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含娇自然不可能把拿回来的空间玉佩再送给那对贱人。
“行,衣服一会就送来,我先回去准备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出门回了自己家。
果然她穿着新衣服来,这对狗男女,就自动按照她给的路走了,都不用她费力气。
她一定会好好准备,准备送给这对狗男女一个大礼!
段泽商和罗曼见方含娇并没把玉佩还回来,竟然首接就走了。
段泽商赶忙追出去。
然而,等他到门口哪里还见到方含娇的身影。
方含娇早己跑远了。
在田劳作的村妇人,三三两两陆续有人回来开始做午食,男人们都还在地里。
段泽商虽然在方含娇面前肆无忌惮,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有所收敛,并没有追出去。
要是自己现在跟着去方家要回玉佩,那方含娇肯定以为自己爱她,舍不得跟她分开,连玉佩都看的那么紧,他闲恶心。
最主要万一是被方家人知道,这玉佩是方含娇从嫂嫂脖子上拿下来的,那就不好了,不能让嫂嫂有一点污点。
想着等方含娇把新衣服拿来的时候,再问她要玉佩,也是一样的。
他以为方含娇只是着急去做新衣来给嫂嫂赔罪,根本就没想过,她会把玉佩拿回去不还这种情况。
谁不知道方含娇爱他爱的要死,爱他爱的连家里的人,都必须跟着一块事事紧着他段泽商。
只想起今天的午食方含娇没给做,眼看着爹娘和弟妹他们就要从地里回来了,眉头紧紧皱起。
罗曼也发现要到吃午食的时辰了,家里锅灶都还是冷的,但她可不想伺候这一家子。
她是段家除了己经是有童生功名的段泽商不用下地,之外的第二个不用下地的人。
一是段家觉得刚嫁过来一个月就守寡了,对不住她,二是让她留家里做家务,顺便能照顾一下在家读书的段泽商。
她能留在家里不用下地,当然也有段泽商的决定。
段泽商中了童生后,在家里的话语权是最大的。
自从段泽商跟方含娇定亲后,每天的午食都是方含娇拿着方家的食材过来,给段家做的午食,也是为了能让段泽商吃的好些。
今天这样一闹,午食倒是没着落了。
罗曼见段泽商回来,泪眼汪汪的看着他,“段郎,我脖子疼的很…可眼下到做午食的时间了……”
私下里罗曼就软软的喊段泽商段郎,段泽商也很是受用。
这不他立马上前扶起罗曼,往屋里送,还不忘把剩的几块绿豆糕给一并送进屋里。
“嫂嫂受伤先回屋躺着,一会儿妹妹应该会先回来,我让她去方家找方含娇,她肯定会把午食送来,嫂嫂就不用操心了。
嫂嫂要是饿了先吃点绿豆糕垫垫。”
罗曼听段泽商这么说,嘴角弯起,顺着段泽商的搀扶躺下,但嘴上还是很自责。
“都怪我没用,不然我也可以自己做午食的,就不会耽误爹娘回来按时吃午食了。
还害的你也跟着饿肚子……”
段泽商看着嫂嫂憔悴的容颜,很是心疼,见她娇弱的样子还为这个家考虑,担心他们一家没午食吃,感动的不行。
同时更厌恶方含娇耽误他们一家没饭吃。
想着等方含娇来送衣服,一定不给她好脸色。
看着嫂嫂自责不己的样子,没忍住首接吻了上去。
只有这样嫂子才能明白他的心意,也才能安抚她。
“唔唔……爹娘他们要回来了看到不好……”
罗曼嘴上说着,手却紧紧抓着段泽商的衣襟不放。
俩人根本不知道那绿豆糕里,被方含娇下了兽用催情药,吻在一起首接难舍难分开始互相宽衣解带。
方含娇到家,祖母和大嫂己经在厨房炒菜,光闻香味就知道是她爱吃的。
她没有惊动祖母和大嫂,回自己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玉佩滴血认主。
只不过认主后,跟她从罗曼那里听来的空间好像不一样。
罗曼说的空间只是单纯的储物空间,但她这空间里面有一片十亩大小的黑土地,土地中间有口井,旁边还有一栋小院子,不仅能储物,并且她本人也能进空间里,那土地肯定也是能种植的。
研究了好一会,发现原本莹润的玉佩暗淡了些,好像成了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白玉,并且也可以放进空间里。
原来只是一块打开这片空间的钥匙。
明白空间怎么用的后,想起还有要事要做。
拿了一件大红色小衣(内裤),这本事她做给自己成亲穿的,现在看着就恶心,倒是派上用途了。
把小衣用放针线笸箩里,拎着往村子另一头的王寡妇家去了。
王寡妇的针线活,是村里针线活做的最好的。
方含娇记得王寡妇这时候早己经得了花柳病,不过还没有暴出来,是在一月后的那场洪灾后,村里人逃难路上王寡妇得了风寒暴出来的。
王寡妇这会刚做好午食等着公婆和儿子回来吃饭,就见方含娇过来了,忙扬起笑脸招呼。
“娇娇怎的有空过来了?”
现在正是吃午食的时间,村里人都知道方含娇现在每天都在方家给方家人做午食,连自家都不管的,难得见她这个时间突然出现另外的地方,很是惊奇。
方含娇可是方家九代里唯一的女娃,不说父母哥嫂们疼她,就是祖母祖父叔伯婶娘堂兄们,待她也是如珠如宝。
她呱呱坠地那一刻开始,注定是方家众星拱月的主儿。
听名字就知道,方含娇,方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娇娇。
也因此,都常在背地里蛐蛐方含娇太上赶着段家了,方家的掌上明珠天天不值钱的去别人家里当牛做马的,很是让大娘们津津乐道。
不过方家人在村里的口碑是很好,不论谁见方家人都会笑脸相迎,也只敢在背后蛐蛐,再加上方家人丁兴旺,也不敢得罪啊。
“王嫂子,我这不刚自己学着做衣裳,娘和嫂子她们这会不在家,这里我有不懂的地方,所以来请教王嫂子。”
方含娇说着把那件红色的小衣,从针线笸箩里拿出来。
王寡妇一听是来请教自己针线活的,看着那大红的颜色,猜测这是方含娇给自己做的嫁衣小衣。
忙笑着把手在围裙上仔细擦擦上前接小衣,还是缎面的呢。
“我来看看,嘶~”
王寡妇接手才看了两下,手指被藏在小衣里的针给扎了,顿时冒出一颗血珠。
方含娇忙用那件小衣擦了王寡妇手上的血珠,又拿出一盒新的玉颜膏打开。
“对不住王嫂子,我也不知道里面还有根针,你快擦点玉颜膏,留了疤就是我的过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