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嫁衣盘扣,炸了日军的广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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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敌人,已经开始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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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用嫁衣盘扣,炸了日军的广安门
作者:
白客熊猫君
本章字数:
5900
更新时间:
2025-05-29

周墨白正要将那沓写着父亲笔迹的《东北地区实业考察纪要》投入火中,沈青堂再也按捺不住。她抓起手边档案柜上一方沉重的铜制镇纸,用尽全力朝着周墨白身后不远处的另一堆杂物掷去!

“哐当——哗啦!”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档案室里炸开,惊得周墨白猛然回头。就在他分神的刹那,沈青堂如离弦之箭般扑了过去,目标不是那些即将被焚毁的纪要,而是周墨白脚边一只半开的、似乎装着更重要文件的皮箱!

她一把抓起皮箱,不及细看,转身就朝着来时的窗户方向疾冲。

“八嘎!什么人?”周墨白反应过来,怒吼一声,拔枪便追。

外面也响起了哨兵的呼喝和急促的脚步声。

沈青堂己不及多想,攀上窗台,一手死死抓着皮箱,另一只手抽出那根淬毒的绣花针,狠狠刺向追来的周墨白。周墨白侧身避开要害,手臂却被划出一道血痕,动作微微一滞。

借此机会,沈青堂咬紧牙关,从二楼窗户纵身跃下!

早己准备好的冰蚕丝线在关键时刻起了作用,卸去了大半力道,但她落地时依旧狼狈不堪,脚踝传来一阵剧痛。顾不得疼痛,她拖着皮箱,忍着伤,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在日军特高课的重重包围形成之前,险之又险地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次日,一则消息如插了翅膀般传遍苏州城——伪警察局副局长,人称“赵扒皮”的赵霖,昨夜暴毙于家中!死因不明,有人说是酒色过度,也有人说是突发恶疾。

赵霖平日里作恶多端,民愤极大,他这一死,不少人暗地里拍手称快。其家眷却要大办丧事,一为体面,二为向日本人表忠心,毕竟赵扒皮是日本人的得意走狗。

沈府也接到了“通知”,赵家点名要沈家绣坊赶制一件最上等的苏绣寿衣。这差事透着古怪,沈家与赵霖素无往来,甚至可说厌恶。但如今形势比人强,沈宏业面色铁青,却不敢拒绝。

“爹,这寿衣,女儿来绣。”沈青堂从房中走出,脸色平静,脚踝处的伤被长裙遮掩,走路姿态却己恢复如常。

母亲担忧道:“青堂,这种晦气东西……”

“娘,没事。”沈青堂的目光扫过父亲紧锁的眉头,“沈家的苏绣,不能堕了名头,即便是给这种人。”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

赵家送来的料子是上好的黑缎,沈青堂把自己关在绣房里,屏退了所有人,包括兰香。

她摊开黑缎,脑中浮现的却是赵扒皮后颈那狰狞的蛇形刺青,还有昨夜在特高课档案室里,那只皮箱中一闪而过的一份名单,上面赫然有赵霖的名字,以及他负责的一些见不得光的“物资转运”。

原来,赵扒皮的“暴毙”,恐怕也是日本人杀人灭口的一环。

沈青堂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既然是给汉奸绣寿衣,那自然要“特别”一些。

她取出针线,却另从一个不起眼的旧木盒里,捻出一撮细如尘埃的黄色粉末。那是她从家中库房那些“西洋玩意儿”里找到的,据旁注记载,此物名“黄磷”,遇空气易自燃。

她将黄磷粉末小心翼翼地、分毫不差地混入金色的绣线之中,手法熟练而隐蔽,如同她平日里将墨点染于花蕊,不露半分痕迹。

飞针走线,黑色的缎面上渐渐显现出张牙舞爪的蟒蛇图案——她特意选的,倒是与赵扒皮后颈的刺青相映成趣。每一针落下,都像是将赵扒皮的罪孽缝进这件最后的衣裳,也像是将复仇的火焰,一点点引燃。

三日后,赵霖出殡。丧事办得极其铺张,棺木由十六人抬着,吹吹打打,招摇过市。沈青堂隐在人群中,冷眼看着那口油光锃亮的楠木棺材。

队伍行至城中广场,正午的阳光毒辣。忽然,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只见那沉重的棺木内,竟毫无征兆地冒出了一缕青烟,紧接着,“轰”的一声闷响,火焰骤然从棺材缝隙中窜出,瞬间将整个棺木吞噬!

“走水了!棺材烧起来了!”

人群大乱,哭丧的、抬棺的、看热闹的,顿时作鸟兽散。伪警察们手忙脚乱地试图救火,但那火势来得凶猛诡异,水泼上去,反而烧得更旺,还带着一股刺鼻的怪味。

黑色的浓烟滚滚冲天,空气中弥漫着木材烧焦和……一些难以名状的焦臭。

沈青堂站在远处,看着那熊熊燃烧的棺材,看着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汉奸和伪警察们惊惶失措的丑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底却闪过一丝近乎残酷的快意。

赵扒皮,这便是你的报应!

大火足足烧了半个时辰,才被勉强扑灭。那口上好的楠木棺材,连同里面的赵扒皮,都己化为一堆焦炭。

事情自然惊动了日本人。南造云子亲自带人勘察现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这分明是有人蓄意为之,是对皇军威严的公然挑衅!

一番搜查,除了些烧焦的残骸,并无太多线索。就在一个日本宪兵准备将一块烧得半焦的黑色缎面残片踢开时,南造云子目光一凝:“等等!”

她走上前,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那块残片。残片边缘,依稀可见几缕未完全烧毁的金线,勾勒出半截扭曲的蛇身。

“是沈家的苏绣。”一个懂行的汉奸低声道,“赵副局长的寿衣,正是沈家绣坊所制。”

南造云子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她俯身,仔细查看棺材燃烧最彻底的区域,目光在那些灰烬中逡巡。忽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示意手下拨开一层灰烬。

一枚小巧玲珑、用深色锦缎制成的针囊,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针囊的样式古朴,上面用银线绣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针脚细密,正是沈家绣坊的独特标记。

“这是……沈家的针囊?”一个伪警察惊呼。

南造云子拿起那枚针囊,锦缎表面己被熏黑,但莲花图案依旧清晰。她打开针囊的袢扣,里面插着长短不一的各色绣花针,金针、银针、钢针……一应俱全。

她的目光在那些针上逐一扫过,眉头微微蹙起,随即,眼神定格在针囊最内侧一个空着的针位上。那里,原本应该插着一根最长的、泛着幽蓝冷光的钢针。

南造云子记得很清楚,上次在佐藤寿宴,她“邀请”沈青堂绣和服腰带时,曾借故看过沈青堂随身携带的针线笸箩,里面就有这样一个一模一样的针囊。而那个空着的针位上,当时就插着一根与众不同的长针,针尖似乎比寻常的针更尖锐,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那根淬了剧毒的长针……不见了!

南造云子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玩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兴奋光芒:“沈青堂……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将针囊扔给旁边的宪兵队长:“把这个,‘送’回沈家。”

沈青堂刚回到府中不久,便有日本宪兵“登门拜访”。

为首的宪兵队长面无表情地将那枚被熏黑的针囊放在桌上:“沈小姐,这是在赵副局长火灾现场找到的,似乎是府上的东西。”

沈青堂看着那枚熟悉的针囊,心中猛地一沉。这是她平日里用惯了的针囊,里面每一根针的位置她都了如指掌。此刻,她一眼便看出,最内侧那根她淬了从731部队清单上学来的毒药的长针,不见了!

是她不小心遗落的?不可能!她做事一向谨慎。

难道是……有人故意拿走了那根毒针,再将针囊扔在现场,嫁祸于她?

是谁?周墨白?南造云子?还是……那个隐藏得更深的内鬼?

一瞬间,无数念头在她脑中翻滚,后背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盘棋,越来越复杂了。她不仅要面对明面上的敌人,还要提防暗地里的毒蛇。而她最大的秘密武器之一,竟然落入了敌手,或者说,被一个未知的存在掌控了。

她抬起头,迎上宪兵队长审视的目光,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与茫然:“这……确实是我的针囊。怎么会……会掉在那里?”

宪兵队长冷哼一声,没有多言,带着人转身离去。

沈青堂拿起那枚针囊,指尖冰凉。

少了一根毒针的针囊,像是一个无声的警告,也像是一个……更凶险的预兆。

敌人,己经开始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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