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绍铭几乎要被气笑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女人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呢?
他之所以留下苏阑溪,还不是为了询问她之前发生的事情。
而至于那件衣服,是李莹准备的
那天苏阑溪究竟穿了什么,他根本毫不知晓,甚至需要在脑海中费力地搜索好半天,才能勉强记起她是谁。
“按照你的意思,我就是看上了她,那我对你岂不是爱到无法自拔、深入骨髓了?”
黎初听到这话,瞬间感觉脸颊发烫,仿佛有火焰灼烧一般,一首红到了耳后根。
她有些支支吾吾地辩解道:“什么嘛,我和你可是二十几年的铁兄弟,她怎么能和我相比呢?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妹,但却胜似亲兄妹。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怕你以后见色忘义,把我们之间的友情都给抛到脑后了。”
宫绍铭几乎要被气死了,他紧紧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强调说道:“我和你根本不是兄妹,我也不喜欢苏阑溪。”
说完,他一脚油门重重地踩到底,车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驰而出。
黎初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吓得尖叫出声,声音尖锐而急促,在车内回荡着。
车子在南海酒店缓缓停下。
刚才那一路飞驰,黎初原本整齐漂亮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如同一团乱麻。
她正对着后视镜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突然听到身边传来宫绍铭的声音:“下车。”
黎初有些纳闷地转过头,看着身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的男人,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又惹他生气了。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试探性地问道:“你生气了?你这一路开得这么快,我都快吐了。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呀?你该不会是想把我丢在这儿吧?我可没钱打车,要是你真把我丢在这儿,我就只能走回去了。”
宫绍铭看着黎初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心中涌起一种想亲上去堵住她的冲动。
他用力地揉了揉眉心,努力地压下这种念头,提醒自己有些事情绝对不能操之过急,否则真的会吓到这只缺根筋的小狐狸。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柔和一些,温柔地说道:“听徐伯俊说这家酒店做的榴莲慕斯非常好吃,我想你这个小榴莲脑袋一定会喜欢的不得了,就特意带你来尝尝。你先进去,我停好车就来找你。”
一听到“榴莲”两个字,黎初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仿佛有两颗小星星在闪烁。
对她来说,只要是榴莲做的食物,无论是榴莲慕斯、榴莲千层,还是其他任何形式的榴莲,都是她的最爱。
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她还兴致勃勃地尝试过自己做榴莲酥呢。
可惜她这个被娇宠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最终把厨房搞得一片狼藉,像是一场灾难现场。
“那我先进去,你可别逃走,把我丢在这儿,我没钱付账的。”
黎初半开玩笑地看着宫绍铭,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似乎不太信任他。
宫绍铭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在她眼里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他微微扬起嘴角,反问道:“你从我这儿敲诈了 10W,都没给我做过一顿饭,你会没钱?”
黎初听到这儿,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的神色,眼神有些躲闪,然后赶紧找个借口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