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它？”
娄晓娥微微一愣。
虽然钢琴上标的有品牌名，但那可是英文。
要么何雨柱会英语？
可他不是没上过学没读过书吗？
要么他认识钢琴品类？
只能是后者了吧。
毕竟如果真的会弹一点儿，肯定要有所涉猎的。
何雨柱点头：
“碰巧知道一点儿。”
“我现在可以……”
何雨柱象征性地再次征求同意。
娄晓娥抬手去找琴谱，并打开琴盖，为他放好。
扫一眼琴谱，是莫扎特的C大调作品《小星星变奏曲》。
是基于《妈妈请听我说》创作的12段变奏曲。
不过何雨柱并不打算弹奏这首。
以他的性格，更喜欢激烈顿挫一些的《命运交响曲》。
沉浸在暴风骤雨的窒息中但不对命运低头。
甚至要自已掌握命运，与厄运抗争，拼斗，并战胜它！
同时他相信，这首曲子能振奋听者的灵魂。
令人激情澎湃，并呐喊。
将曲谱合上，并放置到一边。
娄晓娥不由得疑惑：
这是要干嘛？
他不打算看曲谱弹吗？
难道他不会这首？
还是背的有其他曲子？
也对，如果何雨柱只是会一点儿，
这首曲子后面的变奏对他还是挺难的。
何雨柱没搭理娄晓娥疑惑的目光以及小心思。
他将双手轻放在琴键上，随意按动几个音，试试手感。
娄晓娥不由得窃笑，心道原来是个一指禅。
然而，下一秒，何雨柱一个轻快的滑奏，从首音刮到尾音。
瞬间震住了娄晓娥。
动作并不难，但如此流畅，没有点儿功夫还真不行。
可对何雨柱来说，他只是快速识别一下音准。
毕竟钢琴也是存在走音现象的。
娄晓娥这架琴看外观净置了许久，自然需要判断。
甚至他不介意充当一下调音师。
确认音准没有问题后，演奏正式开始。
作为交响曲，没有硕大回响的演奏厅。
没有管弦打击等乐器的协配，至于钢琴本身，显得清冷些。
听感上自然震撼不足。
因此何雨柱并不执着于命运那疾风骤雨的浩大，
更专注于人的灵魂挣扎与奋起。
其中加入了自已对于生命的感悟，曲中进行了微调和变奏。
使他的灵魂融入钢琴，融入曲调，融入音符中。
深深打动了原本高傲的娄晓娥。
令她不知不觉留下泪水。
一曲长达十分钟左右。
但房间内，只有何雨柱指尖挥舞，娄晓娥无声抽泣。
没有任何外人打扰。
连窗外的鸟儿都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不再鸣叫。
楼下看电影的几位也听到了曲调。
杨厂长直赞叹：
“娄董，贵千金真是厉害啊！
我仿佛感觉到，纵然自已伤痕累累，命运苦不堪言，却依旧激扬的人生。
甚至……”他擦擦眼角的泪花，不再说下去。
娄董对这番夸奖很受用。
没有人选择打断这遥远的背景音。
甚至认为，有了它，电影更加精彩了。
不过，他娄半城怎么不知道，自已女儿这么厉害了？
十分钟后，一曲结束。
娄晓娥还沉浸其中，泪水不止。
何雨柱拍拍她，并递给她一块灰白手帕。
娄晓娥接过来擦擦眼睛，顿觉不好意思。
她问：“你真的只是个厨子吗？为什么弹钢琴也这么厉害？”
何雨柱笑笑，开玩笑道：“大概是天赋吧，生下来就会。”
可惜这个年代没有《海上钢琴师》这个电影。
不然他肯定推荐给娄晓娥。
听到何雨柱的调侃，娄晓娥笑了：
“天赋，吹牛！”
“你不信？”
“我信，我当然信！但你说话可真厚脸皮。”
娄晓娥擦掉眼泪笑得前仰后合的。
打心眼里认为何雨柱就是个宝藏。
不仅是个厨师，还会演奏钢琴曲。
不过……
她还没吃过何雨柱炒的菜呢！
如果类比一番，钢琴只是会一点儿，那他炒菜得多厉害多好吃？
她开始好奇了，想迫切吃到。
恰好此时吴妈敲门：
“晓娥，娄董他们电影看差不多了，是时候做饭了。”
何雨柱起身整理一下衣领：“娄小姐，那我先去做饭啦。”
说完，直接下楼去厨房。
刚进厨房，另一边，许大茂晃晃悠悠从楼梯拐角出来了。
他东摸摸西看看，似乎对一切都很好奇。
实际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想接触这家的小姐，娄晓娥。
早在放电影调试机器之际，他就看到了娄晓娥。
一瞬间，他知道自已的春天来了。
那灵动的大眼睛，似精灵小鹿，撞进他心间。
比他以往见过的所有姑娘都让人心动垂涎。
并且，即便隔着衣服，他也看得出来，娄晓娥身材很好。
是那种瘦瘦的，但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相比较来说，院子里的院花秦淮茹生过三个孩子之后，身材都有些走样了。
就算前凸后翘，也没有水蛇腰迷人。
而娄晓娥都有，甚至小脸儿圆圆的，红苹果般让他想咬一口。
光是想想，他都心痒难耐。
因此电影才放到一半，他确认没什么问题，就出来了。
势必要找到一个单独的机会和娄晓娥聊聊。
他就不信，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会撩拨不了少女的心。
那他以前不白混了？
楼上。
娄晓娥坐在琴凳上有些惆怅。
这个何雨柱，刚才逃也似的就往厨房走，一点儿没有多说几句的意思。
再说，厨房可是她家，邀请她一起过去看他做饭又怎么了？
“唉~”娄晓娥不由得叹息一气。
觉得无聊，便起身决定亲自去找何雨柱。
才下楼，却被许大茂拦住了。
“娄小姐，您好，我是刚刚给您家放电影的放映员，我叫许大茂。”
“你好，我叫娄晓娥。”娄晓娥礼貌性回复。
看许大茂站着不动，她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站直身体，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奇。
今天的电影您不喜欢吗？我看你才播了十来分钟就出来了。”
“你观察我？”娄晓娥有些抵触。
许大茂立刻觉察出来，回：“并没有。”
他装作一个礼宾般双手掸一下下摆，
“作为放映员，我希望了解观影者对电影的喜好。
这样我就知道哪些电影受人喜欢，哪些不太好了。”
娄晓娥“哦”一声：“这电影我都看过了，所以不想再看了。
而且你是给我父亲放电影，应该问他。”
说完就想下楼梯。
许大茂横跨一步拦住，问：
“那娄小姐喜欢看什么电影呢？或者想看什么？
有机会的话，我可以给您单独放哦~”
