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的话让苏明哲沉思片刻。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商业眼光向来不错,当初能把自家产业经营得有声有色,绝非浪得虚名。
“晓娥,这个想法确实不错。不过规模化生产需要更严格的质量控制体系,还有相关的批文手续……”
“这些我都想过了!”娄晓娥在电话那头兴奋地打断他,“我有个朋友在卫生部门,另外我娘家还有些老关系没断干净。关键是,明哲,你那些方子真的太厉害了!我这几天观察下来,那些老顾客不仅身体状况改善明显,连精神头都好了不少。”
苏明哲嘴角微扬。系统奖励的药膳配方虽然品级不高,但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绝对称得上是神奇良方。
“那你觉得从哪个产品开始比较好?”
“'安神补脑液'!”娄晓娥几乎是脱口而出,“现在这个时代,失眠焦虑的人太多了,尤其是那些有点身份地位的人。而且这个产品见效快,容易建立口碑。”
两人正聊得起劲,苏明哲忽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在大声争吵。
“晓娥?怎么回事?”
“没事,可能是……”娄晓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隔着话筒咆哮起来:
“娄晓娥!你够可以的啊!离了婚就迫不及待地勾搭野男人?还开什么破馆,丢人现眼!”
苏明哲眉头一皱。许大茂。
“许大茂,你疯了吗?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凭什么在这撒野?”娄晓娥的声音透着愤怒,但并不慌张。
“你的地盘?哈哈哈……”许大茂的笑声尖锐刺耳,“娄晓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动作?整天和苏明哲眉来眼去的,现在又开什么药膳馆,是不是想着人家发达了好攀高枝啊?”
苏明哲握紧电话,心中火起。
这个许大茂,真是不知死活。
“明哲,你别挂电话,让你听听这个跳梁小丑的丑态。”娄晓娥显然是故意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许大茂,我娄晓娥就算是看上街边的乞丐,也不会看你这种连乞丐都不如的货色。至于苏大夫”
苏明哲听到娄晓娥停顿了一下,语气忽然变得意味深长:
“苏大夫可是我的贵人,有他的支持,我还怕你这种小人?”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的许大茂明显更加暴怒了:“苏明哲!又是苏明哲!娄晓娥,你真以为那小子有多厉害?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两个身败名裂!”
“就凭你?”娄晓娥冷笑一声,“许大茂,我劝你还是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我娄晓娥己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你拿捏的女人了。”
“你……你别太得意!”许大茂的声音有些发抖,显然被娄晓娥的话刺激得不轻,“苏明哲那小子就是个江湖骗子,迟早要露馅的!到时候你跟着他一起完蛋!”
“够了!”娄晓娥的声音骤然严厉起来,“保安!把这个疯狗给我赶出去!”
接着就是一阵混乱声,隐约听到许大茂在大喊大叫,但声音越来越远,显然是被强行拖走了。
过了一会儿,娄晓娥重新拿起电话,语气恢复了平静:“明哲,让你见笑了。这个许大茂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苏明哲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己经有了计较:“晓娥,你要小心些。许大茂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娄晓娥的声音透着一丝狡黠,“而且,我现在可不是孤身一人。”
苏明哲明白她的意思。娄晓娥虽然离婚了,但娘家的底蕴还在,再加上这段时间药膳馆的成功,她的信心和底气都今非昔比。
“不过话说回来,”娄晓娥忽然压低声音,“明哲,我听说你最近在给什么大人物看病?”
苏明哲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京城就这么大,有什么风吹草动瞒得过有心人?”娄晓娥轻笑,“而且我也听说了,那可是连国外专家都束手无策的难症,你竟然有起色了?”
苏明哲没有否认,也没有详细解释。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晓娥,关于规模化生产的事,我觉得可以先做个详细的市场调研。
另外,我会再给你几个更适合大规模生产的配方。”
“真的?”娄晓娥兴奋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明哲,你真是我的福星!”
两人又聊了几个细节,苏明哲才挂断电话。
但他心里明白,许大茂今天的举动绝不是一时冲动,这个人己经被嫉妒和仇恨冲昏了头脑,肯定还会有后续动作。
而就在第二天晚上,苏明哲的担心成了现实。
娄晓娥急匆匆地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愤怒:“明哲!许大茂那个王八蛋在外面散布谣言,说咱们俩有不正当关系,还说你的医术是骗人的,我的药膳馆用的是假药!”
苏明哲冷冷一笑:“他有证据吗?”
“当然没有!但是你也知道,这年头谣言传得比什么都快。”
“虽然大部分人不信,但总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推波助澜。”
苏明哲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晓娥,你先稳住,继续正常经营。这种跳梁小丑,我自有办法收拾。”
挂断电话后,苏明哲站在窗前,看着夜色中的京城,嘴角露出一个冷峻的弧度。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真以为我苏明哲好心治好你症状?
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不过,在对付许大茂之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陈老的病情虽然有了起色,但远未到可以松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