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今天的男士没有打牌,而是聚在一起闲聊着。
覃温纶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整个人显得有些沉闷。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未读消息,但他却始终没有打开。
旁边的沈以谦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调侃道:“怎么了,覃少?被人甩了吗?”
覃温纶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声音低沉:“没有的事。”
沈以谦耸了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转头看向其他人,继续说道::“你家的小作精要跟你谈恋爱还是要跟别人谈恋爱?”
沈以谦听完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这时,江知珩走过来,拍了拍覃温纶的肩膀,笑着说:“我赌是跟别人谈恋爱,所以他才郁郁寡欢。你真是犯贱,人家跟你表白你他妈的装死,现在她要跟别人谈恋爱,你又这副死样子,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
覃温纶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回答:“关你屁事。”
江知珩哈哈一笑,接着说道:“哟,还挺凶的呢。不过话说回来,你自已养大的女孩,肥水不流到外人田里,你赚了。”
覃温纶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再敢乱说,信不信我揍你。”
江知珩连忙摆手,笑道:“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不过你真打算让她跟别人谈恋爱啊?。”
覃温纶沉默片刻,然后淡淡地说:“她敢。”
说完,他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端过一旁的酒喝了几口。
“你试试她敢不敢,就没有她不敢的事。”江知珩笑了笑,宛若初的性子他还是了解的,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人。
沈以谦嘴角勾了一下:“他敢吃窝边草,覃老爷子能把他腿打折了。”
“再拖了几年,就不会被敲断腿了。”傅凛城冷冷地丢出一句。
“城少,你真损!”再拖个几年都三十好几的大男人,覃老爷子铁定巴不得他恋爱,结婚生子,压根不会去在意是不是吃窝边草。江知珩端起面前的酒杯跟傅凛城碰了一下。
傅凛城抿了一口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再次开口道:“你也可以这样。”
“牛掰!”沈以谦啪的一下点燃了指尖的雪茄。
缓缓地吸了一口。
“今天去法院接雯雯的时候,看到陆洛晚,离开你后,感觉她整个人更加有魅力了,而且身边还跟了一个帅哥。”一肚子子坏水的江知珩,就是见不得沈以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且更懂得怎么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再次不怕死地开口道:“听说你们的婚房别墅,被她已高价出手拍卖了,这是一点也不想在跟你有瓜葛了……沈副行长谈谈离婚后的感受。”
“跟你有关系嘛,下次见到明局长时铁定给你美言几句。”沈以谦整个人躺靠在沙发上,眼眸透过镜片透着寒光,前面的话透着几分冰冷,那后面一句就能将人冻成冰渣。
眸热凌厉地看江知珩,端着酒杯含了一口:“你这几年干的哪些不为人知的事,你猜明局长知道了会怎样?”
“你个白眼狼,整天吃我的住我的……你他妈的还不干人事。”江知珩听着他赤裸裸地威胁,心里火冒三丈,就提了一下陆洛晚,他就跟着急眼了。
沈以谦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你他妈的,后面贷款全部给我按流程走,少一个手续都不行。”
“行,你就是大爷,要不今晚给你安排两个。”江知珩脸上又恢复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贱兮兮地调侃着。
“你试试,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而一直当透明人的蒋伯言,一直听着他们互掐,生怕引火上身。
一直在默默地喝着酒。
这时一旁的江知珩攀着的蒋伯言开口道:“你的新能源汽车目前预售这么火爆,要不给安排一些车模站台?”
“这事我决定不了,要问我哥、卿卿和董事会的老家伙们。”蒋伯言笑了笑,这事并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
“出息了!”江知珩只是为了调侃他,并不是真的给自已家的艺人接活。
一旁再次将指尖香烟点燃的覃温纶开口道:“你更出息了,还敢调侃你大舅哥。”
江知珩的脸颊立马暗了下来,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可不就是。
傅雯雯在众多的兄弟姐妹排行最小。
蒋伯言笑而不语。
他这不是妥妥地占便宜了嘛。
而这时的沈以谦的手机响了一下,来了一条银行卡的短信,到账了五千万,立马明白了是什么钱。
看来是她是真把房子卖了。
很快他若无其事地对着傅凛城开口道:“真不准备回去上班了?”
“看情况。”傅凛城的长腿随意点交叠着,手指轻点着膝盖。
“准备什么 时候结婚?”覃温纶抬眸看着他,眼眸中透着几分佩服,神坛上的男人竟然真为一个女人走下神坛。
傅凛城没有回答,什么时候结婚?他也不知道,怕是还要等很久。
江知珩拍了一下覃温纶的肩膀,揶揄着: “放心吧,他结婚时你说不定还是条单身狗。”
覃温纶原本温润的眼眸此刻变得阴沉,眼眸冷冷地注视着:“跟你没关系,操心操心自已吧,就你这样子岳父岳母那关你都过不了。傅家大门都不带让你进的。”
“卧槽,兄弟没得做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尤其有施蔓和楚卿在,原本单纯的傅雯雯,听着她们毫无避讳的话,听得她有些面红耳赤。
瞬间发现她真是读书读傻了,什么都不知。
施蔓的嘴巴更是什么都敢往外说:“蒋伯言不仅不会接吻,连那个也非常的粗鲁,不过后确实挺舒服的。”
傅雯雯嘴巴微张着,这也能往外说。
施蔓轻碰了一下楚卿:“傅总,那方面是不是很强?”
“你自已去问他。”楚卿将问题抛给她。
“你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问他,就那板着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就让够怵的了,简直在开玩笑。”在他们几人中,她最怵的就是傅凛城和沈以谦,一个压迫感太强,感觉跟他离的太近了都会缺氧,还有一个就是表外温文如玉的沈以谦,实则心思缜密,睚眦必报,一看就是不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