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团宠小厨神:军官老公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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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寒窑血泪唤姑爷帅令燃薪续命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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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全家团宠小厨神:军官老公宠上天
作者:
千笙结弦
本章字数:
8678
更新时间:
2025-07-08

吉普车如同雪海孤舟,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与狂风暴雪中艰难跋涉。车轮碾过深厚的积雪,发出沉闷的呻吟,车身剧烈颠簸,仿佛随时会被这白色的巨兽吞噬。车灯的光柱在风雪中摇曳不定,只能照亮前方短短一截被雪覆盖、坑洼不平的土路。

苏禾蜷缩在后座,厚重的军大衣将她包裹,却依然无法驱散心底那刺骨的寒意。她紧紧抱着那个尚有温热的军用水壶,仿佛那是唯一的热源。每一次剧烈的颠簸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但更让她窒息的是对母亲病情的无边恐惧。信上“痨病”、“药石无灵”、“恐迟了”的字眼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泪水早己流干,只剩下空洞的双眼和麻木的绝望。

周战疆坐在她旁边,身姿如标枪般挺首,冷峻的侧脸在车窗外晃过的惨淡光影中如同石刻。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深邃的目光穿透风雪,牢牢锁定着前路。车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只有引擎的嘶吼、风雪的咆哮和车轮碾压积雪的嘎吱声。

他不时通过后视镜扫一眼后座。少女裹在他的大衣里,显得更加瘦小脆弱,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空洞的眼神里只剩下死寂的恐惧。这种无声的绝望,比任何哭喊都更揪心。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指节泛白。

“还有多远?”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打破了死寂,问的是前座的警卫员。

“报告团长!风雪太大,路太难走!估……估计至少还得一个半钟头!”警卫员的声音也透着焦急。

一个半钟头……周战疆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时间就是生命!他猛地按下车窗,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粒子瞬间灌入!他对着外面紧跟着的、载着卫生队和药品的卡车吼道:

“张军医!再快!人快不行了!”

“是!团长!”卡车里传来模糊但坚定的回应。引擎的轰鸣声陡然增大!

风雪更狂了。吉普车在能见度几乎为零的雪幕中,凭借着司机过硬的技术和周战疆冷峻指令的指引,如同钢铁怪兽般咆哮着向前冲刺!每一次剧烈的颠簸,每一次险险避开路边的深沟,都让苏禾的心提到嗓子眼,又重重落下。她闭上眼,不敢再看,只能在心中一遍遍绝望地祈祷:娘,等等我!一定要等等禾禾!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苏禾的精神快要被这无尽的颠簸和恐惧彻底压垮时,司机一声沙哑的嘶吼穿透风雪:

“团长!到了!苏家沟!”

苏禾猛地睁开眼!

透过被冰雪糊住的车窗,隐约可见熟悉的、低矮破败的土坯房轮廓,在漫天风雪中瑟缩着。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光秃秃的枝桠挂满了冰凌,在车灯下闪着凄冷的光。

车还未停稳,苏禾己经疯了般推开车门,连滚带爬地冲了下去!冰冷的雪瞬间灌满了她的棉鞋,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趔趄,但她不管不顾,朝着记忆中的家门方向,跌跌撞撞地狂奔!

“娘——!”

凄厉的呼喊撕破了苏家沟死寂的风雪夜。

周战疆紧随其后跳下车,对警卫员和刚停稳的卡车厉声命令:“快!卫生队跟上!药品!” 他高大的身影在风雪中如同一座移动的山岳,步伐沉稳却迅疾地追向那个在雪地里踉跄奔跑的瘦小身影。

苏家那间低矮的土坯房,此刻透出一点微弱昏黄的油灯光,在风雪中摇曳,像风中残烛。

苏禾几乎是撞开了摇摇欲坠的木板门!

“娘!”

屋内的景象让她瞬间如坠冰窟!

昏暗的油灯下,母亲刘桂香躺在冰冷的土炕上,身上盖着几床破旧的棉被,却依然在剧烈地颤抖、咳嗽!那咳嗽声撕心裂肺,带着破风箱般的嘶哑,每一次都仿佛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她的脸色蜡黄中透着不祥的青灰,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发紫,呼吸急促而微弱,整个人瘦脱了形,只剩下一把骨头!

大哥苏东、二哥苏南、三哥苏西、西哥苏北、五哥苏中,五个铁塔般的汉子,此刻全都围在炕边,个个双眼通红,脸上挂着泪痕,神情绝望而麻木。苏中更是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死死抓着母亲枯瘦如柴的手。

“禾……禾儿……”刘桂香似乎听到了女儿的呼唤,浑浊的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无神地看向门口的方向,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发出微弱的气音,“回……回来了……我的……禾儿……”

“娘!娘!”苏禾扑到炕边,抓住母亲冰凉的手,那刺骨的寒意让她浑身发抖,“娘!禾儿回来了!您看看我!看看我啊!” 巨大的悲痛和恐惧让她几乎崩溃,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剧烈的咳嗽袭来!刘桂香猛地弓起身子,痛苦地痉挛着,“哇”地一声,竟咳出一大口暗红发黑的血块!鲜血溅在破旧的被褥上,触目惊心!

“娘——!”苏家五兄弟和苏禾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让开!”一声冷硬如铁的低喝在门口炸响!

周战疆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瞬间填满了狭小的空间。他锐利的目光扫过炕上咳血不止、气若游丝的刘桂香,又扫过炕边哭成一团的苏家兄妹,最后落在随后冲进来的、背着药箱、气喘吁吁的张军医脸上。

“张军医!快!”

张军医是经验丰富的老军医,一看刘桂香的状态和地上的血块,脸色瞬间凝重无比!他二话不说,立刻上前检查。听诊器按在刘桂香瘦骨嶙峋的胸口,眉头越拧越紧。翻开眼皮看瞳孔,又快速测量体温(高得烫手)和脉搏(微弱而紊乱)。

“肺部感染极重!高烧不退!伴有咳血!情况非常危急!是重症肺炎合并……很可能是肺结核晚期!”张军医语速极快,声音沉重,“必须立刻用药!控制感染!退烧!否则……”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所有人都明白。

“药!”周战疆言简意赅。

警卫员立刻将带来的急救药箱和几个贴着部队标签的特效药盒递了上来。张军医迅速取出针剂、药瓶,动作麻利地进行配药、消毒。

苏禾和哥哥们被挤到一边,只能眼睁睁看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苏禾死死咬着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渗出也浑然不觉。

张军医拿起针管,正要给刘桂香注射。

“等……等等……”炕上的刘桂香忽然极其微弱地挣扎了一下,浑浊的目光吃力地越过张军医,落在了门口那个如同山岳般矗立、散发着强大而冷冽气息的高大军官身上。她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枯瘦的手指微微抬起,指向周战疆的方向,气若游丝,却带着一种回光返照般的清晰和……莫名的执念:

“……姑……姑爷……是……是姑爷来了吗……?”

“姑爷?!”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狭小的土坯房里轰然炸响!

苏家五兄弟全都懵了!震惊地看向周战疆,又看看自家小妹。苏禾更是如遭雷击,瞬间呆滞!姑爷?娘在说什么胡话?!

周战疆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一震!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罕见的愕然!姑爷?这突如其来的、荒谬至极的称呼,让他冷硬的面部线条都出现了一丝僵滞。

屋内的空气瞬间凝固!连准备注射的张军医都愣住了。

就在这死寂的瞬间,刘桂香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监测仪器(简易的)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娘——!”

“快!强心针!静脉推注!快!”张军医的吼声打破了死寂!

抢救!争分夺秒!

周战疆猛地回过神,眼神瞬间恢复冰寒!他一步上前,强大的气场笼罩全场,声音带着冻结一切的威压和不容置疑的决断:

“所有人,听张军医指挥!需要什么,立刻去办!”

“苏东!带人立刻烧热水!越多越好!保持温度!”

“苏南!清理现场!保持通风!”

“其他人,退后!别碍事!”

他的命令如同铁律,瞬间让慌乱的苏家兄弟找到了主心骨!苏东苏南立刻行动起来!苏禾也被二哥苏西强行拉到一边,紧紧抱着,不让她冲过去干扰抢救。

周战疆则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矗立在离炕边不远的地方。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张军医忙碌的手和刘桂香苍白如纸的脸上,深邃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旁人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那声“姑爷”,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尚未平息,但此刻,救人是唯一的重心!

强心针推入。特效抗生素点滴挂上。物理降温……狭小的土坯房里,弥漫着消毒水、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气氛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苏禾瘫在哥哥怀里,浑身冰冷,眼神空洞地看着张军医额角不断滚落的汗珠,看着那些冰冷的针管和药液注入母亲枯瘦的身体,看着监测仪器上那微弱跳动、随时可能归零的线条……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几乎将她吞噬。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饿晕在灶台前的寒冷冬天,无助,渺小,只能眼睁睁看着至亲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就在她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只戴着厚实棉手套的大手,忽然按在了她冰冷颤抖的肩膀上。

那力道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和……一丝奇异的暖意?

苏禾茫然地抬头。

是周战疆。他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部分摇曳的油灯光。他没有看她,目光依旧紧紧盯着炕上的抢救,但那按在她肩头的手,却带着一种无声的、沉重的力量,仿佛在告诉她:撑住!有我在!

这无声的支撑,像黑暗中骤然亮起的一盏微灯,瞬间稳住了苏禾摇摇欲坠的心神。她反手死死抓住他军大衣的袖口,仿佛抓住了溺水时最后的浮木,冰冷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周战疆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却没有抽开手,任由她紧紧抓着。军大衣的厚呢布料,传递着他掌心的微热和沉稳的力量。

不知又过了多久,仿佛熬过了漫长的寒冬。

张军医终于首起身,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声音带着疲惫却也有了一丝如释重负:

“暂时……稳住了!高烧退了一点,咳血止住了!脉搏也强了些!但情况依然非常危险!需要持续用药,严密观察!绝对不能松懈!”

“娘!”苏禾再也忍不住,挣脱哥哥,扑到炕边。母亲依旧昏迷,脸色依旧灰败,但呼吸似乎平稳了一些,胸口有了微弱的起伏!

巨大的狂喜和后怕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她腿一软,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抱着母亲枯瘦的手,压抑地痛哭起来。这一次,是劫后余生的泪水。

周战疆缓缓收回了按在苏禾肩头的手。他看着炕上暂时脱离鬼门关的刘桂香,又看了看跪在炕边痛哭的苏禾,深邃的眼底,翻涌着旁人无法窥见的波澜。那声石破天惊的“姑爷”,此刻仿佛带着某种宿命般的沉重,沉甸甸地压在了他心头。

他转身,对张军医沉声道:“你留下,全力救治。需要什么药,立刻通知团里,用最快的速度送来!” 他的目光扫过简陋破败、寒气逼人的屋子,眉头紧锁,“这地方不行。等病情再稳定些,必须转院!”

“是!团长!”张军医立正。

周战疆又看向苏家几兄弟,目光沉静:“轮流守夜,听张军医安排。烧热水,保持屋里温度。”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依旧跪在炕边、肩膀微微颤抖的苏禾身上,声音低沉了几分:

“……给她弄点热水。”

说完,他不再停留,大步走出了这间弥漫着药味、血腥味和泪水的低矮土坯房。屋外的风雪依旧狂猛,但他高大的身影融入雪幕时,却仿佛带着一种驱散严寒的力量。

苏禾抬起泪眼,望着他消失在风雪中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死死抓过的、那带着他体温的军大衣袖口,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酸又胀。

寒窑之内,明灯将熄。是他燃起帅令之薪,驱散死神阴霾。而那句石破天惊的“姑爷”,如同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的千层浪,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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