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宫斗,扮猪吃老虎,苏途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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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家族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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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纯宫斗,扮猪吃老虎,苏途王之道
作者:
低配细狗
本章字数:
3976
更新时间:
2025-05-29

第二十章:家族的信

成为昭嫔的第一个月,苏锦昭过得,比在冷宫时,还要更加小心翼翼。

她如今,是站在风口浪尖上的人。

是皇后眼中的一根刺,也是慧贵妃心头的一根钉。

更是这后宫里,所有嫉妒与艳羡的目光,所汇聚的焦点。

她将自己,活成了一个最循规蹈矩的、最无趣的嫔妃。

每日,她都准时地,去向皇后和慧贵妃请安。

不多话,不惹事。

赏赐,她照单全收。

责罚,她也逆来顺受。

她像一个提线木偶,精准地,扮演着自己卑微、侥幸、又备受恩宠的角色。

回到自己的承乾宫东殿,她便立刻,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来熟悉和掌控自己宫里的这十几个下人。

她用一碗看似随口赏赐的、能让人轻微腹泻的汤药,不着痕跡地,换掉了皇后安插进来的那名掌事嬷嬷。

又用一件无意间“丢失”的、价值不菲的耳环,让慧贵妃放在这里的眼线,自己露出了马脚。

她的手段,很轻,很柔。

像春雨,润物细无声。

却在不知不觉间,将整个承乾宫,都牢牢地,掌控在了自己的手里。

除了佩儿,没有人知道,这位看起来温顺可欺的苏主子,有着怎样一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这一日,一封来自宫外的家书,经过层层检查之后,被送到了苏锦昭的手上。

这是她入宫后,收到的第一封家书。

信,是母亲写的。

信上的内容,也都是些再寻常不过的家常。

说家里的那几亩薄田,今年雨水充沛,收成尚可。

说父亲被贬斥去的那个边远小城,气候干燥,入冬后,他的旧疾风湿,又犯了。

说她走后,家里养的那只老猫,也日渐消瘦,没了精神。

字里行间,都是一个母亲,对远方女儿的思念,和对现实的无奈。

苏锦昭看着信,眼圈,渐渐地,红了。

这思念,是真的。

这无奈,也是真的。

佩儿在一旁看着,也忍不住跟着掉眼泪。

“主子,您也别太伤心了,等将来您更得宠了,定能求皇上,将老爷和夫人,接回京城来的。”

苏锦昭没有说话。

她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佩儿先退下。

待殿内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她将那封信,又重新,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她的目光,落在了信纸的末尾。

母亲在信的最后,看似随意地,提了一句院子里的花草。

“……家中后院那株‘连翘’,今年开得早,却不想,遭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霜降’,败了许多花苞,着实可惜。”

“倒是它旁边那棵‘国槐’,依旧枝繁叶茂,只是它的根,不知何时,竟与墙角那丛带刺的‘月季’,都缠到了一处,恐来年,会碍了彼此的生长。”

苏锦昭看着这段话,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不是家常。

这是她和父亲之间,早就约定好的,用草木做代号的……密语。

连翘,是朝中一位姓“乔”的、支持父亲的御史。

霜降,是节气,也是一个日期。

正是父亲被构陷的那一天。

那场突如其来的弹劾,不仅毁了父亲,也牵连了乔御史。

而国槐……

槐,音同“怀”。

国槐,指的,便是当朝国丈,皇后顾云湘的父亲,顾怀安。

至于那带刺的月季……

月季,月季……

高曦月。

苏锦昭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一首以为,父亲的案子,是皇后一族,为了巩固权势,而对他们这些清流,进行的打压。

她也以为,慧贵妃一派,只是在这件事上,推波助澜,落井下石。

可她从未想过。

这两股水火不容的势力,竟会在这件事上,联手。

国槐的根,与月季的刺,早己盘根错节,缠绕在了一起。

她们,是政敌,是情敌。

却也是,摧毁她家庭的,同谋。

多可笑啊。

她们在明面上,斗得你死我活。

却在背地里,为了共同的利益,悄无声息地,联手,除掉了那些,碍了她们路的、所谓的“忠臣”。

苏锦昭的眼中,没有了泪水。

她那双漂亮的、总是带着一丝怯懦的杏眼里,第一次,燃起了真正意义上的、毁天灭地般的恨意。

如果说,之前的她,复仇,是为了洗刷冤屈,是为了让家人重回京城。

那么现在。

她要的,不再是平反。

她要的,是他们,血债血偿。

她要让顾家,和高家,这两棵盘根错-节的参天大树,被她,连根拔起!

她走到烛台前。

她将那封写满了家常,也写满了血泪的信纸,凑到了火苗上。

火舌,迅速地,吞噬了那些字迹。

也吞噬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和不忍。

信纸,很快便化为了灰烬。

如同她那,再也回不去的、曾经的家。

她静静地,在黑暗中,坐了许久,许久。

首到佩儿在门外,轻声地,唤了她一句。

“主子,夜深了,该就寝了。”

苏锦昭才像是如梦初醒般,动了一下。

她转过身,看向门口佩儿那模糊的身影。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却在黑暗中,亮得吓人。

她用一种极为平静的、却又让佩儿感到毛骨悚然的语气,问了一句。

一个,看似与眼前一切,都毫不相干的问题。

“佩儿。”

“你说。”

“是斩草快,还是除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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