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你竟然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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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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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你竟然也重生了
作者:
饭桶别碰呆呆
本章字数:
4592
更新时间:
2025-07-07

崇明寺外竹林。

竹影幢幢,一红衣人背负大刀,足尖轻点,穿梭于竹林之间。

剑声嗡鸣,她踏抵上竹竿,双臂张开,向后仰倒。

大刀顺势滑出,挡住剑锋。

来人一身煞气,剑锋上淬了毒,他掩着面,招招发狠取人性命。

红衣人抬脚踢起大刀,双手紧握刀柄,以身为圆,划出半个弧度。

大刀劈砍而下,剑锋难抵刀势,来人躲闪不及,面上也被划过一道。

“你从北召境内一路追我至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这药人倾慕于我。”

红衣衬上她颈上的青色细痕,显得妖艳。

那人不为所动:“城主命我取你性命!”

红衣人抬刀沉肘向上挑起大刀,断剑脱手,红衣人反手握刀,利索地抹了对方的脖子。

“数日未见,青羽,你落魄了。”

红衣人抬手抹上颈侧,屈膝发力,飞身上前,一掌拍在沈应时胸前。

沈应时青白的外袍上瞬时多了个血色手印。

青羽“啧”一声:“沈大护卫,彼此彼此。”

沈应时并未在意,拽着她的手腕反手扭在身后,扯了自己的袍子,替她把手擦干净。

“估摸着你今日到,主子还在等你。”

傅行言在烛火里加了助眠的药粉,守着裴南笙看她痛快哭过一场。

他轻手轻脚揽着睡熟的人送进隔壁厢房。

“流云,夜间燃上这香,阿笙便能好好歇上一晚。”

流云捧着香条急忙点上。

“谢过小侯爷,小侯爷也早些歇了。”

偏殿挨着三间厢房都点了灯,傅行言背过手站在裴南笙窗前,看流云放下床上的纱帐。

“主子。”沈应时带着青羽跳下朱墙:“青羽到了。”

月光打在回廊,冷冷清清映出三人的影子。

傅行言打量一眼红衣少女。

前世,青羽领命刺杀郯城城主,虽功成,但未出北召就死于追兵之手。

郯城十八刺客,她凭一己之力一路杀出重围,十八刺客,最终只剩两人残存,青羽力竭,不敌而亡。

玄鸟敛骨之时,只在山间河边找到了她的半截黵纹皮肉和缺了口的大刀。

青羽一死,沈应时的魂也跟着丢了。

傅行言记得,前世,就算他万般袒护,沈应时依旧屡屡犯错,最终死在刑罚司的六层。

这次他召回青羽。

一是为借她神鬼莫测的轻功,探清隐藏在裴南笙身边那人的身份。

二是为沈应时留住这世间唯一的至亲。

再者,他己知结局,便不能让她白白送了性命。

“你明日回玄鸟销印,今后,你只需跟着裴小姐,留心她身边一个隐在暗处的人,若有进展,随时来报我知道。”

青羽红衣红袍,她双手叠着,置于腰侧,行过一礼:“青羽明白。”

傅行言扫过沈应时的袍子:“晚些甲辰会到,应时,你先带青羽回城。”

沈应时单手握剑,跪地一拜:“谢主子。”

一白一红两道身影跃出院墙,沈应时后背交错着一刀一剑,紧追着前面的红衣少女。

傅行言仰头看了眼月亮,飞身落在屋檐上,他垂着一条腿躺在檐边,喃喃道:“阿笙,你看,今夜的月亮,格外暖。”

裴南笙一夜无梦,午后方醒。

流云听着动静,端了水盆进来。

“小姐,起身洗漱吧。”

日光斜照在窗棂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影子。

裴南笙无意识地攥了身下的披风。

茫然问了句:“我这是在哪儿?”

流云拧了帕子给她擦脸。

“小姐这是睡糊涂了,我们还在崇明寺里。”

“崇明寺……”

裴南笙猛地坐起来,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嘴唇微微抖着,捏住流云的肩膀问:“傅淮之呢?”

“傅小侯爷?”流云被惊了一下,浑身一抖,吞咽了几下。

“天还未亮时傅小侯爷就来看过小姐,他添了香,给小姐留了封信。”

“香?”裴南笙松开流云,赤脚下床,探指捻出几缕香灰嗅了几下,急道:“信给我!”

信件折了几折,裴南笙急忙展开,上面寥寥几句嘱咐。

“阿笙 :

流连香于身体无损,无需担忧。

沈知亦一事,阿笙就权当不知,也莫要向旁人提起,我会处理。

另外,除甲巳之外,青羽会助你查清身边那人的身份。

青羽喜穿红衣,阿笙若在夜间见了,莫要害怕。

边境异动,消息不日便会传回京城,陛下如若召见,无论如何,阿笙都要拖至明日申时之后,到时,我定会去寻阿笙。”

信件底下印了傅行言的印。

印章边缘被擦过一道虚痕,显然是折信之人匆忙所致。

傅行言不惜用药也要把她留下来,他要面对的,势必与她相关。

他瞒着,匆忙离开,又留下一句语焉不详的权当不知。

他说申时之后,那么申时之前,他就不是不来寻她,而是不能。

在此之外,能绊住傅行言的,只有东厂和玄机属的刑罚。

东厂有求于他,那么……就只剩玄机属!

可她们明明——在那日,就约好了,盟约既成,互不欺瞒。

他因她受刑,到头来却瞒着她将一切独自担下。

裴南笙又急又气,她喊道:“甲巳!”

“裴小姐请吩咐。”

“傅淮之几时入你们那刑罚司!”

甲巳垂头拱手:“属下不知。”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复,裴南笙也没再追问。

她转头吩咐流云:“备车,回府。”

日晷的影子缓缓而动,落在某处。

未时,玄机属刑罚司。

傅行言展开双臂,沈应时为他宽下外衣,解了护心软甲,就只剩下一件纯白单衣。

布衣卫双手托着木盘呈在傅行言身前。

沈应时侧身挡过:“主子,巫马先生说,他虽能保主子一命,但也需主子闭锁内力,七层凶险,这镣铐,重达数十斤,行动必然受限,主子三思。”

傅行言垂眸,视线落在木盘上,那镣铐之间皆由铁索相连,一大西小五个铁环由西长两短六条铁索连为一体。

玄铁冒着寒气,傅行言握上其中一环,淡声道:“无妨。”

铁索铮铮作响,手脚处的镣铐没入布料,只剩腰间的铁环由腕上延伸而出的铁索绕过肩颈交叉着虚虚吊起。

傅行言踩着阶梯回身,他抽了束发的簪子递给沈应时:“替我收好,明日,我还要戴着它去见阿笙。”

傅行言转身推门,身后众人一如以往地跪了一地。

有罪当罚,但以下犯上,也理应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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