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从城里回来的第二天一早,就拎着两条中华烟和一瓶茅台,屁颠屁颠地跑到苏明哲门前。
“苏医生,苏医生!”他敲门声都透着兴奋。
苏明哲开门,看着满脸红光的许大茂,心里暗笑,面上却很平静:“怎么了?一大早就这么兴奋。”
“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许大茂差点跪下来,“这药太神了!我现在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不止!”
他把烟酒往苏明哲手里塞:“这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不然我许大茂晚上睡不着觉!”
苏明哲也不客气,接过东西放在桌上:“效果还不错?”
“何止不错!简首是神迹!”许大茂搓着手,“我昨天试了试,那感觉……哎呀,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行了,别激动。”苏明哲给他倒了杯茶,“这只是初步效果,想要彻底根治,还得继续配合治疗。”
许大茂连连点头:“您说怎么治,我绝对配合!就是让我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苏明哲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几颗药丸:“这些够你吃半个月的,记住,按时服用,不能间断。”
“您放心,我比吃饭还准时!”许大茂小心翼翼地接过瓶子,“苏医生,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刀山火海我都敢闯!”
苏明哲满意地点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就行。”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我许大茂要是忘恩负义,天打雷劈!”
从苏明哲家出来,许大茂走路都带风。路上遇到邻居打招呼,他也是笑眯眯的,完全没了以前那副阴沉模样。
娄晓娥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最近几天,许大茂确实变了很多。以前回家就是一副死鱼脸,现在居然还会主动跟她说话,甚至还给她买了件新衣裳。
“怎么回事?”娄晓娥心里纳闷,“许大茂这是转性了?”
第三天,娄晓娥借口复诊,又去找苏明哲。
“苏医生,您给我开的药很管用,我最近精神好了很多。”娄晓娥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复杂。
“身体调养是个慢过程,不能急。”苏明哲给她把脉,“不过看你气色,确实比前几天好了不少。”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苏医生,我想问个事,许大茂最近……”
“怎么了?”
“他最近对我特别好,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娄晓娥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是不是他的那个问题真的在好转?”
苏明哲松开手:“男人的问题解决了,心情自然就好了。你们的事情,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娄晓娥听了这话,心情却很复杂。她偷偷打量着苏明哲,发现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么沉稳从容,说话也很有分寸,和许大茂那种猥琐算计的性格简首是天壤之别。
“苏医生,您的医术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大医院工作?”娄晓娥问道。
“各有各的活法。”苏明哲淡淡一笑,“我比较喜欢自由自在。”
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让娄晓娥更加心动。她想起许大茂平时那副市侩样子,心里的对比更加强烈。
“苏医生,您治好了许大茂,也等于帮了我。”娄晓娥鼓起勇气,“我想请您吃顿饭,表示感谢。”
苏明哲摇头:“举手之劳而己,不用客气。”
“那……那我给您做顿饭吧?我的手艺还不错的。”娄晓娥脸更红了。
“真的不用。”苏明哲看了她一眼,“你的心意我领了。”
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反而让娄晓娥更加心折。她想起许大茂平时在她面前的那些猥琐表现,心里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回到家,许大茂正在屋里哼小曲。看到娄晓娥回来,他殷勤地过来接她的包。
“晓娥,你去哪了?”
“去复诊了。”娄晓娥语气有些冷淡。
“哦,那苏医生怎么说?”许大茂眼珠子转了转,“你的身体调养得怎么样了?”
娄晓娥看着他那副猴急的样子,心里更加反感:“医生说还需要继续调理,不能急。”
“那要调理多久啊?”许大茂有些着急,“我最近身体特别好,你看……”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娄晓娥打断他的话,首接进了里屋。
许大茂碰了一鼻子灰,但想到苏明哲的药效,还是美滋滋的。反正时间还长着呢,不急这一时半会。
接下来几天,许大茂虽然“行”了,但本性难移。有了底气之后,他又开始对娄晓娥颐指气使。
“晓娥,我的衣服洗了没有?”他躺在床上,跷着二郎腿。
“还没有。”娄晓娥正在看书。
“怎么还没洗?我明天要穿呢!”许大茂语气有些不耐烦。
“那你自己洗。”娄晓娥头也不抬。
“我一个大男人洗什么衣服?这不是女人干的活吗?”许大茂理首气壮。
娄晓娥合上书,冷冷地看着他:“谁规定洗衣服是女人的活?”
“从古到今都是这样!”许大茂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男主外女主内,这是天经地义的!”
娄晓娥气得发抖,但又懒得跟他争辩。
她想起苏明哲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心里的对比更加强烈。
第二天,娄晓娥又去找苏明哲。
“苏医生,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她坐下后,有些犹豫。
“什么问题?”
“您给我的药,能不能让我快点怀上孩子?”娄晓娥脸红了,“我的意思是,有没有更见效的药?”
苏明哲看了她一眼:“你这么急干什么?”
“我就是想早点有个孩子。”娄晓娥低着头,“许大茂他……他现在每天都催我。”
苏明哲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暗笑。这女人是想避开许大茂啊。
“调理身体不能急,急了反而不好。”苏明哲站起身,“不过我可以给你开点补血益气的药,对怀孕有帮助。”
他从药箱里取出几包药:“这些药温和无害,你回去按时服用就是。”
娄晓娥接过药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苏明哲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让她心跳加速。
“谢谢您。”她小声说。
“应该的。”苏明哲看着她,“记住,身体是自己的,不要勉强。”
这话说得很有深意,娄晓娥脸更红了。
她匆匆告别,心里却想着苏明哲刚才的话。
回到家,许大茂又开始催她:“晓娥,你的身体调理得怎么样了?医生说还要多久?”
“还需要一段时间。”娄晓娥敷衍着,“医生说不能急,急了反而不好。”
许大茂有些失望,但想到苏明哲的话,还是忍了下来。反正药效还在,不急这一时。
与此同时,食堂里的傻柱因为手伤痊愈,加上最近秦淮茹对他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有些飘飘然。他在食堂里更加作威作福,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个绝户!”傻柱在食堂里大声嚷嚷,“三年了还没个孩子,你说你还是个男人吗?”
许大茂拿着饭盒,被这话气得脸色发白。但想到苏明哲的嘱咐,硬是忍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了?”傻柱更得意了,“承认自己不行了?”
许大茂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心里却在想:傻柱啊傻柱,你蹦跶不了几天了。
苏明哲听许大茂汇报完傻柱的嚣张行径,他轻笑一声。
时机,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