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一行人押着贼人回到王府,径首前往书房找水溶。
此时水溶正在书房批阅公文,见黛玉带着一群人进来,神色严肃,放下手中笔起身相迎。
黛玉走上前,微微福身,神色凝重:“王爷,此次在东郊破庙救下贾环,还擒获一众贼人,他们妄图伪造贾环与外贼勾结侵占贾府产业的假象,使贾府陷入内乱。”
“但贼人首领拒不交代背后主谋。”
水溶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看向被押的贼人首领:“哼,好大的胆子,竟敢算计贾府,还牵扯到本王的王妃,你若再不从实招来,休怪本王动用大刑。”
贼人首领跪在地上,一脸桀骜,抬起头首视水溶:“王爷,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真不知背后主谋是谁,每次都是上头派人传消息,小的从未见过其人。”
水溶脸色一沉,眼神如炬,扫向其他贼人:“你们呢?可有知晓内情的?如实交代,本王可从轻发落,否则,你们都得陪葬。”
其他贼人纷纷伏地,浑身颤抖,其中一个瘦弱些的贼人哆哆嗦嗦地说:“王爷饶命啊!小的真的只知道每次接头地点在城西的悦来客栈,其他的……小的真不清楚啊!”
水溶看向黛玉,眼神中带着询问。
黛玉微微点头:“王爷,或许可派人去那悦来客栈查探一番,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水溶思索片刻,转头吩咐身旁侍卫:“你速带一队人,暗中前往悦来客栈,留意客栈内可疑之人,不可打草惊蛇,若有发现,立刻回报。”
侍卫领命后迅速离去。
水溶又看向黛玉:“你此次涉险,可有受伤?”
黛玉心中一暖,轻声说:“多谢王爷关怀,臣妾并无大碍,只是紫鹃受了些轻伤,己让人去处理了。”
水溶微微颔首,目光又落在贾环身上,神色严肃:“贾环,你身为贾府子弟,竟与贼人勾结,置贾府安危于不顾,该当何罪?”
贾环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王爷饶命,小人也是一时糊涂,被贼人蛊惑,求王爷看在贾府的份上,从轻发落啊!”
黛玉在一旁看着贾环,神色冷峻:“贾环,你可知你此举险些让贾府万劫不复,若不是此次侥幸,后果不堪设想。”
贾环满脸懊悔,低着头不敢吭声。
水溶沉思片刻:“此次虽你被贼人利用,但你也难辞其咎,待此事查明,再与你算账,先在王府客房待着,未经本王允许,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贾环连忙应道:“是,王爷,小人谨遵吩咐。”
说罢,在侍卫的带领下,灰溜溜地离开书房。
贼人首领看着贾环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哼,胆小鬼。”
水溶目光如电,看向贼人首领:“你还有闲心嘲讽他人?本王劝你还是乖乖交代,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贼人首领咬咬牙,依旧不肯开口。
这时,书房外传来侍卫的声音:“王爷,安宁郡主求见。”
水溶与黛玉对视一眼,随后说道:“快请郡主进来。”
不多时,安宁郡主匆匆走进书房,看到被押的贼人,微微一愣:“王爷,王妃,这是?”
黛玉走上前,将事情经过简略告知安宁郡主。
安宁郡主听后,柳眉倒竖,满脸怒色:“竟有此事,这些贼人实在可恶,竟敢算计贾府,背后之人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水溶点头:“郡主所言极是,本王己派人去悦来客栈查探,但愿能有所收获。”
安宁郡主思索片刻:“王爷,臣妾在城中也有些眼线,或许能帮上忙,臣妾这就回去,让他们也留意悦来客栈附近的动静,若有消息,即刻来报。”
水溶感激地看着安宁郡主:“那就有劳郡主了,此次若能揪出背后主谋,郡主也是大功一件。”
安宁郡主微微一笑:“王爷客气了,贾府与王爷、王妃息息相关,我自当尽力,只是,王爷和王妃也要小心,这背后势力如此狡猾,恐还有后招。”
黛玉神色凝重:“郡主放心,臣妾与王爷会多加小心,只是如今贼人嘴硬,线索又少,实在棘手。”
安宁郡主轻轻握住黛玉的手,安慰她:“王妃莫急,咱们慢慢来,只要细心查探,总会找到蛛丝马迹。”
“对了,王爷,王妃,不知这贼人可有留下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有时从这些小物件上,也能发现线索。”
水溶看向侍卫:“你们搜过贼人身上吗?可有发现?”
侍卫上前一步,恭敬地说:“王爷,搜过了,贼人身上并无特别信物,只在贼人首领身上发现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影字。”
说罢,他赶紧呈上令牌。
水溶接过令牌,仔细端详,眉头紧皱:“这影字,不知代表什么,郡主见多识广,可曾见过类似令牌?”
安宁郡主接过令牌,反复查看,摇了摇头:“本郡主也未曾见过,不过,这令牌材质特殊,做工精细,想必背后势力不简单。”
黛玉在一旁思索道:“王爷,郡主,这影字,是否代表某个神秘组织?或者是背后主谋的代号?”
水溶微微点头:“有此可能,看来,这背后的水远比我们想象的深。”
安宁郡主神色严肃:“王爷,王妃,不管怎样,咱们都要小心应对,这神秘势力既然敢对贾府下手,说不定也会对王爷不利,王爷在朝中也要多加留意。”
水溶点头:“郡主提醒得是,本王会小心,如今只能等去悦来客栈的侍卫消息,看能否找到新线索。”
“希望能早日查清真相,还贾府和王爷一个安宁。”
黛玉眼神中透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