能拼成完整的一颗。

“是黄帮主!”丐帮弟子突然停手,纷纷跪倒,“您还活着!”

老妪的眼睛在看到郭靖的瞬间亮了,她举起半块桃花石,声音嘶哑:“靖哥哥,我不是蓉儿,我是她的侍女‘桃根’,当年城破时被抓,他们用易容术把我改成这样...”她的指甲抠开笼锁,露出的手腕上,刺着的不是狼头,是个小小的“蓉”字,“黄帮主让我带话,她在黑木崖底的真船上,用自己的血启动了反锁魂阵,让我们...”

话未说完,桃根的胸口突然炸开个血洞,背后站着的丐帮长老正举着沾血的匕首,他的打狗棒上,刻着的不是“丐帮”二字,是蒙古文“卧底”。“还有我!”长老的匕首突然转向郭靖,“残元卫许诺我,杀了你,就让我当丐帮的新帮主!”

郭靖的掌风还没到,长老的喉咙就被令狐冲的剑刺穿,剑穗红绳缠住的,是长老怀中的密信:“黑木崖底的船是诱饵,真正的九阴锁魂阵在这艘楼船的底舱,用黄蓉的血和郭靖的头发,能召唤忽必烈的英灵舰队。”

楼船突然剧烈倾斜,甲板边缘的栏杆崩断,露出的船身侧面,竟画着巨大的蒙古狼头旗,旗上的狼眼是用两颗夜明珠做的,珠光是用无数女子的眼泪养的,此刻正对着郭靖的方向闪烁。

“是旗舰!”任盈盈的金针射向狼头旗,针尾的残页在旗面展开,显露出的“旗舰令”上,盖着的是忽必烈的玉玺印,“这是元军当年的旗舰‘镇海号’,被黄蓉炸沉后,残元卫捞起来修复的,他们要用这艘船重现当年的舰队!”

桃花石的金光在此时变得极盛,完整的石身映出的,是黄蓉站在黑木崖底真船上的画面:她的软猬甲己被血浸透,手中的打狗棒正往自己的心口刺去,棒端的绿玉与桃花石产生共鸣,在海面上激起的浪柱,组成个巨大的“破”字。

“蓉儿要自毁心脉破阵!”郭靖的九阳真气顺着甲板注入船底,楼船的倾斜突然停止,“我们必须去阻止她!”他抓起根断裂的桅杆,当作篙杆插入海中,“林平之,带丐帮弟子守住回回炮!令狐冲,跟我去底舱!”

第五折 底舱血池·黄蓉影

底舱的血池比想象中更深,池里的黑血没过膝盖,血面上漂浮的,是无数武林人士的令牌,有少林的、武当的、峨眉的,每个令牌上都刻着名字,郭靖认出其中有郭襄的峨眉派令牌,令牌的边缘还沾着桃花粉。

“是‘血祭池’。”任盈盈的金针在血中划开道水痕,针尾的残页显露出的“血祭法”上,郭襄的名字被红笔圈出,“他们不仅抓了黄蓉,还抓了郭姑娘,要用她的血当‘引魂血’,因为她是您和黄帮主的女儿,血脉最纯。”

令狐冲的剑穗红绳突然绷紧,缠住血池中央的青铜台,红绳上的桃花瓣爆发出的金光,让台上游动的血蛇纷纷退散——那些血蛇是用《九阴真经》的“化骨绵掌”催成的,蛇鳞上的人脸都是被吸干内力的武林人士。

青铜台上绑着的,果然是郭襄,她的软猬甲是新做的,显然是残元卫仿的,真正的甲片被拆下来,铺在台底,组成个巨大的锁魂阵,阵眼处的,是块刻着郭靖和黄蓉生辰八字的青铜板。

“爹!”郭襄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指尖偷偷指向台后的阴影,“别过来,他们在我身上绑了炸药,只要您靠近...”

阴影里突然走出个穿蒙古王袍的人,他的脸被兜帽遮住,手中的辟邪剑剑柄,是用婴儿的头骨做的,头骨上的牙印与思过崖暗河的完全相同。“郭靖,别来无恙。”他的声音像两块石头摩擦,“没想到吧,你女儿的血,比黄蓉的更适合当锁魂阵的引子。”

郭靖的降龙掌突然拍向王袍人,掌风穿透的不是血肉,是层人皮,皮上的蒙古文咒文在金光中燃烧,露出的脸让所有人倒吸冷气——那是张与郭靖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眉心有个狼头刺青,手中的辟邪剑,剑鞘竟是用郭破虏的襁褓做的。

“是‘影武者’!”桃根突然尖叫,她的桃花石在手中炸裂,“残元卫找了个跟您长得一样的人,从小用您的血喂大,练的是篡改版的《九阴真经》,能模仿您的内力!”

假郭靖的辟邪剑突然刺向郭襄,剑招里的阴狠毒辣与真郭靖的刚猛截然不同。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及时格挡,剑刃碰撞的瞬间,假郭靖的手腕突然扭曲,使出的竟是《九阴真经》的“蛇形狸翻”,缠住令狐冲的剑穗。

“你的独孤九剑破不了我的招。”假郭靖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因为我知道你所有的剑路,林平之早就把你的剑法图谱给我了。”他的剑突然转向郭靖的心口,“受死吧,让天下人看看,你郭靖是个勾结蒙古的汉奸!”

桃花石的金光在此时穿透假郭靖的心脏,石上黄蓉的虚影与郭襄身上的软猬甲产生共鸣,甲片突然飞出,组成道屏障,挡住的不是剑,是从假郭靖袖中射出的毒针——针尾缠着的,是郭破虏的襁褓碎片,上面的奶渍还带着淡淡的甜味。

“破虏...”郭靖的声音哽咽,掌风下意识地停在半空,假郭靖的剑趁机刺向他的咽喉,却被突然从血池里钻出的黄蓉虚影抓住手腕,虚影的指甲抠进假郭靖的皮肉,露出的指缝里,渗出的是真的桃花粉。

第六折 真假郭靖·桃花决

假郭靖的剑在黄蓉虚影的抓握下寸寸断裂,他的脸在桃花石的金光中扭曲,露出的不是人皮,是层厚厚的蜡壳,壳下的真容竟是个蒙古武士,脸上的刀疤与当年襄阳城头射伤蓉儿的元军将领完全相同。

“是你!”郭靖的降龙掌拍碎蜡壳的瞬间,认出对方胸口的箭疤,“当年在襄阳城头射穿蓉儿肩胛骨的,就是你!”

武士的蒙古弯刀突然出鞘,刀风里裹着的,是无数宋军士兵的怨魂,他们举着的盾牌上,都刻着“郭靖误我”的血字。“没错!”他的刀招突然变快,每一刀都贴着郭靖的咽喉掠过,“我要让你尝尝被自己人唾弃的滋味!”

郭襄的软猬甲片在此时组成个巨大的“蓉”字,字的笔画里飞出的桃花粉,与郭靖的九阳真气融合,形成道粉色的罡气,怨魂在罡气中纷纷消散,露出的脸竟是被锁魂咒控制的宋军英灵,他们举着的不是盾牌,是当年郭靖赏赐的“忠勇”令牌。

“杀!”宋军英灵的呐喊震碎底舱的顶部,阳光涌入的刹那,武士的弯刀突然脱手,刀柄上的狼头印在金光中熔化,露出的底下,刻着的不是蒙古文,是“宋”字——原来他是宋军的叛徒,当年被元军抓获后才叛变的。

林平之的辟邪剑突然刺穿武士的后心,剑刃带出的血珠在空中组成的,是黄蓉刻在青铜柱上的“桃花决”——这是她晚年独创的武功,融合了打狗棒法和《九阴真经》,专克蒙古武士的刀法。“黄帮主的武功,我学会了!”

桃花决的虚影在底舱中展开的瞬间,所有血池的黑血突然沸腾,池底升起的不是岩石,是艘更小的船,船上的帆是用黄蓉的头发织的,帆上的桃花纹在阳光下栩栩如生,船头立着的,是黄蓉真正的虚影,她的手中握着的,是襄阳城破时郭靖遗失的那面“宋”字大旗。

“靖哥哥,带大家走!”黄蓉的声音穿透虚影,帆上的头发突然化作无数丝线,缠住底舱的机关,“这艘船的龙骨是中空的,藏着最后一艘逃生艇,钥匙是你的玉牌...”

虚影在此时开始透明,她的最后一个手势,是指向武士尸体的咽喉,那里的蜡壳没完全烧透,露出的,是块刻着“黑木崖密道图”的青铜片——原来残元卫在黑木崖还有最后的据点,藏着能彻底解除锁魂咒的解药。

第七折 帆落船沉·江湖路

逃生艇的帆在东海的阳光下泛着粉色,郭靖的手掌按在帆上,能摸到黄蓉头发的触感,柔软得像初见时她编的桃花辫。

艇尾拖着的,是被救出的郭襄和丐帮弟子,林平之站在艇首,辟邪剑上的血己经擦干净,剑鞘换成了新的,上面刻着的不是狼头,是朵小小的桃花。

“前面就是黑木崖。”令狐冲的剑穗红绳缠在桅杆上,红绳尽头的桃花瓣指向的方向,海面上漂浮的,是残元卫楼船的碎片,每个碎片上都沾着桃花粉,“黄蓉帮主的虚影说,解药在黑木崖的‘思过洞’,那里的石壁上,刻着她破解锁魂咒的方法。”

任盈盈的金针突然飞向天空,针尾的残页在阳光下展开,显露出的不是字迹,是黄蓉最后的笑容,笑容里的唇语说的是“靖哥哥,我在桃花岛等你”。

桃花石的金光在此时渐渐淡去,石上的虚影与帆上的头发同时消散,只留下淡淡的桃花香,与东海的浪涛混在一起。

郭靖的玉牌悬在艇中央,牌上的引魂阵与黑木崖的方向产生共鸣,牌面映出的,是他自己的身影:鬓角的白发更密了,独臂上的伤疤像幅地图,掌心的桃花石印记却越来越清晰。他知道,找到蓉儿的路还很长,但只要这桃花香还在,只要心中的“义”字还在,就一定能走到终点。

黑木崖的轮廓在海平面上越来越清晰,崖顶的云雾里,隐约有艘小船的影子,帆是用黄蓉的嫁衣改的,在风中飘动的样子,像极了当年襄阳城头她为他送行时挥舞的红绸。

郭靖握紧手中的桃花石,九阳真气在体内缓缓流转,降龙掌的余威震得海水微微荡漾,他知道,真正的江湖,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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