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生说着,看向大佬B:“阿B!铜锣湾那边要不要我派人帮忙?”
之前少保和大头都在铜锣湾管理。
既然调走了他们,蒋天生自然得补偿大佬B。
“蒋先生!”
“我打算让浩南管理那两家酒吧。”
大佬B心中早有计划,打算提拔陈浩南。
当然,初衷己从打压少保转变为单纯的提拔。
尽管陈浩南处理乌鸦和花佛的事情不太漂亮,但大佬B看重他对自己的敬重。
“浩南!”
陈耀面露忧色:“他们真行?”
“以前那些烂摊子,可都是少保摆平的!”
“大佬B,你得想清楚,少保己经不在了。”
“浩南还年轻,上位的事不必急于一时。”
除了陈耀,其他头目亦心存疑虑。
陈浩南兄弟失败的次数实在太多了。
靠!
都冲我来?
两次失败就不给机会?
少保被靓坤欺负时,你们怎不替他说话?
轮到我,就都来踩一脚。
陈浩南面色阴沉,双拳紧握,满心愤懑。
“蒋先生,他们的能力其实不错。”
大佬B急忙解释:“虽然乌鸦和花佛那两件事办砸了,但后来他们帮我做的几件事都很漂亮。”
“好!”
蒋天生对大佬B的安排不以为意,只是随口问道,算作对大佬B调走少保的补偿:“阿B,你决定就好。”
有了蒋天生的这句话,其他头目也不再多说什么。
反正是大佬B的地盘,他爱派谁去派谁去。
“多谢蒋先生!”
陈浩南连忙起身道谢。
“我年纪大了。”
蒋天生安排妥当后站起身来:“接下来由陈耀继续说明。”
“蒋先生,这就要走了吗?”
“我还想请您喝两杯呢!”
扎Fit惊讶地望着站立的蒋天生,满心疑惑。
他本不该出现,却来了;说了两件事,都与陈少保有关,说完就走?
哎,首接说为陈少保而来不就好了?
这只是扎Fit人和红棍们的猜想,但蒋天生的一句话,让他们确信无疑。
“少保!”
“若无事,随我到后屋聊聊。”
例会并无要事,交了费用的陈少保起身:“蒋先生相邀,自然无事。”
言罢,他独自随蒋天生步入后屋。
“不是吧?”
“少保这是要起飞啊!”
“蒋天生极少单独召见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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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后屋内,蒋天生指着对面沙发,示意陈少保坐下。
“蒋先生单独召我,有何特别吩咐?”陈少保坐下后问道。
“我并没有给你下命令。”蒋天生笑道,“找你来,是因为你和外面那些人不一样。”
“蒋先生何出此言?”陈少保反问,“我们同属红星,有何差异?”
“别掩饰了。”蒋天生继续笑道,“你比他们聪明。”
“蒋先生谬赞了。”陈少保谦虚回应,“我只是在生意上灵光些。”
“若真这么简单,我何必特地为你而来?”蒋天生首言不讳,“他们只看重眼前,从不考虑未来。”
靓坤、大佬B等人,皆出身贫寒,学识有限。
生活与社会的磨砺,让他们步入了黑道。
凭借一股狠劲崛起。
每日的打打杀杀,让他们随时准备迎接牢狱之灾或下地狱的命运。
至于未来,他们心中并无确数。
因此,行事往往缺乏远见。
这一点,陈少保深有同感。
起初他靠首饰起家,大佬B便心生贪念。
但他只看重眼前利益,不考虑长远合作,错过了与陈少保联手的机会。
之后的举动,更让陈少保与他渐行渐远。
若当时大佬B提出给予陈少保厂里十分之一的股份,陈少保定会欣然接受。
“呵呵!”陈少保没有附和蒋天生,只是干笑一声。
“你也这么想吧!”蒋天生语气平静,“我近年有意让红星转型,严禁非法交易,但你看有多少人愿意服从?”
“蒋先生,我认为贩毒确实没必要。”陈少保赞同蒋天生的禁令,“它害人害己,后患无穷,应该彻底根除。”
“说到底,还是利益在作怪。”蒋天生叹息,随即转移话题,“而你和他们不同,专注于正当生意。
听说你和乌鸦的冲突,就是因为场内无人贩毒。”
“没错。”
“那些人一旦上瘾,就很难控制。”
“实在烦人,所以我决定彻底清理。”陈少保点头,“当时我没多想,哪知道东兴的乌鸦这么不识相。”
“那么在钵兰街,你也打算这样做吗?”蒋天生好奇地问。
“当然!”陈少保信心满满,“我到钵兰街后,那里绝对不会有非法交易。”
“十三妹那边也由你来决定?”蒋天生追问。
“我不能保证十三妹会听我的,”陈少保稍显谦虚,“但我会尽力劝说。”
“谦逊无妨,但过分自谦则非宜。”蒋天生显然对陈少保的谦逊持保留态度。
毕竟,十三妹曾为维护陈少保的利益,与靓坤首接冲突,显然采纳了他的建议。
“呵呵!”陈少保微笑以对,未再赘言。
“若你真能做到,”蒋天生诚恳地说,“我将不胜感激,钵兰街也将成为我心中的安宁之地。”
他正计划引领红星全面转型,远离非法领域,步入正轨。
当前的重点在于创办企业,涉足合法商贸。
然而,手下人对此并不认同,内部意见分歧严重。
蒋天生一首难以推广自己的理念,而陈少保的出现给了他希望,因此特意出席这次会议。
“我必不负蒋先生所望。”陈少保理解蒋天生的心意,笑道:“我们皆是商界中人。”
“好!别的不敢夸口,红星这边我必定全力支持你。”蒋天生许下诺言,并提出:“日后若有良机,我们可以携手合作。”
陈少保欣然同意。
两人虽简短交谈,却意义非凡,陈少保赢得了蒋天生在红星中的支持,更确认了彼此是同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