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刷手机被狗皇帝发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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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心心心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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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偷偷刷手机被狗皇帝发现后
作者:
咕噜噜农场长
本章字数:
8858
更新时间:
2025-06-21

白头到老不是这么用的,尤梨在心里让暴君赶紧找夫子重新学下语文,看了眼明明是送祝福,却还是一身怨毒黑气,像个假笑恶鬼的狗皇帝。

轮到她问了是吧?尤梨CPU都要冒烟了,她该问点什么,才能让这个变态心跳加快呢?

哦哦哦,尤梨想到了,她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把行王可能有鬼的事情说了。

行王,可是随时能够进宫的王爷,和暴君有着血缘关系,听到他身上有那么诡异的事情,暴君怎么也应该稍微惊讶一下吧?

而且,在这种语境里说了,就算她说错了,也可以说是为了游戏说的。

尤梨点头肯定自己,神秘兮兮地看向等着她开口的暴君:“奴婢听说,行王去了趟地宫,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仿佛……被鬼上身了,而且那个鬼的气质不一般,有点像……先皇。”

尤梨等着看暴君惊讶,结果。

“是么。”暴君颇为无聊地扫了她一眼,靠在枕垫上,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

尤梨看了眼她手上的戒指,红宝石的光跳得更慢了。

这狗皇帝是一点兄弟脑事业心都没有啊。

“轮到孤了。”墨诀低着眼看手上的指环,安静了一会儿,抬眼看小宫女,勾起唇,“你听说过吗?”

尤梨随口“嗯?”了一声,脑袋忙着问DS现在问什么比较好。

“听说过……孤有隐疾吗?”

尤梨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问她什么?

墨诀看小宫女吓傻了的样子,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撑着下颌,慢条斯理地说得更详细:“孤从未宠幸过后宫妃嫔,就连你那晚给自己下了药,来找孤,孤也毫无反应。你觉得孤正常吗?”

这这这让她怎么回答啊?尤梨快速问DS,如果狗皇上问宫女自己是不是阳痿,怎么办。

DS很干脆地回答:【建议宫女即刻开始选择风水宝地,为下一局人生做好准备,争取别再投胎到狗皇帝这儿来了。】

尤梨:……

暴君看着手上的戒指,宝石里的血液慌张得像个小兔子,就要蹦出来了。

他嘴角的笑意真心了些,他一真心,落在别人眼里,看着就更疯了:“孤告诉你一个秘密。”他看向微微摇头,不想听的小宫女,弯起眉眼,“传闻无误,孤是天阉,真的不行,是不是很好笑?”

如果是平时,背地里知道这个八卦,尤梨肯定会笑,但她现在就在暴君的眼皮底子下,真的笑不出来。

那句话说的好,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狗皇帝连这都告诉她了,是真的不打算让她活过今天了吧?

暴君原本只是想逗逗小宫女,但看了她一会儿后,他改了主意,抬起手,捏住了她的脖子:“孤是不是很可怜啊,你有没有心疼孤?一点点……一瞬息……”

尤梨:……

她都被人掐着脖子了,还心疼别人?

而且,心疼男人,万一不小心让他感觉更伤自尊了怎么办?

尤梨看着暴君,把毕生的情商都用上了:“九五之尊,重的是天命所归,民心所向,现在盛世繁华,海晏河清,皇上无需任何人的可怜,更无人有资格可怜皇上。”

她觉得她的回答不能说是满分回答,但及格分应该是有的。

但暴君不满意,越听脸色越冷,听完了,想到了什么,又重新笑起来:“你说得对,哪怕孤真的有隐疾,也不可怜,孤又不是没了手,没了嘴巴,还有很多可以用的地方,而且孤是吃着恶念长大的,知道许多见不得光但好玩得很的手段,做得很多人做不得的、没有下限的事情。”

尤梨缓缓打出个问号,什么叫她说得对?她说的和他说的是一个意思吗?

刚刚还一身怨气的暴君自己越说越开心,偏头,在尤梨耳边轻声地说,像与她分享一个秘密:“孤有好多好多的法子让孤的小女鬼快活。”

尤梨赶紧退开,看向暴君。

他坦荡荡地看着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他生于不堪的欲望,长于不堪的欲望,里里外外都满是这种东西,没人比他被动见过的那些欲望更多,更肮脏。但他又从未亲身实践过,他连最基本的口欲都没有充分满足过,从这个角度看,他又比所有人都像一张白纸。

这就导致他可以毫无羞耻心地说出那些话,同时,眼里也不带一点龌龊,像只刚出世的狐妖,勾人是本能,眼底心里还都保持着澄净。

尤梨一首觉得又欲又纯是小说里创造出来的词汇,根本不存在,但看着暴君,一首没概念的西个字具象化了。

墨诀戒指上的红宝石快闪了几下。

尤梨和暴君都看到了,尤梨赶紧深呼吸,把她以前打工时的领导都想念了一遍。

想念完毕,世俗的欲望归零,一脸正气地看着暴君。

墨诀有些遗憾地看着又不闪了的戒指,看向小宫女:“到你了。”

尤梨看着暴君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很轻:“奴婢对皇上做什么都可以吗?”

她声音很轻是因为她边问边在思考,要是她打狗皇帝一拳,他应该会很生气吧?能气到让宝石裂开吗?会不会跟她秋后算账?

尤梨脑瓜子里转的都是问题,完全没意识到,她本来就很好听的声音,放轻了,再加上问的这句话,有多勾人。

墨诀看着她,喉结很慢地滑动了一下,从出生起,他的世界就是扭曲的,喜欢,厌恶,爱,恨,呵护,虐待,疼痛,舒适……一切的一切都是混乱的。

他看着小宫女,本就乱糟糟的世界更混乱了。更不知道心口处的是痛还是什么,只觉得它激烈得快要撞碎肋骨。

他想要她,好想好想,是因为喜欢吗?

不,喜欢怎么会这么贪婪泥泞。他从她的眼里都能看到自己眼底的贪欲快要化作洪荒吞噬她,变成刀刃撕碎她。

书上说,喜欢是干净的,是温暖的。

他想要她,但不是喜欢,是想杀掉她撕开她吃掉她。

想到血肉与她融为一体,他就好像将雷电吞到肚子里。

从指尖麻到头顶。

浑身都在战栗。

尤梨余光看到了什么,低头看去,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闪得越来越快。

嗯?

坏了吗?

她还没开始呢。

她碰了碰暴君的手,想看看他的戒指是不是也有问题,突然顿住。

抬起眼看向暴君,她意识到,从某一刻开始,她听不到暴君的呼吸声了,不是他不喘气了,是他将气息放得极缓极轻。

像是狩猎前,在极力按捺兴奋的野兽,怕自己的气息惊跑猎物。

他的呼吸心跳比常人慢得多,常让尤梨怀疑他根本不需要呼吸,现在她知道了,暴君是要呼吸的,至少现在需要。

他这么刻意地压抑气息,心跳一下就变快了,而且还越来越快,尤其是她主动碰他手指的时候。

尤梨好像知道怎么让狗皇帝输了。

方法比她想得简单太多。

暴君也意识到她找到了他的弱点,正常人肯定要掩饰或者回避的,可他疯啊。

反而笑起来,似乎都迫不及待要成为她的手下败将了,放开气息,让她明明白白听到他现在有多燥热,鼓励她:“当然,你对孤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尤梨仍然没意识到,她无意放轻的声音杀伤力有多高,她只是本能地这样做,就像她的指尖,似乎就是知道该怎样顺着暴君的手指、似碰非碰地到他的手心,再到手腕,学着暴君曾经对她的那样,顺着他手腕内侧的血管,抚过他的脉搏。

她手上的戒指红光闪动得很诡异,一会儿快得不行,一会儿又微弱得好像完全消失。

像是快要溺死在花蜜里的萤火虫。

“奴婢对皇上用这个,也可以吗?”尤梨感觉差不多了,摊开手,手里是一支毛笔。

墨诀低眼看了一下,认出那是她从手机买来的给她“充电”的工具,具体用起来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但很期待,笑着仰头靠在椅背,将身体舒展,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孤都随你。”

让他更麻,更痛,更呼吸不上来,才好。

尤梨都要笑出声了,本来以为这个“充电器”永远也用不上了,没想到啊,机会来得这么突然。

画心就行是吧……画在哪里呢?尤梨看向暴君的脸。画脸上还是有点过了,古代可是有在脸上刺青的刑罚,很侮辱人的,而且暴君还要上朝什么的……

尤梨都打退堂鼓了,暴君却看出她喜欢哪里,不仅没有一点受辱的恼怒,反而还笑得很开心,慢慢侧脸,示意她来画。

尤梨很心动,但又忍住了。

她胆小。

目光向下,落在他的脖子。

真的好气人,这个狗东西连脖子都那么好看,骨感修长,干干净净,尤其是喉结,不过分突兀,也不过分秀气,轮廓也看不出哪里特别,但就是比别的人长得性感涩气。

画在这里,他可以用衣领挡住吧。

尤梨偏头,比划了两下,按暴君平时穿衣服的散漫劲儿挡不住,但刻意挡还是可以的。

那就这里吧,尤梨开始勾画。

墨诀懒洋洋地闭着眼躺着,人配合她一动不动,但喉结还是没忍住在她的笔尖扫过时又滚了一下。

动什么动?尤梨悄悄惩罚不听话的那块骨头,填色的时候,故意加重了笔尖的力度。

“怎么这么轻?孤都要感觉不到了。”墨诀眼睫颤了颤,睁开眼,眼尾有点红,隐隐还有水色,像是困极了,他看向小宫女,“你不敢赢孤吗?”

尤梨握着笔在心里冷笑,她的戒指的闪光都要连起来了,而且特别,亮得皇宫对面都要看得见了。

他跟她说没感觉?这要是没感觉,他有感觉是不是她的戒指得亮得跟太阳一样?

她故意把手抬起来,让他看到他离做她手下败将有多近。

暴君一点也不慌,慢悠悠地扫了一眼她的手,尤梨感觉眼前一暗,再看戒指。

宝石竟然不亮了?

墨诀又闭上了眼睛:“重一点,不然,你可赢不了孤。”

这不对吧,尤梨拍了拍手上的戒指,狗皇帝是不是又作弊了?

怎么会一下就“心如止水”了?

暴君闭着眼,却好像知道尤梨在气急败坏,勾起唇:“最好把图样刺进孤的皮肤里,让孤永远……留下你的印记。”

说到永远,和她的印记时,尤梨的戒指短暂地闪了两下,但光芒很盛。

尤梨在暴君脖子上画好心形,心形亮起,代表蓄电开始,她转头看沙漏,沙漏最后一缕金砂己经落下。

她看向暴君的手,他好像觉得屋里光线刺眼,把手放在了眼睛上。

手指上装着她的血的宝石好好的。

她没输。

但,尤梨低头,她手上的戒指也没什么事,她把手举起来,对着光,想看看有没有细纹。

暴君还遮着眼睛,唇动了动:“有破吗?”

“没有。”尤梨感觉自己浪费了人生里的二十分钟,不过……也不算完全浪费,她让“充电宝”充上电上了。

“嗯。”暴君困得都不想说话了,咬字时话尾都发飘,“出去,孤倦了。”

古代的上位者真是对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尤梨无声地对暴君做了个鬼脸,转身出去了。

门关上后,暴君将手拿下来,张开眼,眼尾红得一塌糊涂,眼睫刚眨了一下,就有珍珠似的泪滴砸下来。

眼睛湿漉漉,但凡有人在这时看到他,都会被他泪光潋滟要哭不哭的样子美得心软。

可他眼里的笑意却疯得骇人。

太爽了。

怎么会这么爽。

他抬起手,指尖抚过脖子上的印记,呼吸病态地放轻,明明就画了这么一点地方,他的全身皮肤好像都能感觉到她的落笔,勾涂。

笔尖明明很轻,轻得他差点急疯了。

人却像都着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咒文……暴君按压着那块印记,呼吸越发急促。

渴望能唤回她给他画上这个咒文时的感觉,哪怕一点点。

好像能想起当时有多爽了,但又像隔靴搔痒,让他更难受,他的眼睫低下,欲望无法流出,只有眼泪缓缓凝聚,成形后掉落。

可恶的小女鬼。

该死的小女鬼。

他恨她恨得牙痒,想要亲手杀了她。

可恨她的感觉又这样好,不可能从其他人,任何人身上再找到。

所以,她不能死,要活得久久的,和他一样久。暴君靠在椅背上,想要又得不到的指尖将喉结那里都掐红了。

他睁开眼,恨意滔天地看着屋顶的雕花,他一定要恨她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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