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对秦淮茹的震惊很有看法。
搞得好像她是什么很不讲理的人！
要不是为了一口吃的，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家乖孙受委屈。
要不是为了不再挨打，她怎么会让棒梗强行学会收敛？
棒梗看看生气的亲妈秦淮茹，再瞅瞅贾张氏。
他没想到奶奶居然不向着自已了，还帮何雨柱说话。
为了一口肉，他决定忍气吞声。
倔强着说：“我知道了！”
心里恨得牙痒痒，发誓绝不让步！
既然何雨柱不愿意给，他就亲自去拿。
反正马上院子里的人都要上班了，没有人会知道。
甚至棒梗还想好好教训一下傻柱，让他知道，自已不是好惹的！
另一边，何雨柱把老太太那边的饭菜都洗了，才收拾着准备去厂里。
刚到后厨，就碰上刘岚。
“早啊何师傅。”
何雨柱回：“早。”
“何师傅，昨天厂里出了个事儿，你知道吗？”
“什么事儿？”何雨柱顺嘴一问。
刘岚马上来劲儿了，凑近两步，低声道：
“昨天，许大茂不知道怎么着，居然跟李副厂长干起来了！”
“嗯？还有这事儿？原因呢。”
“具体不清楚，我知道的，就打饭的时候，
许大茂给秦工买了几个大白馒头，还有两份菜。
然后俩人就一块儿走了，据说是去库房了。
你说这孤男寡女的……啧啧。”
“然后呢？”何雨柱问。
讲个故事还得当捧哏是怎么个事儿。
“然后不知道怎么了，居然碰上了李副厂长，那肯定要挨训了。
结果不知道许大茂被点了什么雷，居然跟李副厂长干起来了。
据说打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还薅头发了。
然后保卫科的就来了，俩人都带走。
一问，却都不说原因。
你说，奇怪不？”
何雨柱心下了然，应该是秦淮茹使了什么心眼。
可他还是问：“哪里奇怪？”
刘岚摇摇头，似乎在思索，又像在猜测：
“都奇怪！
许大茂敢跟李副厂长叫嚣，还真是头回见。
最关键，李副厂长有职权啊，他干嘛不敢说原因？
我觉得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着刘岚神秘兮兮八卦的模样，何雨柱不禁想笑。
“行了，不管什么秘密，一会儿该干活了。”
“反正这些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做好你的工作去。”
刘岚撇撇嘴，她就是八卦一下，怎么还被训了？
况且，若不是昨天何雨柱跟秦淮茹关系差，又不待见许大茂李副厂长之流。
她干嘛自讨没趣跟何大厨说那些。
“对了，今天上面有安排什么接待没？”何雨柱问。
刘岚摇头：“没说呢，要说了我肯定记着告诉你。”
这时马华捧茶过来：“师父，热的。”
何雨柱接过茶缸子，温度刚刚好，还可以暖暖手。
他浅浅喝了一口，看看时间，还早，便对马华说：
“今天要炒的菜都预备的怎么样了？”
“都备好了，甚至大白菜还有不少余量。”
“行，练刀功吧！”何雨柱指着大白菜说。
马华连忙抱起一颗，把叶子摘开洗净，码在案板上。
“切菜要细致，讲求大小一致，速度快。
前期，像你控制不好的话，不用那么快，把每段的大小控制好就行。”
“先练吧，注意态度，不要想着糊弄人。
记住，你的每一份偷懒，不是对不起我，
是对不起你自已的努力，和你此分此秒花费的时间和精力！”
刘岚凑上来说：“何师傅说得对！既然干了，就要认真干！”
“何师傅，我能也学学吗？我也想进步！”
何雨柱笑了，点点头：“学呗，想学就学。
后厨的东西这么多，还不够你们分呐，居然要问我才能学了？”
“欸，谢谢何师傅！”刘岚高兴了。
她一想到昨天旁观的何雨柱的厨艺，
再幻想自已有天也会那样进步，
就觉得人生充满希望，
甚至看到了自已凭借着技术升职加薪的场景。
“马华，昨天我教了你，今天你带带刘岚，要严厉，严格。
这也算我对你昨天学习的考察，看你记住没。”
一瞬间，马华压力拉满。
好在下一秒何雨柱去了他的长椅子上躺下，准备假寐一会儿。
他才松了一口气。
刘岚笑着说：“放心吧，昨天何师傅教你的时候我也认真听了。
我手巧，切菜肯定可以的，你就稍微指点指点就行。”
马华点点头，满心都是要努力了。
时间争分夺秒，不一会儿就到了可以炒菜的时间。
何雨柱从小宇宙中出来。
这次他依旧杀了不少野猪，并庖丁解牛出不少肉块。
但点数依旧没涨太多，不能升级。
看眼墙上的钟表，何雨柱问马华：
“怎么样了？切出来多少？”
马华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双眼微微挤起来，等着挨骂。
可奇怪的事，不仅没挨骂。
这次师父的语气，甚至可以说……温柔！
他缓缓抬起头，师父正欣慰地看着自已，说：
“很不错了，毕竟刚开始，有这样的刀工，看得出来还是有天赋的。”
“马华，你记住，我看的不是你的技术多好，而是态度认不认真！
只要你态度认真，以后肯定可以学好，但你不认真，怎么都不会好。”
马华有些感激地冲何雨柱鞠了个躬：
“放心吧师父，我肯定努力，绝对不半瓶水咣当！”
何雨柱拍拍马华的肩膀。
他清楚，马华是个懂感恩的，并且忠义。
这样的孩子，他怎么忍心训斥。
“好了，闲话不多说，还有不少菜，我也搭把手，赶紧切吧！”
何雨柱撸起袖子带上围裙拎起刀。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声音连绵不断。
除了换菜，几乎没让刀声断过。
并且不管是白菜，土豆，还是萝卜，
个个不管是块状，丝状，片状，全都大小一致，薄厚相当。
令马华和刘岚羡慕不已，眼睛都快长到刀刃上了。
陈师傅这时走来，听到声音，看到动作，顿觉震撼。
他是后厨的另一把手。
有时候何雨柱休息，他就会接班。
虽然接班，他却清楚自已跟何雨柱之间的差距。
如果说有天赋，他只在人堆里有天赋罢了。
而何雨柱，是真正天才中的天才。
因此他只羡慕，不嫉妒。
毕竟嫉妒也没有用，不是自已的技术，就不是自已的！
“真厉害啊！”陈师傅不禁感叹。
马华和刘岚都偷偷笑。
不知不觉菜都切完了，何雨柱放下刀，说：
“陈师傅来啦。”
“马华，刘岚，你们笑啥？不用干活了？”
“快去，尤其是你刘岚，手劲儿不行。
切菜，尤其是一些硬的，土豆胡萝卜之类，最需要手腕手指用力。
你不抓紧时间赶紧练练？
马华也要练，还差得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