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帮孟玉双解开裤子后,又轻轻地扶着她坐好。孟玉双低着头,脸颊绯红,像熟透的苹果,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她羞涩地不敢看秦俊鸟。秦俊鸟也感到一丝尴尬,气氛一时有些微妙,他轻咳一声,连忙起身说道:「你……你慢慢来,我先出去了。」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厕所,心跳得有些快。他走到院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自已有些慌乱的心跳。过了一会儿,孟玉双从厕所里走了出来,秦俊鸟赶紧迎上去。他注意到孟玉双走路一瘸一拐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想必是脚伤的缘故。秦俊鸟心疼地问道:「玉双嫂子,你还好吧?要不我背你吧?」孟玉双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用了,俊鸟,我自已能走。」
秦俊鸟见状,语气更加坚定,「没事的,嫂子,你这样走太慢了,我背你快一些。」说着,他微微弯下腰,示意孟玉双上来。孟玉双拗不过他,只好轻轻地趴在他的背上。秦俊鸟双手托住她的腿,稳稳地把她背了起来。孟玉双的身体很轻,却很柔软,紧贴着秦俊鸟的后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这股香气钻入秦俊鸟的鼻腔,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他感觉到孟玉双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温热的气息让他心跳加速。他努力控制着自已的情绪,稳稳地迈着步子,朝屋里走去。走着走着,孟玉双趴在秦俊鸟背上,突然开口问道:「俊鸟,这镯子怎么还没回来啊?」 秦俊鸟这才想起刘镯子,他一边走,一边回答道:「是啊,这都半天了,她怎么还没回来?我等下出去找找她吧。」
秦俊鸟把孟玉双安顿好,便出门去找刘镯子。他沿着村里的小路一路寻找,却始终不见刘镯子的踪影。
秦俊鸟走到村西头,远远地就瞧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正吃力地往自家地里走去。仔细一看,原来是武四海。这武四海平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偷鸡摸狗的事情可没少干,在村里名声很差,秦俊鸟也一直看不惯他。
「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鬼?」秦俊鸟心里嘀咕着,出于好奇和对武四海的厌恶,他决定悄悄跟上去看看。
武四海扛着鼓鼓囊囊的麻袋,步履蹒跚地走到自家菜窖旁。他放下麻袋,弓着腰,吃力地掀开沉重的木板盖子。盖子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他把麻袋挪到窖口,然后费劲地将麻袋慢慢地推了进去。麻袋在狭窄的窖口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随后,武四海又转身从菜窖里搬出一些东西,动作轻巧迅速,似乎很熟悉里面的情况。他将这些东西装进麻袋,直到麻袋再次被填满。他拍了拍鼓起来的麻袋,重新盖上木板盖子,然后扛起空麻袋,快步离开了。秦俊鸟一直躲在不远处的树丛后,屏住呼吸,将武四海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武四海鬼鬼祟祟的行为,让他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这大半夜的,武四海究竟在菜窖里藏着什么东西?等武四海走远后,秦俊鸟才 慢慢地靠近菜窖。他轻轻地掀开菜窖的盖子,一股潮湿的霉味瞬间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往菜窖里看去,发现里面除了堆放着一些蔬菜,角落里还有一个简易的床铺,上面铺着一些稻草和破布。
「难道武四海在这儿藏了个女人?」秦俊鸟心里暗想,这菜窖阴暗潮湿,藏个人还真不容易被发现。
正当他准备爬下去仔细查看时,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脚步声。秦俊鸟心里一惊,连忙躲到菜窖角落里一堆杂物后面。
脚步声由远及近,轻微而急促,像是踩在秦俊鸟的心尖上,让他感到一阵紧张。这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靠近,最终停在了菜窖口。随后,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四海,你到了没?」这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紧张,正是刘镯子的声音!秦俊鸟心中更加疑惑,这刘镯子怎么来了?难道她和武四海之间有什么秘密?他们大半夜的跑到这荒郊野外的菜窖里来干什么?难道…… 一连串的疑问在秦俊鸟的脑海中翻腾,让他感到一头雾水。
几乎就在刘镯子话音落下的瞬间,武四海的声音也从菜窖里传了出来:「镯子,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和警告,似乎生怕被人发现他们的行踪。
「怕什么?这鬼地方,荒郊野岭的,谁会来这儿?」刘镯子满不在乎地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闪进了菜窖,正是刘镯子。
秦俊鸟躲在暗处,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两人发现。他竖起耳朵,努力捕捉着两人之间的对话,想要弄清楚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四海,这次你可得给我五百,少一分都不行!」刘镯子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五百?你怎么不去抢?」武四海有些不情愿。
「你少废话!」刘镯子不耐烦地打断了武四海的话,语气强硬,「上次说好的,每次五百,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她伸出手,在武四海面前晃了晃,眼神中带着一丝贪婪,「你要是反悔,我就把咱俩的事告诉翠花!让她知道你背着她干的好事!」
武四海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说道:「别,镯子,你千万别告诉翠花!我给你,我这就给你!」他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钞票,递给刘镯子,语气中带着一丝乞求,「镯子,求你了,你千万别告诉翠花,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镯子一把夺过武四海手中的钱,仔细地数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满意地放进口袋里。「哼,算你识相!」她轻蔑地瞥了武四海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看到刘镯子收了钱,武四海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刘镯子身边,低声说道:「镯子,你……你能不能别总这样?我……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
「不好受?你不好受什么?」刘镯子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背着翠花和我在一起,难道不应该感到内疚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武四海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喜欢你……」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我……我什么都喜欢……」武四海涨红了脸,眼神迷离,像一头饿狼般扑向刘镯子。
刘镯子故作矜持地推搡了几下,嘴里说着「讨厌啦,别这样」,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着武四海。菜窖里顿时充满了暧昧的气息,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躲在杂物堆后的秦俊鸟,浑身僵硬,他感觉自已的心跳快得快要蹦出胸膛了。这场景,这声音,让他这个未经人事的年轻小伙子感到既尴尬又好奇。他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努力地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不去听。可是,那声音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不断地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无法忽视。
「四海,你轻点……疼……」刘镯子娇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和一丝享受。
「镯子,你真美……」武四海迷醉地说道,仿佛刘镯子是什么绝世美女一般。
这场「战斗」持续了很久,久到秦俊鸟感觉自已的腿都麻了。终于,一切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